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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關《 研究李白寫作藝術特色的意義》的開題報告怎… [

李白詩歌的意象群由大鵬、鳳凰、猛虎、天馬、黃河、長江、明月、仙與酒、劍與俠等等構成。在這獨特的意象群中,最富於個性特點的當數那奮飛高翔的大鵬。在大鵬身上,李白寄予了自己的理想,傾註了極大的熱情。《大鵬賦》不僅寫出大鵬“怒無所搏,雄無所爭”的力量,更寫出大鵬不受任何束縛,任意翺翔雲天的自由逍遙。大鵬是詩人的藝術化身,直到詩人臨死之時,仍不忘懷大鵬,他沈痛的唱到:“大鵬飛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濟,”在對鵬的哀挽中總結自己的壹生。詩人還常借鳳凰言誌:“風饑不啄食,所食唯瑯軒。焉能與雞群,刺蹊蹙爭壹……。“表明了詩人”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的誌向。

李白詩歌獨特的意象群,界說了最具創造力的浪漫主義氣息的詩人本身。從他眾多的詩篇中,我們不難發現,李白的大部分詩歌專力塑造和突出的正是詩人的自我形象。他不像王維,對於怎樣感知世界是那樣關註、留神,也不像王昌齡,對怎樣表達細膩的心裏情緒是那麽的介懷。李白索要表達的正是壹個選昂的“我”——如何、怎樣、說什麽、幹什麽、從而也形成了詩人特殊的表達方式,真率明朗,酣暢淋漓。

所謂真率明朗,就是毫無掩飾,直抒胸襟。李白的詩,總是“開心寫意”,無所顧忌,無所遮攔,他趕與斥責最高的統治者,藐視炙手可熱的權貴,公開表明對現實的不滿明確表明不與世同流合汙。得意時,他放聲大笑:“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失意時,他高聲的疾呼:“大道加青天,我獨不得出!”他哭,就痛苦出聲;他歌,就狂放高唱……總之,李白的所思所憶,所感所發,全都向世人敞開,讓人看得壹清而楚。讀他的詩,如清秋明月,晶瑩透徹,清光可鑒。表面上太直太露,實際上直醇芬芳,是人感奮激蕩。

而所謂的酣暢淋漓,就是洶湧而來,盡情宣泄。栗暴的詩,常常是突兀而來,如飛瀑急流:“噫籲戲,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成青絲暮成雪。”先聲奪人,給人以巨大的震撼力和感染。而緊接著的,又往往是滾滾洪流,壹瀉無余:“棄我去者昨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將近酒》、《蜀道行》等詩,都是以奔放酣暢而著稱的名篇。這些詩,大起大落,突兀變換,呈現出天馬行空的氣勢,最能代表李白的詩歌德的個性特點。

杜甫的詩歌意向群,無不浸透著詩人憂國傷時,愛國憫生的感情,帶有濃厚的憂郁色彩。同樣是寫鳳凰,可他筆下的鳳凰同李白詩中孤傲清高,潔身自好的鳳凰截然不同。如《朱鳳行》中那只處境艱險,孤無儔侶,但心系百鳥、仁愛善良的朱鳳以及《鳳凰臺》中那只“再光中興業,壹洗蒼生憂。深裹正為此,群盜何淹留”的悲鳳,無不充滿對黑暗現實在憎恨,對國家和天下蒼生的關懷和同情。那壹只只憂國憂民的鳳凰,正是詩人的化身,充分表現了杜甫沈郁的風格。此外,桔樹、瘦馬、秋風、古塞、病桔甚至高江、急峽、危城等,也是杜甫的意象群。如“高江急峽雷霆鬥,古木蒼藤日月昏”,“蕭蕭古塞冷,漠漠秋雲底”等詩句,感情背傖,色彩憂郁,氣氛沈重都有力的表現出杜甫深沈而憂郁的情思。杜甫雖不同於李白的真率明朗,酣暢淋漓但讀起來卻有另壹番風味。

杜甫詩歌意象的組合,也不同於李白的詩歌的“疏宕”而是把若幹意象壓縮在壹句詩中。密度大。顯得凝重、老成、深厚。如《登高》就是意象組織得十分緊密的壹首詩,特別是首聯和頷聯“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萬裏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獨登臺”意象壹個接壹個,層出不窮,而用字遣詞又十分精密得當。從而沈郁頓挫地描繪了大江邊的深秋景象,抒發了詩人半生艱難的身世家國之慨,被後人譽為古今七律第壹。此外,“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細草微風巖,危墻獨夜舟”等詩句,都是意象密度很好的句子。同時,杜詩的眾多意象之間脈絡相當分明。章法十分嚴密。如《登樓》:“花近高樓傷客心,萬方多難此登臨。錦江春色來天地,玉壘浮雲變古今。北極朝廷終不改,西山寇盜莫相侵。可憐後主還祠廟,日暮聊為梁甫吟”。首聯壹樂景寫哀情。花傷客心,頷聯述山河壯麗,無限感慨;頸聯論天下大事,詞嚴義正;尾聯諷刺當朝昏君,唱嘆自遣。全詩意象密集,條例分明,熔自然景色、國家災難、詩人情絲於壹爐語壯意闊,寄慨頗深,鮮明地體現了杜詩沈郁頓挫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