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詩歌,題主所問應為“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若是對聯,下壹句可對“昔情莫再流連”
若為詩歌,則出自北宋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
全文: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 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 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 愁,恰似壹江春水向東流。
白話譯文:
這年的時光什麽時候才能了結,往事知道有多少?昨夜小樓上又吹來了春風,在這皓月當空的夜晚,怎承受得了回憶故國的傷痛!精雕細刻的欄桿、玉石砌成的臺階應該還在,只是所懷念的人已衰老。要問我心中有多少哀愁,就像這不盡的滔滔春水滾滾東流。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李煜此詞所以能引起廣泛的***鳴,在很大程度上,正有賴於結句以富有感染力和象征性的比喻,將愁思寫得既形象化,又抽象化:作者並沒有明確寫出其愁思的真實內涵——懷念昔日紙醉金迷的享樂生活,而僅僅展示了它的外部形態——“恰似壹江春水向東流。
這樣人們就很容易從中取得某種心靈上的呼應,並借用它來抒發自已類似的情感。因為人們的愁思雖然內涵各異,卻都可以具有“恰似壹江春水向東流”那樣的外部形態。由於“形象往往大於思想”,李煜此詞便能在廣泛的範圍內產生***鳴而得以千古傳誦了。
這又是壹篇闡明作者“致良知”的觀點的論文。全文從宣君修繕象祠寫起,作者連著用了兩個“胡然乎”的質疑句子帶動了全文。在正面論證“致良知”這壹中心內容時,作者采取了層層深入、水到渠成的手法。他首先指出,人們之所以為象立祠,是為了紀念舜。
即所謂“愛屋及烏”之意,然後具體到舜是如何感化象的。(關於象在早年是如何的“不善”,在古代是人人熟知的,所以作者不再列舉。)這就很自然地得出了第四段結尾中所說的“天下無不可化之人”的結論。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壹江春水向東流。”詩人先用發人深思的設問,點明抽象的本體“愁”,接著用生動的喻體奔流的江“水”作答。用滿江的春水來比喻滿腹的愁恨,極為貼切形象,不僅顯示了愁恨的悠長深遠,而且顯示了愁恨的洶湧翻騰,充分體現出奔騰中的感情所具有的力度和深度。
同它相比,劉禹錫的《竹枝詞》“水流無限似儂愁”,稍嫌直率,而秦觀《江城子》“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又說得過盡,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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