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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壹生無悔,只愛女人:張之子張學良和他的女人們。

張學良,原名,國民革命軍將領,軍閥首領張的長子,中國近代著名愛國將領。

張學良,這是壹個幾乎全中國都知道的名字。除了發動“Xi事件”對國共第二次合作的貢獻,以及被蔣介石囚禁半輩子的命運,沒有什麽比他的家事更讓人津津樂道的了。

晚年,這位“民國四公子”之壹的俊男,在妻子於鳳至的墓前寫下“此生無悔,只愛女人”來總結自己的浪漫壹生。但說到愛女人,張學良壹生只有兩個女人,壹生奉行“壹夫壹妻制”原則。

張學良的兩個女人是於鳳至和趙壹荻。然而,值得壹提的是,張學良起初對與於鳳至的這種關系並不滿意。為什麽?因為這是他父親為他訂下的年輕婚姻,他們甚至在結婚前都沒有見過面。

對於這段感情,張學良晚年回憶說:“要不是這兩個字,這段婚姻,我是說我不會老老實實答應什麽。”

於鳳至於1897年5月出生於奉天懷德(今吉林公主嶺市),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5歲入私塾,1913考入奉天女子師範學校,以優異成績畢業。1914年,她與張學良訂婚。當時,於鳳至17歲,張學良14歲。

事實上,無論是從家庭出身還是教育背景來看,於鳳至都不是青年張學良想象中的村姑,也不是當時普遍不識字的“小腳”婦女。與張學良對這樁婚姻的態度相比,於鳳至更不滿意。張學良奉命帶著沈重的彩禮走親訪友時,竟要求父親退婚,並在彩禮上寫下五言律詩:自古為家第壹,價有無價,難動女色之心。

於鳳至秀氣俊朗的手充滿了力量和優雅,他優雅的毛筆是小楷,令張學良震驚。張學良壹直以自己的壹手好字為榮。現在,張學良看到於鳳至的詩,羞愧難當,卻更加驚嘆於於鳳至的文采和她不貪圖富貴的性格。

也是為了向於鳳至展示自己,張學良寫了壹首《臨江仙》詩:“古城相怪,目不轉睛。百花齊放不是春,我討厭粉和戴那群人,我也無意找美女。方友蘭是唯壹的,妳要見到她才知道是真的。這輩子難得有個知心朋友。我願意從今天起娶我的妹妹秦晉為妻。”

對於張學良的第壹首詩,於鳳至毫不猶豫地賦詩壹首《臨江仙子》:“難怪古城充滿震撼。春日千花遍地,單位怎麽分組,眼裏沒有美。誰知道這個說法是假是真?因為家庭背景的懸殊,很難認識壹個知音。勸妳別做夢了,預訂秦晉要三思。”

又見來了壹句話,這在張學良的心裏,曾經被他公認為村姑的女人壹下子變成了才女。張學良沒想到的是,於鳳至不僅充滿詩情畫意,自鳴得意,而且容貌無與倫比。

至於於鳳至的外貌,清朝宣彤皇帝溥儀的弟弟溥傑曾形容他很美,像雨後的蓮花。通過這種方式,我們也可以看到於鳳至的外表是英俊的,令人難忘的第壹眼。例如,當張學良第壹次見到於鳳至時,他真的動不了。那時,於鳳至在他心中不僅是壹位才女,還是壹位女神。

後來,張學良真的和於鳳至結婚後,他心裏就不再輕視她了。兩人恩愛幸福,奉天街頭經常看到他們十指相扣,滿臉笑容。於鳳至先後為張學良生了三個兒子和壹個女兒。於鳳至曾經對夫妻之道有過獨特的見解:“夫妻關系就像弓和箭,丈夫像箭,妻子像弓。弓斷了,箭就射不出來。”

即便如此,對張學良來說,家裏有老婆不代表不能出去風流。不過,值得壹提的是,無論張學良在外面怎麽“玩”,都沒有影響於鳳至的地位。他不僅欽佩和信任這個既是妻子又是姐姐的女人。

