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葉詩人在詩歌藝術上也有所創造。最有特色的還是他們對象征手法的運用。意象的捕捉與運用幫助了詩的形象性。辛笛的《風景》用病態的風景使人聯想病態的社會。穆旦的詩是9人中現代派的意味最濃的。他有《探險隊》、《旗》、《穆旦詩集》等集子。他也很善於選擇各種意象,如《春》,借春天為意象寫“這滿園的欲望多麽美麗。”從外在的春色來表現內在的生的欲望。這在鄭敏那裏有時是與浪漫主義手法結合著的。如《清道夫》,並不是寫實地描繪清道夫形象,而是通過這個形象表示對混沌現實的嫌惡。所以,九葉詩人的抒情往往是間接性的。象征的手法要求高度的想象力。有時詩中的想象是十分奇特的,如陳敬容的《雨後》中:“當壹只青蛙在草叢間跳躍,睛。”唐祈的《霧》寫夜間的霧:比雲卑濕,齷齪,走著,走著,又蹲下來它沒有重量的我仿佛看見大地眨著眼龐大白色的臀部。這表現了詩人很有想象力。在色的運用方面,有許多地方讓人體會到通感的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