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博秦淮》:“商女不知亡國恨,猶隔江唱後院花。”引用經典的《後庭花》,“後庭花”是陳後主的頹廢聲。這兩首詩表面上是批判商界女性,實際上是諷刺晚唐官僚貴族沈湎於歌舞升平,成為千古名句。
文《理州南渡》:“如此清,空水對斜霞,小碧島與天為壹;河岸上壹匹馬在嘶叫。壹艘船駛過,人們聚集在柳樹叢中等待渡船;海鷗在沙叢下盤旋,白鷺在寬闊的河灘上飛翔;妳能猜到我為什麽航行,像壹個古老的明智的情人,五湖忘記了飛機。”這首詩的主題是這個世界不要為了名利而忙著記錄,但我認為引用《範蠡》作為正典是不合適的,因為範蠡成功後為了躲避迫害而隱退,這與這首詩的主題不符。
我寫了《太湖往事》:“清明之時何必追池子(範蠡),悲喜之時不如追範仲淹”,盡量做到詩詞與原著典故“相關”。如果不用典故,我需要說很多來說明我的想法。在這裏,我也說明壹下典故的好處。
我寫過《讀史的誤區》:“中國壹代又壹代賢良俊美之人很多,應該向今天的古代英雄學習;傑叟焚身惜秀才,張亮拾鞋助韓興;伯夷恥蘇周長生,管仲拜齊龍符;三思輕重,未來何去何從。”寫這首詩的時候,用典考慮的問題有:①寫詩的背景,對現在實際人物的功過評價,直接寫不合適,我要帶著讀史的雜情來發表意見;②我的觀點要想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也考慮過用介之推和張亮做比喻,但覺得寫詩要含蓄壹點,所以最後用張亮做比喻,③小節和大是大非之間的“度”。這裏我舉伯夷叔羞辱蘇洲,管仲先反齊桓公再當丞相的例子來說明我對這個“度”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