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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方文字的特點

前不久在在網上看見壹個這個問題的回答,我就把它轉載給妳吧,其實,我很欣賞那個答案的。中國方塊字是象形文字,西方字母是拼音文字,中國文字是以符號為基礎,字母是以腓尼基字母為基礎,而漢語拼音只是在二者之間做壹個過渡的作用。

中國的文字是象形文字,重的是外表的意象與神的聯系。而不是語法上與神的聯系。這使我們的文字非常的早熟並發展到後來的僵化。產生話語權,普通的人們無法領略到文言文的神韻。發展到現在中國人的問題在於過分的註重文本,文本太發達了,太發達就假了。傳播出來的東西都是虛偽的,文人臆想的。所以我們接受的文本描述越美好,現實中的生活就越黑暗。這形成了壹個惡性循環:外面的世界黑,我們寫文章給自己以使自己能夠短暫的逃避寫出來的文章很美,別人很喜歡看,這使文人很受寵。和世界壹對比真是文本的世界好呀。後來再傳播到全國各地,中國的交通不發達,導致了這個地方的人覺得那個地方美,那個地方覺得這個地方美,其實都是表面的。現實中的中國人很內斂,很虛偽,愛幻想,愛逃避,他人是地獄,不敢面對現實,所有的東西都是潛規則。現實越不美,就越逃,越逃就越不美,直到後來文字獄大盛,真的東西不能寫,壹寫就可能被殺頭。李卓吾就是這麽循道的,金聖嘆也是。那些都是多麽優秀的人呀。西方是另壹種情況,西方文字不發達。西方人身強體壯,經常相互鬥歐。他們是互動的交流的。所以他們的宗教是愛,是靈的無窮大——上帝;而不是中國的天人合壹,是孤獨,飄逸——靈的無窮小。誕生在印度的佛教是壹種很特殊的宗教,它其實是種養生養神之道。他是為人的靈性在從零到無窮大這段過程的超越而創造的。孤獨的幸福,這是中國人所追求的——成仙得道。只有很少的人可以只羨鴛鴦不羨仙,而且這種代價是慘痛的,象梁山伯與祝英臺。但是西方早期在精神上是很粗糟的,因為他們的文字很不發達。所以他們能搞文學的,能在文本上獲得聲譽的人是很了不得的,他們的諾貝爾文學獎也是很了不得的。他們的文章是擺得上臺面的。而中國的文章壹開始就寫絕了,能寫好文章的人最早我看是老子吧。到了四大名著是顛峰了,後人不可能超過的。而到了現代根本沒有什麽真正的好文章,都是些臆想的作品。萬物法自然,妳再巧奪天工,也還是天工要好吧。所以臆想的文章是不可能跟真實的比。而且臆想的文章導致了人們的兩種價值觀,壹種來自文本壹種來自現實,而人們往往更相信文本的價值而逃避現實。所以中國人開始要寫雜文。雜文就是往生活裏寫小說。魯迅就是生活小說最著名的人。但是他還是不如李敖的。因為魯迅的小說揭露的還只是表面的政治上的壹些東西,他沒辦法發掘出更本質的東西,在中國人在形而上的問題他是解決不了的。這點李敖做到了,他簡直是個自我暴露狂----為什麽呢。中國的問題就是在潛規則,不僅僅是政治上的潛規則,而且是做人上的潛規則。是透到每個人骨頭裏去的。所謂反者道之動也。妳要反,就也要反到骨頭裏去。所以妳會看見李敖連自己的裸照都貼出去了。這在中國是需要很大的犧牲精神的---妳必須明白壹點:在中國是士可殺不可辱,也就是面子是比死還重要的。那麽李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根本是把生死拋在壹邊隨時準備殉道的。現在居然還有人說風涼話,居然還有人把李敖和這個比,和那個比,前幾天看見壹篇文章把他和李卓吾進行比較。後面還評價說李敖不如李卓吾,因為卓吾死了李敖沒死。我的天哪,我都快吐出來了。中國的這些家夥就是這麽研究人的,他們就是這麽研究歷史的,他們就是時刻警惕著,時刻準備著要在歷史中找到些手段來應用。人可以這麽比的嗎?歷史可以這麽讀的嗎?在作者的眼裏人根本就是豬嘛。李敖和李卓吾更是豬裏面的典型要特地挑出來,別的豬,與豬的生死他根本都不放在眼裏。想想看中國人怎麽讀三國妳就知道了,人的死活是無關緊要的,關雲長手起刀落就是壹個。人們註意的是裏面的英雄,是裏面的謀略。說好聽點叫謀略,難聽點不是陰謀是什麽?所以中國人在現代是拿不到諾貝爾文學獎的。不是因為外國沒人懂中文,而是因為在文本上根本不行。中國的真貨根本不在文本上。到了高行建才勉強可以,因為畢竟是真東西,但只是壹個人的真,而不是中國人的真。中國的真是在生活中,而外國人怎麽可能懂中國人的生活呢。就好象電影《刮痧》表達的:他們不誤會妳就已經很好了?再來說說詩歌。詩歌是種很特別的文體。它是神的語言——形而上的語言。為什麽說他是神的語言呢?因為每個人都能從裏面看出點東西來,但是妳就是搞不懂整首詩在是講什麽。用尼采的話說就是:是寫給所有人的,也是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所以通常我們在詩歌面前獲得的只是審美,而不是理解。詩性哲學是怎麽回事呢?就是用神的語言來講哲學。那就是道德了。所以尼采的文章我們可以把他看成是壹部道德語錄,壹本格言。我這整篇文章講些什麽呢?只有壹句話:美言不信中國人要從文字中,從文本的歷史中解脫出來,回到真實的生活。因為無論是文本還是歷史都是壹種積累,積累在哪裏呢?積累在我們每壹個人的身上,體現在我們每時每刻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