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奧德修斯把船員綁在船上,繼續前行。不久,他到達了遊牧巨人之島,並被囚禁在吃人的獨眼巨人波呂斐摩斯的洞穴裏。他殘忍地殺害了奧德賽的六名隊友。獨眼巨人是波塞冬的兒子。奧德修斯用削尖的巨大木頭刺穿了巨人的壹只眼睛,把活著的同伴壹個個綁在公羊的肚子下,逃出了洞口。
從此,波塞冬與他為敵,壹路興風作浪,蓄意傷人。他們逃到了風神島,風神給了他們壹個袋子,把逆風全部裝進去,讓他們順利回家。沒想到船快到家的時候,水手們以為口袋裏裝滿了金銀財寶,趁奧德修斯睡覺的時候打開了口袋。結果各種風神呼嘯著把他們吹到了風神島。“風神”拒絕再幫助他們,他們讓小船漂流到巨人島。
生活在這裏的巨人用巨大的石頭擊沈了艦隊的11艘船,他們還用魚叉抓溺水的人充饑。奧德修斯的船幸免於難,因為它沒有靠岸。他帶領水手們來到女巫卡爾克島,卡爾克把他的壹些同伴變成了豬。感謝上帝的保佑,奧德修斯打敗了女巫,受到了女巫的治療。為了找到回家的路,他在女巫的幫助下前往冥府,並從先知忒瑞西阿斯的預言中得知了自己的未來。
然後奧德修斯遇到了很多老戰友的鬼魂,與阿伽門農和阿喀琉斯的鬼魂交談。之後他們繼續航行,在誘人的歌聲中順利通過了妖嬈的鳥島。奧德修斯失去了六個同伴,他們分別來自海神舒拉和大旋渦卡利布迪斯。
在阿波羅島上,宙斯用雷霆擊沈了渡船,因為他的同伴無視奧德修斯的警告,宰殺了牛,這激怒了宙斯。大部分人都死了,他壹個人被沖到了卡利普索神話島,被軟禁了七年。
與此同時,100多名貴族子弟盤踞在奧德修斯的宮殿裏,向他美麗的妻子佩內洛普求婚。他們整天大吃大喝,把他的財產消耗殆盡。佩內洛普壹直忠於她的丈夫。為了拒絕追求者,她借口給公公準備喪服,織完了就可以復婚。於是她白天織,晚上拆,來回重復,拖延時間。奧德修斯的兒子特勒馬科斯得到女神雅典娜的秘密指示,離家去找他的父親。
他先去皮拉斯找涅斯托,但沒有得到消息。最後,他得知奧德修斯還活在墨涅拉俄斯,在女神卡呂普索神話的島上。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非常同情奧德修斯的命運,派出天使赫爾墨斯請求卡呂普索神話讓奧德修斯回去。女神不情願地讓奧德修斯乘著木筏離開了小島。奧德修斯在海上航行了17天,家鄉的群山依稀可見,可惜被波塞冬發現,砸碎了他的木筏。
奧德修斯在諸神的幫助下漂流到了斯克裏亞島。國王的女兒娜烏西卡按照雅典娜的指示在海邊洗衣服。她找到了奧德修斯,並把他帶回了宮殿。國王為他舉行了宴會。席間,歌手演唱了特洛伊戰爭的故事,包括奧德修斯自己的英雄事跡。他聽後,不禁掩面而泣。在主人的要求下,他講述了自己過去十年的經歷。國王阿勞諾斯被奧德修斯的敘述深深感動,派了壹艘船和許多水手送奧德修斯回家。
雅典娜把奧德修斯變成了壹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然後讓他去牧羊獵人的家裏見他的兒子忒勒馬科斯。泰勒馬科斯把家裏的情況告訴了父親,父子倆商量著回家報仇的計劃。
第二天,父子倆相繼回到宮殿,衣衫襤褸的奧德修斯受到侮辱,向求婚者乞求施舍。那天晚上,佩內洛普被告知奧德修斯還活著,只有給奧德修斯洗腳的老奶媽從他腳上的傷疤認出了他的主人。第二天,奧德修斯利用大廳裏的較量殺死了所有的求婚者,壹家人終於走到了壹起。
擴展數據:
本文試圖為講述壹個人歸途的《奧德賽》提供壹個新的理解視角,即深入到奧德修斯所面臨的具體處境中去尋找背後的驅動力。在這裏,它們只是兩個可識別的概念:人性和命運感;前者體現為主人公所經歷的多重身份確認,後者通過上帝意誌的在場獲得外化和獨立。
本文想說明的是,在奧德賽的世界裏,這兩個概念是相輔相成的,正是這種獨特的融合,為不同時空的人們提供了永恒的精神參照。
亞裏士多德對荷馬史詩《奧德賽》情節的總結並不長:“有壹個人離家多年,有壹個神壹直盯著他,留下他壹個人;他家的情況落到這個地步:壹些追求者消耗了他家的財富,謀殺了他的兒子;他從暴風雨中回到家,認出了壹些人,並攻擊了自己。他的生命得救了,他的敵人也死在他手中。"
然而,這個看似簡單的情節,被荷馬用12105華麗的臺詞表達出來,構成了西方歷史上最重要的經典文本之壹,可以追溯到此後西方精神世界的許多重要母題。它們在不同的時空裏不斷的回響,使得《奧德賽》始終具有持久的魅力。
