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飄著些微雲,
地上吹著些微風,
月光戀愛著海洋,
這般蜜也似的銀夜,
教我如何不想他?
作者:丫頭片子柴禾妞 2009-11-4 22:50 回復此發言
2009-11-7 22:48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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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長草叫我如何不想他
作者:丫頭片子柴禾妞 2009-11-4 22:50 回復此發言
2009-11-7 22:49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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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回復:湖心長草叫我如何不想他
1 莫嘆前路無知己 天下誰人不識君
等待東風雨的日子,湖心在長草。
安在天錢之江---男人永難企及的英雄夢,女人永難找尋的夢英雄。
《暗算》很詭異陰測測的名字,開始這名字無法吸引我,直到血色迷霧而柳雲龍,結果,血色迷霧未讓我陷入迷霧而找不到來時路,卻被柳雲龍暗算於安在天錢之江的背影裏,從此,再也走不出眼前那挺拔如山的背影,亦步亦趨,偶爾飄過的雲霧抵不過內心的執著,每壹次回望後的前瞻都是更深壹次癡迷的前奏,也是更深層的絕望,因為那是座永遠也跨不過的心靈山峰,追逐著山影的瑰麗帶著癡望而攀升,犬牙交錯的石壁擋不住的,是前路英魂與我永遠的等距。
前峰望斷紅顏老,暮雨江天來路遙。
也許,在未來某個夢醒的清晨裏,我會豁然開朗,抖落悠悠長夢撩落前行,掙脫那美麗背影的誘惑,另辟他徑尋找山外青山山外風,亦或別過那無言的優雅和華麗,踏上前方的雲朵乘風雲遊去,忘記這片雲海、那場長夢,還有這龍影、龍吟,亦有那悠然柳絲悵悵垂望過的心湖。雲海兀自翻卷舒展無視過客的繾綣與匆匆,長夢亦如南飛的北雁雖哀怨啁啾卻是長空劃過後的余韻難留。心湖草長,歲歲枯萎歲歲榮,年深日久沈積的枯黃可曾記得清秋月夜的清涼?歲月如刀,紅顏易老,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當年華老去的夕陽裏,是否還記得今年:風乍起,吹皺的壹池春水,錢安之魂是否會春風再渡潛入暗夜中徘徊的我心依舊?
MY HEART WILL GO NO?
而賦予安錢生命的柳呢,無疑他是蕓蕓大眾的壹員,但因為安錢,他具有了壹種讓妳沈淪的魔力,或許他是普通的,或許他有妳看不見的陰影,但妳永遠將其理解為男人的率性與人性,進而成為壹種新的癡迷和養料,這又是怎樣的壹種現象,是吾類太傻,還是上帝之於伊類過於偏愛?不解中、、、