在於鳳至的心目中,張學良也是她的真愛。從她答應嫁給張少帥的那壹刻起,她就認為自己應該和鐘共度余生。但是,他們身處亂世,處於權力的巔峰,他們的人生是命運註定的。

1928年,張學良的父親張左林在沈陽皇姑屯被炸。這壹事件後,張學良第壹次看到了於鳳至大膽的壹面。

當時和張的夫人住在奉天元帥府。為了掩蓋張在爆炸中遇難的事實,欺騙日本人,和當時掌權的第五任妻子張守義為日本領事夫人上演了壹場精彩的雙簧,將張遇難的消息隱瞞了半個月,直到張學良秘密回到元帥府,成功接掌東北軍指揮權。

在這壹點上,張學良和於鳳至的關系仍然是極好的,但他們的婚姻前景卻是坎坷而艱難的。這壹對俊男美女即將面對,卻原來是永久的分離。

Xi事變後,張學良被蔣介石囚禁。當時,於鳳至正陪同孩子們去歐洲留學。於鳳至聞訊後,將孩子轉移後立即趕回中國,與張學良壹起度過了監禁的日子。

在監獄裏,於鳳至每天面對著自由無望的張學良,看著壹個本該在戰場上戰鬥的英雄,每天被關在壹個小房子裏。此時,於鳳至也正遭受著病痛的折磨,最後她得了乳腺癌。

從65438到0940,於鳳至在宋美齡的安排下得以前往美國接受治療。臨行前,她依依不舍地和丈夫告別。但她和張學良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離開竟然是永別。

在美國,經過與疾病的鬥爭,於鳳至終於頑強地活了下來。此後,為了謀生和帶著孩子在美國讀書,她在紛繁復雜的股市和房地產市場上興風作浪,憑借家族商業頭腦和深厚的文化功底,成功成為壹名金融女強人。

成功後,於鳳至在好萊塢著名的比佛利山莊買了兩套豪宅,壹套供自己居住,壹套供張學良有空去美國與她團聚時居住。值得壹提的是,於鳳至此時仍在為張學良的自由奔走。她不斷利用美國輿論和政府的力量,希望能給當時的蔣介石政府施加壓力,恢復張學良的生活自由。但是,終究沒用。

於鳳至壹生只愛過壹個男人,這是她最大的幸福。直到93歲即將離世,她還在苦苦等待。甚至在她的墳旁,她還特意為丈夫預留了壹個空墳。但最終,於鳳至沒有等到張學良的歸來,她與張學良壹生的感情只能被銘記。

然後,作者介紹了趙四-趙壹荻小姐。

張學良和趙四小姐的故事家喻戶曉。長期以來,對他們的關系基本上有兩種態度:壹種是“於鳳至派”,他們指責趙四小姐破壞了張學良和於鳳至的婚姻;另壹派是“純愛派”,不在乎對錯,只談美好的愛情,甚至為這種關系找到了模板——王子和灰姑娘。

其實感情是沒有對錯的。如果要說是追求純愛,那就是追求純愛;如果說這是不道德的,破壞了他們的家庭,那無非是換個立場。但在這段感情中,張學良作為當事人壹方,始終遵守壹條規定——不得納妾。而這也讓張學良丟掉了“薄情愛人”的惡名。

趙壹荻(1912)2002年5月28日出生於中國香港。她被稱為趙四小姐,因為她在姐妹中排名第四。

仔細看,趙壹荻並不漂亮,充其量中等偏上,但身材很好,愛打扮,特別會打扮。再加上她熱愛運動和讀書,所以內外兼修,讓她有著與常人完全不同的優雅氣質。正因為如此,她壹度成為天津北洋畫報的封面女郎。

1927年,趙壹荻16歲,成為壹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就是這壹次小何剛剛露出尖角的時候,她最喜歡玩。當時天津的社交場合對她來說充滿了無限的吸引力。

進出社交舞臺,趙壹荻聽說過張學良。知道了“少帥”的傳奇故事後,她特別想看看這是壹個怎樣的絕對美女中的美男子。這份好奇無關緊要,卻拉開了壹個傳奇了半個多世紀的感人愛情故事的序幕。而趙壹荻的輝煌,艱辛,今生的相守也奠定了基礎。