這篇文章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誕生的:壹個現代中國讀者,壹個還乳臭未幹的年輕人,壹個有思鄉情結的女人,偶然間終於讀到了荷馬的詩,想寫下自己的感受。她無法詳細區分各種學說和流派,也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視野屬於哪裏,只能盡力固守文本,直面奧德修斯的世界。
第壹,雙向結構
在我開始進入之前,我必須簡要介紹壹下奧德賽的結構或線索。它們會和我後來的敘述有關,即使前人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總的來說,有幾種觀點認為奧德賽是雙向結構。壹種是《奧德賽》包括奧德修斯回到自己的家,泰勒馬科斯向外尋找,直到兩條線在某壹點重疊,開始新的情節。這壹點從《奧德賽》這本書的結構中很容易看出,即諸神同意讓奧德修斯回國後,故事從他的兒子忒勒馬科斯開始——史詩的前四卷都給了他。
第五卷到第十二卷* * *是關於奧德修斯在國外的漫遊。從第十三卷開始,兩人相遇,直到* * *在第二十四卷完成史詩。還有壹種觀點認為奧德修斯與壹個神、壹個追求者和自然(風暴)有多重雙向關系。亞裏士多德對《奧德賽》二元結構的另壹種解釋是“好人和壞人得到相反的結局”。
本文還認為《奧德賽》具有雙向結構,但與以往的觀點略有不同。站在結構線兩端的既不是父子,也不是奧德修斯和很多物件,而是壹個可以視為壹種狀態的詞匯:家和流浪。流浪者奧德修斯渴望在他的家裏成為壹個人,他家裏的人也渴望接待流浪者。雙方在還鄉過程中的統壹依賴於相互的身份確認,即發現與被發現(或試探與被試探),這就構成了奧德修斯還鄉故事的雙向結構。
諸神在兩個方向的順利發展中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它們代表了壹種必然性,確保了回家的目的地的意義——在這裏,家的意義。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奧德賽》的卷體結構,就可以理解為全書24卷只分兩部分。前12卷講述的是家園中的人和流浪者分離時壹種失落的狀態和對身份的重新尋找,後12卷講述的是家園中的人和流浪者重聚時必要的相互確認。
本文這種結構劃分的必要性在於,通過將“家園”和“流離”轉化為壹種狀態作為奧德修斯“還鄉”的背景,可以突出促成這種“還鄉”實現的兩個重要因素(如圖)。這使我們能夠理解奧德修斯在他所面臨的處境中的十年經歷,而不是用我們自己的經歷或經歷在奧德修斯的世界中尋找某種證實或類比。
二、後記
通過以“還鄉”為邏輯線索分析“家園”和“流離”兩種對立狀態,我們從奧德修斯的旅程中分離出兩個關鍵要素:身份的確認和上帝意誌的在場。在《奧德賽》中,我們可以看到這樣壹種奇怪的交融:不僅神的世界與人的世界並非水火不容,神也開始向人類“放權”——就連那些渴望不朽和超越的英雄豪傑們也開始逐漸確認自己作為人的品質、弱點和關系。
然而,這種確認人類身份的意義不應被過分誇大。它並不標誌著所謂“人的主體性”意識的覺醒,而只是壹個朦朧的伏筆,或者說是壹場夢醒的終結。對生活有著不自然的信任和依賴的奧德修斯,大概無法理解蘇格拉底的名言:“沒有檢驗的生活不值得活下去”——他的機智用在了過去、現在和未來:吸取教訓、廣泛學習、防止被欺騙,卻沒有用在生活本身。
在人生的戲劇中,上帝仍然在場並說話,“奧德修斯聽了他的心,就歡喜”(24: 545)。從這個角度來說,故事主角是在家還是在外流浪,基本都是次要的。它們只是壹個外殼,壹個象征性的儀式。在《奧德賽》中,這個儀式涉及到主人公從神到人的轉變,也可以用其他形式表現。
但是,就像所有的儀式都只能在讓他們驚喜的主題上表現出壹點點觸動壹樣,《奧德賽》並不專註於具體的知識,它只是啟蒙,把無限的闡釋留給後人去解釋。如果這篇論文還能為奧德賽號及其已經閃耀的宇宙增添壹縷微弱的星光,那就達到目的了。
參考資料:
百度百科-奧德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