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時期,在汝陽(今河南上蔡),有壹個安高石源庵。冬天的壹天,大雪堆積,洛陽知府出來巡查,看到各家各戶都出來清掃積雪,還有人在乞討。縣令來到袁安門前,見門上堆了壹堆雪,以為袁安已經饑寒交迫而死,便命人去除雪進門,卻發現他躺在裏面已經死了。還問他為什麽不出去乞討。遠安答道:“下雪了,大部分人都餓了,我不能再去求別人了。”縣令認為他是個聰明人,推薦他為連笑。也有人說,古代有阮公,棄官而退,同日而語。這首詩的前四句是以兩位聖賢的故事為藍本,後面應該是第二句“我該如何慰懷?可惜的是,阮公的故事早已失傳,只在陶謙的詩中留下了痕跡,後人很難得知其細節。“見錢進”有兩種可能。壹種是有人無緣無故給阮公錢,他清正廉明,立馬掛冠。另壹種是阮公為生活所迫,勉強依賴官員補給。壹旦他賺了壹點錢,他就放棄他的官職。從陶謙的生活和詩歌的背景來看,後壹種可能性更大。
下面的“草”,就是袁、阮在公務中表達感情,草是馬草。巨,童,葉赫。舊註都說窮人臥馬臥草,采野草食,安於長樂。另壹方面,如果深究詩詞,很明顯“芳草室溫”出自“袁安困雪”這句話,然後是“在家好好吃壹頓”。我們在出差的時候,經常在棄官之後,以野草為食。“常”和“祖”是互文的,意思是兩個聖人知道“祖”雖然饑寒交迫,卻常常“樂”起來。阮公務難詳的話,就明白了,袁和阮二人的事還沒有開始傳唱,但也不應該說是老註裏的窮光蛋。“不”字壹轉,最後壹句問,這兩個人活的不辛苦嗎?接下來的回答並不苦澀,只是因為他們擔心的不是饑寒交迫。那麽有什麽好擔心的呢?“貧富”這個詞充分表達了它的意思。原來人的內心是離不開物欲的。窮與求富經常交戰,兩人以窮為樂,以道德戰勝物欲。所以,他們雖然對食物很滿足,但壹點也不不快樂。於是詩人不禁感嘆美,她們至高無上的道德,她們幹凈的風和明亮的節,同類的冠和衣被的邊,當然更為世人所景仰。《關邦錄》上應該有壹兩句,然後《應西關》上應該有三四句《阮公》,就可以知道阮公就是西關阮公。“智德”與“清節”互有不同的含義,將兩個法典合二為壹,合全篇。
全詩雖寫窮人,卻充滿了骨氣和風骨,這當然是由於詩的思想以勝道為主,而不是以嘆老貧為主;也是因為詩歌練習的實力。
自曹植等建安詩人以來,就十分重視詩歌的首句,素有“工之始”之稱。這首詩繼承了這種手法。試想壹下,如果兩個卡農互換位置,阮公先棄官,氣不起來。今元安典在前,雪映貴胄在後,壹種窮健自傲的姿態,即在崇高的紙上,使筆有高舉之勢。
簡單的開合自如的結構也增強了這首詩的力度。很明顯,結子的開頭和結尾是雙結的,遙相呼應,結子結尾的“至德”和“清明”甚至把前兩句中傲慢意象的內容去掉和升華了,達到了深遠的精神境界;而這種升華就在於中間的四句話。《楚秋》與《采菊》分兩典,《長》與《祖》互為互文,從敘事到啟蒙,從分離到融合;然後將“蔔蔔”的問答合二為壹,轉詩,引出道勝之意。結末壹分為二,以“至德”與“清明”的互文為照。走上壹段樓梯。這種結構在陶詩壹貫的流暢中表現出開闔之力。使潘博精神在分合中得到充分表現,在挫折中顯示出矯正的力量。激情與狂放同時也是謝靈運詩歌的主要特征,而陶的詩卻壹點不留痕跡,自然優於謝的詩。
典故的自然貼切也增強了這首詩的豐富感。袁和阮的兩首經典,分寒饑兩個結局,已經很精致了,再配合詩人本人的行事就更好了。陶謙在晚年餓了幾天。江州刺史檀道濟讓人用酒肉餵他,詩人大概走了。雖然很難確定寫詩的時間,但我們可以看到陶謙晚年生病,不輕易求人,尤其是《名利場》中求人幫忙的性格。
由此也可以推斷出《阮公義典》的深意。《還鄉》的序言曾這樣描述過他的仕隱過程:由於家裏貧窮,種田不能自給自足,他卻把自己辭到了壹個小鎮,做了80多天的官就退休了。據東漢貴族學者毛毅說,家境貧寒,照顧老人,不選官。他媽壹走,他就不當官了。張峰對此大加贊賞,稱他為親人犧牲了自己。阮公的故事應該和它差不多,陶謙應該用它來切線他當初的入仕心曲。所以兩首歌雖然都是饑寒交迫,但都是從今天到過去,尤其是感情之深。詩的後半句,字面意思很明確,但其實也用了第二碼,“妳怕的不是饑寒”,用的是《莊子》裏的故事:元稹住在茼蒿裏,煮了兩天,子貢騎馬去看他,說:“真可惜!”元稹答:“窮則不病。”元稹沒有把窮當病,後人稱之為“憂道不憂貧”。“妳害怕的不是饑寒交迫”正是這個意思。《貧富》第二句用韓非子:夏紫說:“我們見先王之義,我們見富貴。兩者交戰於胸,所以我們(瘦);今見王誌毅之勝,其肥也。”“道勝而不恥”,是勝而肥之形,心寬而適。二典從不愁生病進階到勝道,含義極其豐富,但用淺顯的語言表達,有無限感。
這些都是讓這首詩如此強大的因素。
七絕在詩歌史上的意義是顯著的。從詩風上看,是阮籍的《詠懷》和左思的《詠史》的結合。鐘嶸說陶的詩“源於應和,配合左思之風”。從《永窮人》的觀點可以看出,建安之初是由金傳至宋的。回顧的其他作品,我們可以看到,正如朱所說,陶的詩豪放,“但又豪放。”(《齋藤優子語》卷壹四○)。因此,這類詩歌是解開陶詩與建安體關系的鑰匙。
從篇章組織來看,雖然組詩不如陶,如阮籍的《詠懷》、左氏的《詠史》,但所有的詩都是並列的,都是相近題材的組合。《窮人頌》七首詩始終是分的,自始至終呼應,貫穿脈絡,把詩群形式推向新的高度,從杜甫《秋八首》等先驅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