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詩人把目光投向院外的青山時,更富有詩意的感覺被激活了:“壹水護田,兩山送綠。”壹股錢流,載著清水保護它;兩座山如跑步,把蔥郁的山峰送進大廳。山水的魅力,優雅如詩人,溫暖如故人。至此,詩人充分領略了山水之美,表達了對友誼的贊美。其中“護田”、“泄地”皆出自《漢書》。《漢書·西域傳》序中有雲:“自敦煌西至延澤,常設亭臺,而輪臺渠犁有田卒數萬,置使者、陣前,以備照應。”《漢書·樊噲傳》說:“高皇帝病時,恨人,禁閉於紫禁城。那些上訪的住戶被拒絕接近大臣們,那些臉紅和灌水的人不敢進入。過了十多天,大臣直入。”這兩首詩擬人化、描寫自然,以“壹”“二”開頭,後面是“以水護田”“排山”,悠然而有氣勢。“護田”用它來寫水;“劃”者,亦慣寫山,“圍青”見水之柔情;“寄綠”而見山之好客。有了“排盧”二字,就更明顯看出他的感情不耐煩了。
詩人也為這兩句話感到驕傲。“黃庭堅說:‘我在金陵嘗過龔景,因為我問丞相最近有什麽詩。齊桓公指著墻上鐫刻的兩句‘壹水護田將圍青,兩山排青’,也是近作。”"(《苕溪漁隱從化》卷三十三)王安石認為(使物用典)"若能驚己,借物發明對方,完成情態,則多物可用,何樂而不為"(《蔡寬甫詩》)。即使我們不知道它的來歷,但仍然不妨礙我們對詩歌的理解,即所謂“用事使人不自覺,若從胸中說”(《顏氏家訓》),這是古人用典的理想標準。
另壹方面,在這首詩中,詩人通過欣賞鄰居的生活,謳歌純潔的友誼,反映了自己的追求,表達了自己的閑適。不也是“用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