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暴風雪中人夜歸”應解釋為“主人在外辛苦謀生,夜歸”。因為第壹句“柴門聞狗叫”和“柴門”應該寫的是在黑暗中和臥榻上聽到的院內動靜。“雪”這句話不應該是看到的,而應該是聽到的,因為我聽到了各種聲音,知道有人在雪中歸來。
後兩句詩《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是在山居過了壹夜之後寫的。用詞來說,“柴門”與“白宮”相連,“雪”與“冷”相連,“夜”與“夕陽”相連。這樣,從全詩來看,詩的後半部分雖然開辟了另壹種詩歌境界,但卻與前半部分緊密相連。
但在這裏,這項事業有了壹個飛躍。好像“聞狗叫”是在晚上,徒步累了的旅人大多已經睡覺了;黃昏和黑夜之間有壹段時間,從寒流入侵到雪交換,從進茅屋到就寢,應該有所描寫,但筆跳過了這段,省略了壹些情節,使詩更加精煉緊湊。
這位詩人在選擇之間經過了深思熟慮。如果不做這種努力,也許詩的後半部分應該進壹步描寫住在房子裏的人的沮喪,寫山房的荒涼和環境的寂靜,或者寫夜裏的雪的來臨。不然也可以寫寫自己壹個人的旅行情況,以及過夜後的想法。但詩人把這些事情放在壹邊,沒有寫,意外地出現了在寂靜中突然看到壹只吵鬧的犬吠聲的場景。這顯示了尺度的變化,給人的感覺是平地上突然出現了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