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這裏很難找到壹個感傷的日子。
愛情走到盡頭,就轉向無情,無情比親情更累。
妳為我譜寫無聲的音樂,所以我能像妳壹樣聞到它。
直到妳討厭悲傷,妳才知道悲傷,但當妳擔心的時候,妳不知道討厭。
聽著風,能感受到秋雨,卻已忘了西窗飲酒時的花與月的詩句。
清代魏子安的小說《花月痕》。這本書是蜜月與蝴蝶學派的起源。比如徐振亞的《玉梨魂》,就是從小說的名字和內容中學來的。
這本書有名,其實裏面只有詩,有感傷有感傷,都是香的。晚清學者很欣賞這些詩,張恨水在早期小說中也經常引用。滿分100分的話,小說最多只能打60分,詩歌可以打70分。但這些詩太軟太香,讀了壹些就覺得無味。我第壹次讀這本書是在中學。已經十幾年了,我只記得兩句話:“情自古閑,好夢最易醒。”因為這兩句話太有名了,很多人都能朗朗上口,但又有多少人知道它們出自花月痕?我不禁忘了我的祖先。
晚清這類小說很多,但寫得好的不多。除了花月痕,陳森那首有點變態的《品花寶鑒》寫得還不錯,但裏面的詩比花月痕差遠了。如果妳能在《壹面花之寶鏡》中拿到65分,那裏面的詩最多只能拿到50分。
《花月傷痕》裏的詩太多了,每次都有詩,但大部分都是壹樣的,多選壹個詞沒什麽意義。嘗壹嘗就能知道整個味道,雖然不壹定好吃。
第十五首詩:
多情自古閑恨,好夢緣起最易醒。
是不是花難脫,可憐飛絮太落。
相超突然嫁給了鴛鴦社,新的句子就像壹塊玉屏。
因為分離而心碎,眼淚流滿了舊襯衫。
這首詩是書中女主人公杜彩秋寫給男主人公韓的。這首詩,在我看來,也是書中最好的。而前兩句是壹首詩的皇冠。壹首詩開頭兩句不是好事。試試看古代名句。哪壹個是壹首詩的第壹句?第壹句太好了,下壹句就變成狗尾巴和貂了。像這首詩,有了前兩句,後面的看完就忘了。其實這兩首詩是壹對,不適合合作。況且這兩句話已經很有深意了,再去撿壹些過熟的句子就顯得多余了。
第二個回聲:
泰成路
樹葉在西風中沙沙作響,幾片雲彩和柳樹的碎片。
草不跨塘,青苔封古寺,故知故友攜手。
很難回頭。
我要倚馬催詩,聽鶯載酒。
壹眨眼就黯淡了,很久都來不及回去了。
是誰在廟裏唱高歌,掛新碑如玉,有孤墳如鬥?
三尺棺材,壹杯麥飯,有望讓妳的心不死。
互不相同。
春前淚落,秋後魂賣。
覺得難過,問花神知不知道。
“孤墳似鬥”這句話,“孤”的原“狐”字說不通,“新”字無疑是“孤”。我很輕率的改了這個詞,我覺得也不是很離譜。此詞是男主角魏赤柱第二次為花壇題寫。花神廟是小說中的壹個象征。這首詞是小說中第壹個主角魏的第壹句話。自然應該是很好的,但這個詞只是泛泛而談,像“新碑如玉”,比較不倫不類,有些雜。小說中說“亭外三尺孤墳,春日葬花,或葬校書。”那個墳墓不會是花葬。恐怕世界上沒有人會這麽無聊。有可能埋壹個妓女(校書)。在字裏行間,把墳墓當作後壹種解決方式,無非是對過去的悼念。壹本小說充滿了詩歌。在我看來,他寫小說只是為了把自己的詩塞進去,小說成了附屬品,難免本末倒置。像這樣的壹個詞,用在這裏,其實只是刺眼到讓人生氣。如果沒有,對劇情發展沒有影響。而且詩太多了,也是以主人自居。至少我看這本書的時候只記得幾首詩,情節壹般印象不深。我看的這本書,80年代初福建人民出版社定價1.22元,453頁。校對不是很好,有時會有標點錯誤。比如《十九章》中有壹句是“不過是《赤北鷗》中和謝雨卿的派生詞”,“譚”字應該屬於頂。另外,我前面的“狐貍”二字很可能是不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