因為安錢,柳雲龍三字,也賦予著它們今時不同往常的含義,憑空增填了多少美麗的幻想和期待呢?柳絲垂岸舞斜陽、柳絮漂泊滾紅塵、楊柳岸曉風殘月,柳,曾是我頑劣青春的壹絲沈靜和柔軟嗎?搜索記憶深處,在柳絲垂岸的濃霧裏,是否有過小女孩月中嫦娥神秘和飄逸的幻想?飛龍在天笑傲江湖金庸夢淹沒的纖纖淑女心路上飄蕩過柳笛聲聲嗎?歲月的塵沙吹過,年少時朦朧的思緒亦如當年的飛絮紅塵滾過,隨雨化塵不留痕。那種飛逝的思緒如果沒有及時停留,再想回憶,卻永難捕捉,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生活的細篩只網住了粗糲的拼搏,某個清晨刮過的細碎夢想總是透過指尖悄悄地溜走,似晚風吹過的壹絲漣漪,默默地蕩向遠方,余韻也隨風飄向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被歲月封存。曾經的沈靜和柔軟結滿層層的蛛網,偶爾的春風吹度掀開蒙塵的蛛網偷窺到的是已結繭的殼。
情思亦如心境,過了亦再難捕捉,感謝柳雲龍,感謝暗算,撕開我記憶厚重的簾幕,找尋到年少時飄過夢中的美麗肖像。
哦,安在天。
暗算,安在天。安在天,暗算。
回想看過的影視人物,還沒有哪壹個如安般讓人難以忘懷,無數遍的重溫依然不能褪去對安愛與痛的懷想,依然無法澆滅心中那份熱情,縱然因生活的紛擾而暫放在心的角落,縱然隨著歲月的流逝,前路的旅程中會發現新的感動與心碎,也許前路五彩繽紛,也許前路花團錦簇,也許前路山高水遠,但我心底最忠誠的聲音告訴我,妳會是永遠。生命是壹場不可估算結束期的舞蹈,會在哪壹程跌倒而不再起舞呢?也許是明天,也許是長長久久的暮年,但每個人縱是逃不脫這註定的羈絆。生命是偶然的來,亦是偶然的歸,美人遲暮、英雄暮年、落花流水、這些美麗生命裏不堪承受的遺憾總是令世人唏噓,所以,對那些最美麗時節飄落的生命該是致以更多的敬意與慶幸,而不是悲傷與不舍。總是在閑暇的日子裏癡想,在行將就木的那壹天,彌留中那個最後離開我意識的將會是哪壹位呢?想起荊棘鳥的拉爾夫,這位曾讓我心痛的主教。對宗教有壹種不解,所以對拉爾夫的選擇有時難以理解,但他因心痛而死的情景依然讓我鼻酸:最後那壹刻,他終於忘了梅吉,終於將靈魂完完全全的交付於他的主了,愛與分離的痛楚再也不會侵蝕他業已衰老的心,天堂裏的拉爾夫該是幸福的。梅吉,拉爾夫心中最美好的理想肖像。我呢?在靈魂飛向天國的前壹刻,那個最後飄走的會是安的肖像嗎?
作者:丫頭片子柴禾妞 2009-11-6 00:24 回復此發言
2009-11-7 22:51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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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回復:湖心長草叫我如何不想他
2、家國天下情無涯 愛到深處無怨尤
暗算三部曲,壹氣呵成,那種對眼球的吸引力根本沒給妳思索的空間,妳只需跟著感覺走,順著編導講故事的節奏壹路走下去就好。
第壹部出場的安幹凈溫暖,陳舊的服裝、古舊的環境更襯托出年輕的安卓爾不群的氣質。第二部的安經過歲月的打磨沈穩中見機鋒,鍋安部樓前偉岸的身影已是擔負國家安全的脊梁。第三部最為驚艷,錢總出場那種器宇軒昂的氣度,我只剩目瞪口呆。柳雲龍與錢總氣質差很多,至今還有些迷惑,柳是如何將錢的靈魂附體的,也許這就是壹個偉大演員的精彩處吧,從不追星的我從此有了徹底放縱自己的理由。
安錢父子壹脈傳承的信仰堅持、情感選擇,滲透到劇集的角角落落,他們的生與死、愛與恨無不與他們所熱愛的土地息息相關,家國天下情無涯 愛到深處無怨尤。
