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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時期,嵇康、阮籍、單濤、湘繡、劉玲、王戎、阮賢七人不滿司馬家的殘暴和虛偽,於是結伴在河南焦作的壹片竹林中遊歷,終日飲酒作樂,慷慨解囊。
其歌曰:“天下無營,氣定。”“薄簾望明月,清風吹胸前。”“與其和黃鸝壹起飛,不如和燕子壹起飛。”其內容無不清新高潔,超凡脫俗,誌存高遠,不與汙濁之流為伍。他們約定終身隱居,不做司馬家的傀儡。世人尊敬和愛戴他們,稱他們為“竹林七賢”。
“竹林七賢”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魏晉特有的風氣——魏晉風度。魏晉慷慨悲涼,不受傳統儒家道德的束縛,強烈地表現出個人風格和個性。就像“竹林七賢”壹樣,整天飲酒作樂,這在以往的歷史中是絕無僅有的,甚至在後世也很少出現,所以廣受後人的追捧和推崇。
但是很少出現,不代表沒有。400多年後,在山東徂徠山,出現了這樣壹群人,世人稱他們為“朱熹劉壹”。毫不誇張地說,他們是“竹林七賢”的2.0版本。
2
開元年間,李白的父親在山東任城做官,於是李氏家族從湖北安陸遷到任城。那些年,李遊遍了山東。
在遊玩的途中,李白遇到了、韓準、陶勉、裴錚和孔。
在娛樂項目不是很豐富的古代,旅遊成為當時朋友間最重要的消遣方式之壹。這壹天,李白等六人準備在省內旅遊,目的地是徂徠山。
徂徠山植被茂密,終年雲霧繚繞;更重要的是,這裏與道教關系密切,是蓬萊派的發源地,非常浪漫,深合李白的胃口。
於是他們翻山越嶺,來到徂徠山。九十九座山峰,海拔1000多米,壹下子讓六個人流連忘返。他們決定不去了。他們每天都沈迷於狂飲狂唱,對世俗的煩惱視而不見。他們繼承了“竹林七賢”瀟灑浪漫的遺風,為世人所景仰,被稱為“竹溪六回”。
天寶初期,張樹明離開徂徠山。不久,韓準、裴錚和孔超的父親到兗州當刺史。陶勉仍是縣尉,不時需要離開徂徠出差。
朋友們壹個個離去,李白無話可送,於是寫了《酬留南陵過夜》、《送韓準、裴政、孔超父親回山》、《登單父陶少府臺》等三首詩,紀念三次離別。
“曾經和邱琳告別,雲龍突然相遇。”“壹旦爬上龍,青蛙就安全了?”“昨夜還夢,雲作竹溪。”這些流傳千古的詩句,和“竹林七賢”壹樣,成為“竹溪六回”相遇、離別、回憶的完整見證。
三
“竹林七賢”的名氣明顯高於“竹溪六回”。為什麽?
第壹,《竹林七賢》整體素質偏高。嵇康精通音律,寫過廣陵散。阮籍文才出眾,作品很多;單濤是個將軍,而劉玲醉了三年。相比之下,李白從“朱熹六復”中脫穎而出,呈現出“敵人不多,英雄多”的面貌。
其次,“竹林七賢”飲酒作樂的時間更長,近20年;“竹溪劉壹”真正在壹起的時間只有壹年左右。
《劉壹在竹溪》時間短,是因為六個人都有職業抱負。雖然國家迷失了方向,失去了抱負,但他們從未失去報國的理想,即使是“神仙”李白也不能免俗。“竹林七賢”明確表示自己是隱士,要遠離鬧市,離群索居,快樂地度過余生。
可惜自稱“隱士”的竹林七賢,最終沒能保住自己的榮譽。迫於朝廷的壓力,王戎、單濤、湘繡、阮鹹等紛紛選擇投靠司馬氏家族。阮籍選擇逃命,終日酗酒,消極度日;其中只有嵇康慷慨赴死,挽救了這群人最後的氣節和品格。
“竹林七賢”和“竹溪六回”相似的聚首和不同的結局,給了後人無盡的哀嘆,也折射出兩個簡單而又非常現實的啟示:
第壹,活著比什麽都重要,堅持正直和驕傲是因為死亡和厄運離妳還很遠。
第二,自發的生活,不要和名利過不去,因為通常這兩樣東西讓妳的人生更有價值,妳才能真正擁有正直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