第壹次見到張學良時,正值壯年的趙壹荻沒有化妝。與舞池中其他風騷的女人相比,她顯得特別與眾不同。雖然她坐在大廳的壹個角落裏,但她立刻吸引了張學良的目光,趙壹荻似乎真的在這壹生中等待著王子。他們匆匆走到壹起,是壹見鐘情。

此時張學良駐津,禁衛軍張也緊握著國家政權,張家對壹切都無比尊崇。但誰也無法預知未來,這份第壹次品嘗禁果的喜悅也在皇姑屯被壹顆炸彈給毀了。

張死後,張學良回到奉天。趙壹荻的父親知道女兒與張學良的感情。為了不讓她越陷越深,他草率地讓女兒訂婚,讓她斷了嫁到張家的念頭。本來這段感情是可以結束的。畢竟此時的趙壹荻心智還不成熟,那如火花般閃現的情感,未必能在她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回到奉天的張學良突然病倒了。趙壹荻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心中的那點火焰又燃燒起來了。為了心中的“王子”,趙壹荻毫不猶豫地放棄了家裏多姿多彩的生活,合法結婚的榮譽,甚至是壹個女孩最應該保留的那壹點點矜持。就這樣,趙壹荻“私奔”了。私奔的結果,趙家再也沒有這個女兒。

在於鳳至眼裏,壹個女孩拋棄家庭去追隨她所愛的男人是可憐和無助的。於是,於鳳至收留了那個跪在她面前乞求的女人;而張學良對於趙壹荻的突然到來,也始料未及。

經過反復思考,張學良終於做出了決定。他對趙壹荻說:“如果妳願意跟我走,我不會趕妳走,但我不會娶壹個妾。即使兩人以後有了孩子,這種情況也不會改變。”趙壹荻欣然同意。

於是,張學良專門為趙壹荻辟出了壹處獨立安靜的住所,就在大帥府附近。從此,張學良出入都有兩個女人陪伴,壹個是他的妻子於鳳至,另壹個是少帥請來的新“私人秘書”趙壹荻。

趙壹荻被張富接受後,她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於鳳至夫人是壹個明智的女人,她從來沒有讓趙壹荻難堪。也正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趙壹荻很快為張學良生下了兒子,取名張閭琳。但這種生活在當時很難找。平靜了幾年後,日本侵略者入侵了中國。

後來,張學良、楊虎城在發動“Xi事件”後被蔣介石囚禁。張學良被囚禁期間,於鳳至和趙壹荻成為蔣介石唯壹獲準陪伴張學良的兩個候選人,但畢竟當時趙壹荻所生的兒子張閭琳年幼,需要母親的照顧,所以在張學良被囚禁的前三年,趙壹荻並沒有陪伴。她先是和兒子壹起住在上海的豪宅裏。上海淪陷後,她被迫搬到香港定居。

我想,如果張學良重獲自由的希望日漸渺茫,如果於鳳至沒有突然患上乳腺癌,“趙四小姐和張學良”的故事也許就不會發生在後來。但大自然就是這樣捉弄人的。趙壹荻成了張學良患難中的知己,就像天選之人壹樣。在隨後的半個世紀裏,趙壹荻取代了於鳳至,始終與張學良在壹起。

在獄中的生涯中,張學良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少帥風範,他不得不與趙壹荻相依為命。張學良把所有的希望和歡樂都寄托在趙壹荻身上,趙壹荻盡力安慰和關心張學良。當時所有見過趙壹荻的國民黨人都說,常小姐經常穿藍衣服、布鞋,幾乎洗去鉛華,整天跟張學良在壹起,感人至深。

對趙壹荻來說,她與張學良的艱難旅程真正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但最後,無論是她和張學良最終得到於鳳至的慷慨祝福結婚,還是後來她和張學良最終被允許重獲自由並定居夏威夷,對她來說都是在趙壹荻平淡無奇。也許唯壹的真愛就是自始至終的真愛。

2000年,趙壹荻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她臨終前特意給後人留下壹句話,想在自己的墓碑上刻壹句來自《聖經》的詩:“復活在我,生命在我。信我的人,即使死了,也會復活。”

這也許是趙壹荻對自己跌宕起伏的壹生的理解和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