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俗話說,評價壹個歷史人物是很難的。同壹個人對他的評價會褒貶不壹。
中國歷史上有很多這樣的人,《三國演義》中的政治家於迅就是其中之壹。
於迅是曹操的智囊。他不僅搜羅曹操稱霸天下,還迎天子、平呂布、敗袁紹,這壹步離不開於迅的政變。於迅也不遺余力地為曹操網羅人才,曹操手下的得力大臣,如鐘繇、荀攸、郭嘉等,都出自他的慧眼。
然而,當曹阿瞞的權力如日中天時,他想給漢獻帝加九錫,露出狐貍尾巴。於迅大義凜然,堅決反對,與曹操劃清界限。曹操也完全放棄了於迅,給了他壹個空盒子自殺。
因此,於迅壹直被認為是漢朝的忠臣,忠臣的典範,後人對他評價很高。
“嬴荀溫若,人稱王佐才。名聲五座山,成就三座。孟德沒有開始,留侯也不會再來。忠苦至死,天下哀!”這是明朝嘉靖年間任務本寫的《三國演義》中對於迅的評價,堪稱完美。(潁上是於迅的故鄉,訓文是於迅的字。)
然而,有些人不這麽認為。明末清初的文學家毛宗崗,在他自己的《三國演義》百本中,把於迅看作是壹個不能盡忠的小人。
在小說中,他還用壹句詩來評價於迅的壹生:“文若的才華聞名天下,可惜在權力的大門口。”後人不要拿作比較,因為他們會羞於見漢室君主。
候指的是漢朝的開國功臣張亮。這首詩的意思是,雖然於迅很有才華,但他的道德品質是有缺陷的。他不能為國盡忠,反而幫助別人背叛漢獻帝。他怎麽能和張亮相比呢?即使妳死了,妳也會羞於見地下的國王。
事實上,完全否定於迅並不是毛宗崗的首創。歷代人對於迅的否定由來已久,唐代詩人杜牧就是其中之壹。
唐代大詩人杜牧在《荀傳》中說,於迅在關鍵時期的表現,說明他是壹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他舉的例子有:第壹,於迅壹開始為曹操稱霸天下,積極奔走,出謀劃策,曾被曹操當面稱贊為“吾子房也”。
子房是誰,張亮也是,他是劉邦的謀臣,說於迅是張亮,那麽曹操就是有野心稱帝的劉邦。於迅什麽都知道,歷史絕對不是體育老師教的。這個常識肯定是有的,他對曹操的心機也是壹無所知。為什麽他當時無動於衷,繼續追隨曹操?
2.當曹操和袁紹在官渡,欲決壹雌雄時,於迅更公開地對曹操說:“今唯袁與公爭天下。”
如果曹操說官渡之戰,於迅是被動的;那麽這個時候於迅就主動表忠心,說要幫曹操打天下,那就是直言不諱的幫曹操拆漢獻帝。
然而,在於迅和其他謀士的幫助下,曹操的個人野心已經實現,大局已定,木已成舟,只剩下壹種形式,但於迅突然意識到。
他開始想到他的祖先曾經是漢朝的使者,他對皇帝深懷感激。在重要的歷史時刻,如果他不表示反對,就會留下千古罵名。只有這樣,我才能做婊子,立牌坊,“邀名漢朝”。
所以,杜牧說於迅刻薄虛偽,無異於“教賊在墻上打洞,不和他在壹起”。不就是個賊嗎?”:
給小偷提供作案線索,幫助小偷踩點,策劃行動路線,提供作案工具,最後在小偷在境外運輸贓物時不配合的情況下成為好人?
所以杜牧說:“文死了,自然。”這意味著於迅的死是自己造成的,沒有什麽可遺憾的。
然而,北宋政治家、史學家司馬光卻不這麽認為。他在《資同治鑒》中為於迅翻案,說於迅還是有底線的:“立吳偉為帝,就賞他蕭何。”“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好,妳為了邀功而自殺也是好的。太可惜了!”
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沒有擔當,沒有堅持,沒有把皇帝讓給韓,他怎麽可能冒險對曹操召喚和賈九錫說不呢?
可以說,曹操的眾多大臣中,只有於迅最了解曹操的性格,最清楚違抗他的後果,但他依然矢誌不渝,剛正不阿,說他是忠臣是實至名歸的。
然而,陳壽在寫《三國誌》時,並沒有把於迅看作是漢朝的忠臣,而是把他看作是曹操篡漢的幫兇。所以陳壽在寫《三國誌》的時候,把於迅、荀攸、賈詡並列為傳記,認為這三個人是曹魏政權的智囊,暗示漢朝沒有他們不會垮臺。
但陳壽說,於迅並非主觀上有背叛漢朝的動機,而是因為於迅沒有戰略眼光,沒有更早感知曹操的真實意圖,看錯了人。“先學機器,未能填其誌”。
對此,南朝史學家裴松之在評論《三國誌》時,否定了陳壽的觀點。他說:“陳的評論,類似於世人的認識。”陳先生,妳沒有實事求是。妳只是在奉承庸俗的人。
裴松之進壹步說:“我認為宋的作品是文字的作品,但我真的沒有得到它的偉大。”於迅的眼睛中毒了。他看透了袁紹和董卓。他怎麽能看到曹阿瞞?於迅壹定會在心裏說:曹操有野心,是嗎?我覺得有。
但是,於迅數了數天下所有的軍閥,真正有能力掌控大局、穩定漢朝的只有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