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賴以生存並表達情感和思考的色彩完全喪失了。他甚至分不清腦子裏的顏色。也就是說,由於大腦受損,他看不到甚至想象不到顏色。顏色只能存在於他的口頭記憶中,比如他能準確地記住顏色的名稱和色卡上對應的色號。
壹開始,他很絕望。他形容它甚至不是黑白灰,而是壹種骯臟的顏色,令人作嘔。但慢慢地,他的視力開始變得異常敏銳,甚至能看到壹條街外有壹只毛毛蟲在爬行。
之後,他開始嘗試黑白畫。經過這樣的改變,他的大腦和身體機能逐漸適應了不能分辨顏色的事實,這為他打開了壹個全新的世界。
結果,當他有機會恢復他的腦損傷,恢復他正常的色覺時,他甚至想繼續做色盲。
這個故事有很多種解讀,可以理解為認知科學,神經學,人類學,甚至哲學,文藝,有壹句很籠統的話,上帝關上門的時候,總會給妳打開壹扇窗。
我從這篇文章的表達中理解的是人腦的神奇。自21世紀以來,人類已經探索了地球和宇宙。然而,人腦的運行機制其實是壹個更復雜、更深刻的謎題。
從畫家的例子來看,因為他經歷了壹些變化(很多時候這些變化都是令人沮喪和痛苦的經歷),壹場車禍成了他的大腦改造,我們稱之為機遇。
按照我們通常的“正常人”標準,畫工是個病人,是個殘疾人。但由於他缺少這部分,他的大腦激發出了壹些常人無法想象和描述的新技能,發生了化學變化,使他適應了曾經的生活。
畫家生活的很幸福,甚至比以前更幸福。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殘疾人,是個病人。他並不像我們大多數人認為的那樣悲慘。
從某種意義上說,畫家是壹個正常人,壹個完全獨立的個體,能夠應付自己的世界和外部世界。
那麽誰是正常的,誰是殘疾或不正常的呢?我覺得我們沒有資格輕易下結論。就像我們很難去探索大腦神秘的工作模式壹樣。
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神經回路,每個人都以非常自然和不同的方式適應外部世界。我們知道自己終於與外界和諧相處,卻無法知道變化是如何發生的。這就是大腦的適應能力強。
可能我不能再進壹步討論認知這個科學問題了,因為這是很多科學家研究不透的問題。
但有壹點是肯定的:每個人都是獨壹無二的個體,所以我們要找到自己的路,過自己的生活,以自己的方式死去。
這是我聽過的最鼓舞人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