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
田家在月子裏閑的少,人在五月裏忙了壹倍。到了晚上,南風起,麥子黃了。
婆婆食物豐富,孩子滿嘴鍋漿。跟田翔走,丁壯在南港。
充滿了鄉村的熱氣,後背被陽光炙烤著。我不知道熱,但我後悔漫長的夏天。
又有壹個可憐的女人,抱著兒子在身邊。右手抓耳,左臂掛筐。
聽著他關心的話語,聽著很難過。家裏的稅都沒了,我可以拿這個充饑。
時至今日,我已無功德,也從未從事過農桑工作。陸離有三百石,八歲就有余糧。
私底下讀到這個我很慚愧,每天都忘不了。
做出贊賞的評論
這是壹首敘事詩,從標題就能看出來。“看著麥子割”就是“看著別人割麥子”。既然是“看”,就必然包含著很重的敘事成分。下面,我們來看看作者是如何“看待”的。
首先,作者設定了壹個背景。五月,南風吹,麥翻金朗,是農民的忙季。不要小看前兩句話,它不僅指出了農民常年勞作,從未有過清閑日子的狀況,也陳述了5月份麥收季節農民更忙的事實——這不僅引出了下文,也為揭示主題做了很好的鋪墊。
然後,作者描述了壹個場景。路上,婦女和孩子挨家挨戶,提著器皿和水壺給正在割麥子的家人送飯送水;在田野裏,那些年輕力壯的男人們只是埋頭收割:即使夏日的熱氣在腳下冒著熱氣,太陽在背上烤著,即使他們筋疲力盡,他們也完全無動於衷,只是希望能利用夏日幹點活。這是壹幅多麽忙碌而緊張的“農民收獲圖”啊!但在這裏,我們不能只看到農民勞作的辛苦景象,還要想到背後隱藏的東西。
然後,作者特寫了壹個細節。壹個農婦抱著壹個嬰兒,提著壹個破筐,正在撿拾別人留下的麥穗。問起她家,原來她家所有的田地都已低薪納稅,家裏無田可種,無麥可收,只能靠撿麥穗吃飯,讓人深感悲哀。詩中的“耳朵”、“籃子”、“饑餓”等詞富有想象力;尤其是“稅”字,點出了農民生活痛苦的根源。至此,我們明白了“少閑為月”、“人更忙”、“無知為熱”、“惜日”的真正原因,也知道了作者在詩中所要揭示的深刻主題——刺向當時社會的重稅制度!
最後,作者闡述了壹個討論。作者結合自己,對比自己安逸的生活和農民的苦難,內心無比愧疚,久久不能平靜。從《看割麥》這個特定的窗口,作者看到了農民悲慘的壹生,從而傳達了對農民的深切同情。
縱觀全詩,還是要抓住“觀”字,因為它是解讀全詩的壹把鑰匙,是壹只詩眼。試想:如果作者不關心勞動人民的疾苦,不同情農民的悲慘遭遇,他會“看”嗎?如果作者不體察民情,不深入農民生活,能“看”下去嗎?如果作者沒有洞察到社會的弊端,不想引起統治者的註意,他會“看”嗎?……
是啊!觀看小麥的收割——我們不能只看到“割小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