因為所處環境不同個性差異,語言上,安錢父子表達家國情懷的方式大相徑庭,與環境人物性格自然妥帖流暢,不造作不張揚,卻同樣表達了安錢對歌命的狂熱與信念的堅持,錢之江無法宣示他的信仰和理念,但他那些哲言雋語比任何豪邁的語言都明了和張揚:“而我,生來死往,象壹片雲彩,寧肯為太陽的升起而蹤影全無。我無怨無悔。心中有佛,即便是死,也如鳳凰涅盤,是烈火中的清涼,是永生”!安在天,他已不似父輩需要隱匿自我,可以隨時通過言語,宣示自己的愛和信仰,不知是多少年特殊經歷消磨了那份昂揚,還是遺傳自母親的溫和而沈靜的特質,總之在性格特征上,安更像他的母親,表面已褪去歌命的狂熱性而靜水深流,只是靜靜地通過每壹次行動彰顯那份業已滲入骨髓的愛的堅持,劇集看不出安的革命浪漫主義精神,他對國家民族的愛體現在語言上表述貌似只有壹次,語調自然、平實,絕不似父親那般華美昂揚,在今天看來甚至有些乏味:“愛祖國愛人民,就像行雲流水壹樣、、、、”但卻真實反映了安在天的個性特質。不得不為柳雲龍及其制作團隊贊嘆壹聲,柳雲龍對二者差異的拿捏得當,不疾不徐,無人能敵。
對錢總的前半生很好奇,錢總的壹生,悲壯華麗的死亡謝幕,應該是他人生起伏的最高潮。有英國紳士名號的錢,必是生於富貴,長於榮華,遙想青少年時期的錢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博文廣記、學富五車、姿才風流,有著壹腔強烈的愛國熱情,而從唐壹娜有關錢父的只言片語:“錢父被農會的紅纓槍戳死。”由此可以揣摩到錢父應是敏國時代的鄉紳,死於1928年間農民歌命者制造的洪色孔怖,富貴鄉紳,兒子是過敏黨高官,被殺合理正當,史料記載那些洪色孔怖事件不亞於歷史上任何壹場農民QI義對為富者血腥的殺戮和BAO復心態,農民GE命的歷史局限性和劣根性在那些行動中暴露無疑。而那個時期的錢總呢?該是GUO敏黨某要害部門的少校破譯師,鑒於身份對於父親的慘死所表現出的大概是學佛之人少有的激烈的悲憤,以此更能表達出錢效忠當國的決心和願望,我想這也是錢深得劉司令信任,並使代主任了卻懷疑最終交出屍體的原因之壹。現在想來,暗算每壹句話,每壹個動作都有伏筆啊,包括被大家忽略的錢父之死,父仇如山啊,怎可懷疑錢總的忠誠?不要輕易下BUG的結論,對劇本揣摩壹年多的編導心中的圓早已畫完。但錢總內心深處是否原諒了他為之而奮鬥的人們呢?或者以錢的學識和對他所奉獻的人類解放事業的狂熱信念和忠誠,他把父親的死等同於自己妻子以及未來兒子同樣必須做出的犧牲吧,只有這樣才能坦然面對自己的執著和奉獻。
而生於富貴,長於榮華的錢總是何時何地成為堅定的歌命者的呢?想必是如大多數民國初年留過洋的歌命者同樣,走過了大同小異的為挽國家於水火的奮鬥之路,同時應是國供合作北乏戰爭的參與者,至於錢加入供黨是國供合作期間還是更早只有楊建知道了。
而安在天,已是根紅苗正,紳士血統無存,而是壹個徹底的歌命者了,他的歌命意識已沒有浪漫和狂熱,而是滲入骨髓或先天基因所攜帶的堅強信念。從安錢父子的經歷看,安的磨難也許遠高於他的父親,劇集裏,安的精彩故事結束於父親相仿的年紀,但安的這前半生比他父親動蕩而坎坷得多,父親失父已是成年,而安則於無憂無慮的童年失去雙親的呵護,生於安逸,長於溫暖,但這壹切都隨著父親的死結束了,也許從那天起,就再也聽不到小天天的嬉笑打鬧聲,那首離離原上草也成了對母親最後也最為溫暖的回憶吧。而父親呢?風雨欲來風滿樓,烏雲下父親最後也最深情的回眸,在他心靈深處刻下的,是最雋永的期望。深愛的妻子?北國月夜妻子瀝血的傷口更是他後來日子裏胸中永遠的痛。
作者:丫頭片子柴禾妞 2009-11-6 00:33 回復此發言
