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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詩和句子

不作李誌毅

我住在長江的源頭。

妳住在長江的盡頭。

我每天都想妳,

* * *喝長江水。

長江之水,悠悠東流,不知何時能止,他們的相思離別之恨也不知何時能止。

願妳的心和我的壹樣,

我不會害相思病。

李誌毅的《蔔算子》深得民歌韻味,如詞明麗,重疊循環,同時又有文人詞的別出心裁的新意。詞源於長江。前兩句“我”和“君”是對立的,壹個住在河頭,壹個住在河尾。看到雙方的空間距離,也暗含了壹種相思之情。重疊的句式加強了吟誦的情感氣息,仿佛能感受到主角深情的思念和嘆息。

遠處壹個向往她的女子形象在萬裏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突出。前兩句直接衍生出三四句。江頭江尾萬裏遠,牽出全詞“我天天想妳”的脊梁;而住在長江岸邊導致“* * *喝長江水”。如果孤立的看每壹句,都不算優秀,但是組合起來唱,就會覺得筆墨之外有壹種深情和奇妙的道理。這是兩句話的轉折,含蓄但不公布。字面意思簡單直白:每天想妳,卻看不到妳,卻喝了壹條河的水。細細品味之下,似乎雖然看不到,但還是能喝到長江的水。這種“* * *飲料”似乎對相思之情有點安慰。詩人只是輕描淡寫地講述了“不見”和“飲”的事實,隱藏了兩者之間轉折關系的內涵,讓人猜測到了歌的味道,使得詞的感情特別深刻。金毛稱贊這些詞為“古樂府之帥言”(《古曦詞後記》),可謂壹語中的。

“這水什麽時候會停?這種仇恨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換頭依然和長江水緊密相連,“不見不散”是不恨的進壹步表達。長江之水向東流,不知何時止,也不知相思何時止。用“什麽時候該停”“什麽時候該停”的語氣,壹方面說明主觀上是希望自己能討厭自己,另壹方面說明客觀上是討厭自己。河水永不流,我對相思隔離的恨意永無止境。這首詞,寄希望於恨的力量,把民謠、民謠的直接、熱情變成了深刻、婉約的歌,把詞與錯的重復變成了簡單、含蓄。寫到這裏,詩人挖掘出了新的含義:“只願妳的心和我的壹樣,我不會想家。”沒有仇恨,是深深的愛。“我心”是壹條取之不盡的河,自然希望“妳心如我心”,不辜負鄉愁。雖然河頭和河尾之間的隔閡無法跨越,但兩顆相愛的心是壹脈相連的。這樣,壹邊倒的相思成了雙方的期待,沒有其他的仇恨成了永恒的愛和期待。這樣,屏障的兩邊就會在心裏得到永久的滋養和安慰。從“這是什麽時候的仇恨”中挖掘出來,是感情的深化和升華。江頭江尾的距離,在這裏成了情感升華的條件。這個詞的結尾寫的是與世隔絕的永恒愛情,給人的感覺是江河流水永流。

全詩以長江水為抒情線索。悠悠長江水,既是萬裏兩岸的天然屏障,也是聯系彼此、寄情遠方的天然載體。它既是漫長相思和無盡恨意的觸發和象征,也是雙方永恒愛情和期待的見證。隨著詞情的發展,其功能也在不斷變化,可謂用之不竭。

我希望妳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