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總是很忙,但周末很少有空閑。
兄弟相逢在山前,不見思,相逢無聲。
以前經常做夢,最近天天失眠。
老了誰可憐,也懶得談時事,只能談過去。
晚春初現小花園時,兩岸開滿了玫瑰。
突然起了壹陣風,流水變紅了。
壹個南方的隱士要去東莞旅遊。
我哥們跟他說最近不方便。
壹位在中南生活多年的當代隱士。
突然領導召見他,讓他去中央做官。
壹個很厲害,壹個很有錢。
隱士二話沒說,收拾行裝,出了山。
經常無聊,這個世界真的很麻煩。
與其與人糾纏,不如與花糾纏。
不要做狂熱分子,人到中年就幸福了。
當它像壹朵雲,它漂浮在天空。
青山旁邊,我住兩間房。
有幾本書和壹些剩余的食物。
白雲遠,秋風狂。
世界上的狗屎,去他的。
星期天,兄弟倆去了山裏,在開花的樹上呆了壹天。
但隨著春風吹著花,笑而無語。
月下看紅梅,風中寫黃詩。
有幾千朵花,妳能折幾朵?
桌上放著茶,還是溫熱的,窗外狂風怒吼。
心裏常想妳,懷裏常花開。
白天在江湖遊蕩,晚上蜷縮在小床上。
關燈好好睡吧,明天又要忙了。
村口壹樹花開,門前月色纏綿。
無論風吹向哪裏,我都會帶回壹條大魚。
春風已經吹響,我心中充滿了喜悅。
當玫瑰盛開的時候,我在花叢下等妳。
心中無物,紅塵潛行。
人生平安就好,不必多愁善感。
背著壹條大魚,我終於來到了海邊。
心裏有點惆悵,天上殘月彎。
大家唱新歌,壹個嘉賓撫古箏。
紅塵是夢,山川是燈。
有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晚上下雨,秋光真的很無聊。
還好有幾樣東西陪著,壹杯茶,壹本破書,壹只懶貓。
風助幾竹,雨作壹池古塘。
壹個人坐半天,忘了世界是冷的。
得到它不壹定要欣喜若狂,失去它也不壹定要悲傷。
看看東廂房的墻,春風已經把玫瑰弄亂了。
這個身體在世間是無助的,亂世總是難以平靜。
少數人可以找到知音,自己彈首歌聽聽。
發起的時候,總是讓全民感動的遠遠的。
讓人看起來像人,都是噩夢。
江湖越來越亂,不方便說話。
我不得不關起門來畫素描,女人們把它看做花朵。
最近不是很忙,很容易胡思亂想。
我覺得都是好的,只是說不清楚。
周末看休閑書,喝壹杯隔夜的涼茶。
心裏想著女人,書桌上全是梅花。
昨天的性是今天的收獲,壹個人在山前談閑。
雖然風勢未落,但天氣如秋如畫。
最近感覺很累,想蒙著頭睡覺。
電話提示語音,此人因停機欠費。
多少耀眼的流星,舒爾劃過天空。
好像沒什麽場面,但還是屬於虛榮心。
不壹定要壹直賺錢,可以假裝免費。
少拉屎,長壽。
巖石上開著不知名的花,自發落下。
繁榮和衰落跟我有什麽關系?這只是壹個意外。
我是山東人,出生於1962年。
以前住茅草屋,卷大蔥煎餅。
在天津讀書,在北京工作。
經過三十年的匆忙,鬢角的白發增加了。
只是為了飯,把學習拋在腦後。
當年的淩雲誌如今已經空無壹人。
今夜獨自坐在這裏,面對壹棵松樹。
世事如夢,有壹陣風。
還不如經常喝醉,雲遊四方。
不要和我談國家,更不要談春秋時期的國家。
這個世界充滿了起起落落,卻只有幾場。
當春風吹起時,我會帶著花去看妳。
說壹千句不,意圖永遠在妳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