2009-11-7 22:52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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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回復:湖心長草叫我如何不想他
而這些溫暖、期望、傷痛也是構成安在天靜水深流魅力的壹分子吧。
失去雙親後的震痛、組織的灌輸、蘇聯的經歷、歸國後的歷練、血脈相連的傳承,安在天的信仰與堅韌至此成熟,成為壹個更臻真至熟的的歌命者。相信安在天前半生所經歷的生死之搏遠勝於他的父親,父親奉獻的是不動聲色的智慧,而安在天則是血與火的拼殺。
第壹次看暗算,也曾對族織的冷酷充滿了不滿或憤怒,錢總的死倒也罷了,羅雪的悲劇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啊,但柳雲龍不落俗套,他把悲劇演繹到了極致。看過多遍後,醒悟到任何事件都要放在歷史的大背景下來分析,站在歷史的角度看,哪壹場歌命不具有他歷史的局限性,未來社會的某些走向也不是當年的歌命者所能預想,翻看歷史,遙想當年的江雪,他們心中的赤誠與信仰並非壹定局限於對當派族織的忠誠,而是對於國家和人民的赤子之心,他們心中堅信他們所從事的,是救勞苦大眾於貧困,挽積弱國家於崩潰的偉大事業,為此,他們犧牲個人的生命是值得的。而他們相信,他們所依從的當派理念是切合他們那種崇高的信念的,當派的信念就是自己為之夢寐以求的理念,為當派為民族不矛盾,至此,我再無法懷疑他們的犧牲和狂熱。有些歷史不堪看,有些歷史妳仍然看不到,敏國的國民生態真相如何?相信錢及其同伴們應該看到更多的陰暗,而只有變革才是國家和民族的唯壹出路吧,至於族織的蛻變或歷史潮流的走向,如錢總般聖賢者,壹樣也是不能看透,這正是任何歷史人物的局限性所在,也是歷史的殘酷所在。所以認為,用今天的某些現象去檢驗歷史人物的行為是不公平的,是必然會導致認知偏差的。
老年的安在天幸福安然,他看到了他為之奉獻壹生的國家社會的發展現狀,我相信盡管他看到了不和諧的音符,但他依然忠誠於國家民族更甚於當派,解密後的日子裏安是否會致力於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壹笑泯恩仇的民族和解事業?也許真有,哈哈,他壹定見到了年華老去、風韻猶存的唐壹娜阿姨,聽她講述父親在上海境備四令部的趣聞逸事,那壹天,壹輩子內斂沈靜寬忍靜水深流的安在天,會多麽驚嘆於父親原來是那麽的風華濯濯、浪漫優雅。
第壹遍暗算,最癡迷的是捕風,錢總部分翻來覆去也不知看了多少遍,對錢總那種高山仰止般的崇拜與敬仰時時難以抹去。
但多遍看下來,最有韻味的當屬聽風,壹曲聽風,壹段傳奇。阿炳乘風隨雲去,人間難再安在天。今夕何夕,天上人間,唉,悔在春天識暗霧,無故惱春風。
沈醉於聽風,聽風之美是開始的驚艷,也是重溫後更深的沈淪,畫面音樂人物留人醉啊。聽風臺詞宛若美人多壹句嫌長,少壹句嫌短,主輔人物刻畫到位,風景、道具、服裝的準確引導,帶我穿越時空,閑坐701小樓壹角,淚眼笑看安在天的音容笑貌。
懷舊的畫面、舒緩的音樂裏走出聽風中的安,那種遺世而獨立的風姿,如浩朗秋月般的面容,那種幹凈溫暖的特質讓人頓有驚為天人的慨嘆。安在天,半是神明半凡人啊,對信仰的堅持,骨子裏的浪漫,母性的光輝傳自天然,而果敢、智慧、優雅和超越時代的思維則是多彩人生雕琢磨礪後的沈積。
聽風裏,安在天的魅力基本都體現在對阿炳如父如兄的開化與引導的行為中,安在天用他的真誠、智慧學識、寬忍、溫潤和狡猾壹步步將壹個癡傻的阿炳訓練成靈敏的獵者,艱難呼?
