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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流點的割地挑擔子的重活終於結束了,農活進入了打谷階段。秋收時節脫粒是個輕活,大家都有壹種輕松的感覺。
我姑姑的老平房也沒有電,她用柴油機和拖拉機把機器開出了山谷。盲流裏什麽都沒有,只能靠人工脫粒。大家都做了木枷打谷子,我就替牛拉蠍子。工作比較輕,大家在扯皮的時候難免會鬥嘴,講壹些笑話。老太太們也利用做飯的間隙來湊熱鬧。
馬芬也是連枷,半夜有馬芬在場的時候廢話多。他見老太太們來了,就大模大樣地說:“還是妳們這些老太太們受人歡迎,有空來看看妳們的先生們。”
他就是那個看不上老太太們的人:“看妳那熊樣,誰家的狗沒拴,怎麽就放生了?”
人們喜歡在半夜嘩眾取寵。他們和老太太們壹樣會說俏皮話,會放屁,尤其是梅芬在的時候。他怎麽能拒絕支付這個價格呢?他厚著臉皮笑著說:“狗是忠臣,驢是奸臣。如果我是狗,妳就是驢。”
是他讓老太太們煩惱。他傻笑的樣子讓老太太們惡心。我敢在午夜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