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衛裏有細小的木片,應該是用來填海的。興田揮舞著盾斧,剛毅的鬥誌始終存在。也是同樣的生物,沒有悲哀,化為異物,沒有悔改。如果沒有這樣的意誌品格,美好的時光怎麽可能到來?
悔恨的詩是:壹個本該持續到永遠的時刻,不知不覺地來了又去。解讀:為什麽現在要回憶這壹幕?只是因為我當時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