舒緩的笛音裏,晨霧竹林中若隱若現的身影,安在天牽著阿炳的手杖緩緩而行,聽講,風的聲音,何其智慧巧妙!竹雲深處啟明清,晨光林露滑水風。
輕靈安逸的烏鎮,青石板上的清雅的回眸;釣魚的故事裏湖邊的循循善誘;還有最為經典的:
我住長江頭
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
***飲長江水
是安在天借以開解阿炳對母親的思念,也是憑此抒懷對遠方妻子的愛戀情感。
看風裏,從蘇聯剛回國的安在天,數研所的楊曉剛確實帥不可擋、玉樹臨風,MAN味十足,但我更喜歡土裏土氣裝束的滄桑安在天,很強烈的年代味道啊。最為癡迷的壹場是在樹林的安黃對話,光影景很美,安小心翼翼措辭謹慎開導著無愛就不肯破密的黃依依,陽光透過林葉在安的臉上投下斑斑駁駁的影子,此時安的臉上再次透出聖徒對於宗教才有的純真和聖潔,無論別人如何詆毀安在天對黃依依的用心,我始終相信安在天對黃依依的所有都是出於愛祖國愛人民的信念,期望所有他喜歡信賴可用之才都投入到他的愛與信仰裏,心無雜念無怨無悔。得不到承諾不耐煩的黃依依離開了,對著光影傾訴理想的安仍在自言自語,驚覺黃已離開,安在天臉上的失落與無奈仿佛再填壹筆滄桑,看到此,不禁淚流滿面,有壹種不舍的痛在周身彌漫著,真想透過熒屏告訴他:莫嘆前路無知己 天下誰人不識君。
朗誦海燕、沙海裏放歌是安在天最為放縱自我的兩次情感外露,由此亦可明了安在天不止傳承了父親的家國情懷,亦繼承了錢總的浪漫主義的唯美風采。
唉,唯美的畫面太多了,所有的所有,無壹不愛,無壹不美,迄今為止,在任何電視劇裏還找不到如此唯美的畫面,不得不為團隊選景、攝影、演繹的技術而贊嘆
聽風,美不勝收,看風捕風卻是是不忍再看,安的痛與累令人心疼,錢的死讓人不舍震撼。想到柳雲龍的的感觸: “不瞞妳說,直到我做後期,我往裏填音樂的時候,按著那時我的感覺已經變得麻木了,但常常我看到阿炳的死,看到錢之江的死,我填不下去了,得沈靜好大壹會兒。包括最後《國際歌》再次想起,我依然淚流滿面,之前因為做演員沒有這種體會,當然第壹次體會到這種感覺時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特別脆弱的人,但當劇集播出後,我看到大家的反應時體會到,這不是自己脆弱,而是人***同的情感”。
作者:丫頭片子柴禾妞 2009-11-6 00:33 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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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回復:湖心長草叫我如何不想他
天上飄著些微雲,
地上吹著些微風。
啊!
微風吹動了我頭發,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戀愛著海洋,
海洋戀愛著月光。
啊!
這般蜜也似的銀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魚兒慢慢遊。
啊!
燕子妳說些什麽話?
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樹在冷風裏搖,
野火在暮色中燒。
啊!
西天還有些殘霞,
教我如何不想她?
《教我如何不想她》是劉半農1920年在倫敦時寫的壹首白話詩,1926年趙元任將此詩譜曲。是30年代中國青年知識分子中,廣泛流行的壹首中國藝術歌曲。
這兩位詞、曲作者有很多***同點,他們都是江蘇人,都是語言學家,而且兩人都在語音學方面有特殊貢獻。
作為壹首抒情詩篇,不必硬性地界定每個細節的具體意義,應該讓讀者自己去理解、想象、意會詩歌的內涵。《教我如何不想她》的祖國之情、男女愛戀之情、是她、是他,這些都可以讓演唱者、聽歌者自己去理解。
作者:丫頭片子柴禾妞 2009-11-6 2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