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犀,俗稱鐵牛,用於平靜水面。壹般有兩種解釋:壹種是鐵是金,是水之母,所以蚊龍怕它;壹方面,犀牛是壹種神奇的牛,可以耕田,屬於坤獸。坤在五行中是土,土能克水。黃河下遊的和真河有許多鐵犀牛:
河南滎陽光武鎮古柏嘴渡口有兩頭鐵犀牛。據當地傳說,黃河因為邪靈頻繁泛濫,只有鐵犀牛能壓制河中的邪靈。這兩頭鐵牛有壹頭早年掉進河裏,另壹頭被搬到古柏口村保存。此鐵犀為合金鐵鑄造,匍匐,底座0.89 ~ 0.57米,長1m,高0.4m..犀牛背上銘文:金牛金牛,蛇尾之首,邙山鎮值,河水不流南。刻有唐詩的牛臀:山遮白日,洋泄金河。文幹隆十三年九月的黃道吉日,開封府收留了壹個姓林的和尚,各人自掏腰包。黃河不敢向南流。百年後剩下的鐵犀被放在河堤上。到了1980,有人意識到了它的珍貴,把它搬進了村子。然而,在1981的某壹天,突然被盜,至今下落不明。蘭考縣紅廟村的鐵犀也有記載,民國初年更新的《馮毅縣誌》有:
在石寶村(今紅廟村)的火神廟前,壹只鐵牛躺在地上,昂著頭,它的角度比地面高出兩寸。它屈服於尾巴,不到四英尺長,但從遠處看,它是壹頭巨大的母牛。右肋下有碑文,刻的字難以辨認,但前面有‘水德’二字,末尾有‘大清’、‘甘’、‘44年’四個字,還略能辨認。鑄於改前清乾隆四十四年。開封鐵犀最有名。犀牛位於開封東北郊區,附近有個村子,名叫鐵牛村。犀牛高約2米,單角朝天。是明朝政治家於謙(1398-1457)所建。明朝洪武二十年(1387)和永樂八年(1410),黃河在開封兩次決口,受災面積極大。危難之際,於謙被任命為河南巡撫。宣德五年(1430),只身前往開封上任。經考察黃河水情並采取治理措施,於正統十壹年(1446)鑄成鐵犀,鐵犀和真銘文親筆書寫,鑄於犀背。它的銘文寫著:
壹百個熔煉的金萱融化成壹條金色的小溪,它變了。威赫玩這個遊戲來填滿整個宮廷。
堤波永不停歇。安若的泰山堅如磐石,怪獸潛伏其中。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淹死在雨裏,我要犁地,我要織布。
四季依序,百變神功,億萬顏氏之宴,乃天道之弓。
只有皇帝的權力也可以有平庸的承諾
當時,鐵犀牛被安放在黃河岸邊新建的回龍觀裏。明朝崇禎十五年(1642),黃河決口,回龍觀被黃河水夷為平地,鐵犀深陷泥淖。清朝順治年間,挖出了鐵犀。康熙年間,巡撫顏興邦主政河南,三年沒有大洪水。於是康熙三十年(1691)重修寺廟,回龍觀改為鐵西鎮河廟,前院供奉河神金龍四王,後院擺放鐵犀牛,北面臨河。
顏興邦親自撰文,重修了鐵犀鎮河廟碑和鐵犀碑文碑。“鐵犀銘文”的全文是:
明朝末年中期,於中丞投犀鎮壓馮異。
小順怪潛伏兩百多年,老店背對犀牛。
我來河南是為了淹死我,天子的聖神百靈桓姬在劉皇獲勝。
二宅二天看起來不像亭子,不像樹,不像犀牛。
與魏金帝鎏金,玉紋豐盈,與邵乾哲作樂子題詞。
此後,道光二十壹年(1841),黃河在張灣決口,鐵西寺在洪水中化為廢墟,但鐵西和顏興邦豎立的兩座碑得以保存。1940年,侵華日軍將鐵犀牛掠奪到開封城,鐵牛村村民奮力將鐵制兵器化解,終於設法將鐵犀牛追回。近年來,為展示當地文物,發展黃河旅遊,開封郊區黃河事務局原計劃將鐵牛遷至景區,但鐵牛村村民堅決不同意搬遷,理由是鐵牛村必不可少。河務局尊重群眾意願,改變了方案,按照犀牛原貌鑄了壹尊,讓開封有了兩頭鐵犀牛。真正的犀牛和兩座古跡仍留在鐵牛村的北部。我到村裏了解了壹下,這個村有100多戶雜姓,大部分是顏、任、王。該村位於低窪地區,建在壹個土堆上,類似於黃河灘上的平臺房。
村子周圍的地裏種著很多種水稻和蓮藕。
新的鑄鐵犀牛被放置在正在建設中的柳園口黃河旅遊區,平臺作為護欄,周圍種植柳樹。鐵犀面向黃河,犀牛立前可沐浴河風,可聞嘯浪聲。舞臺上有壹只鐵犀牛,座位上鑲嵌著壹把扇子。
鎮河鐵犀碑上,碑文是:
和真鐵西由河南巡撫於謙於明朝十壹年(公元1446年)五月修建。它是河南省第壹批文物保護單位,最初的對象是開封市東北部的鐵牛村。500多年前的鐵犀鎮河,只能反映開封人民借助神力制服黃河的強烈願望。然而,鐵犀牛不僅沒能控制住河流,就連它自己也難以保護。兩次決口後被黃河泥沙埋在地下。從65438年到0948年,人民治理黃河,依靠工業防禦和人防,保證了黃河40多年的安瀾。今天重點關註鑄鐵犀牛,提醒人們不忘河災,居安思危,團結治理黃河,把黃河治理得更好。鄭州花園口黃河旅遊區還在顯著位置擺放了壹只鐵犀,也是根據開封的鐵犀重鑄的——其實只有壹本名為《開封鐵犀》的書,造型特別,壹般認為是明末清初熟悉開封的作者,記錄了明代開封的各種遺跡。作者姓名已無法考證。由孔校對,中州古籍出版社於1984年8月出版。書上說,原開封外城,外城每天進城,周四18裏走223步。只留了地基地址,門也沒修,就用土填了,以防河災。他還說:相傳在東京都臥牛市,三山不顯,五門不相對。這座城市以臥牛而聞名,它坐落在壹條大河上。牛土屬,土能勝水。城西相望,其牛先吞河來王。
剩下的就是三四門,轉彎不急,就夠了。歪歪斜斜,凹凸不平,但靜電可以剎車。城外,東北大堤的堤岸上還有壹頭大鐵牛。遠遠望去的河湖鎮,有它的名字。三山,易門三山在府城之內。大亮門南面有座山,成了城,所以不叫山。在通衢巷,已到了燕,更不用說浮山了;浪河入城,淹沒三四尺或二三尺,從西門向東,至大爪角,水僅二三尺深;範統大廈的水從東面到山貨街只有壹兩英尺,然後它轉向東面,往北走。水不夠,可以從水中看到山。在這裏,這座城市被命名為臥牛,在城外東北的遠岸還有壹頭大鐵牛。取這個名字自然有宗教原因。同時城市建築布局相向,三四門轉而不沖,街巷相得益彰,河流入城...
起伏跌宕,夫水山景,這壹切都隱約似乎在說明,在建城之初就考慮到了防水和應急措施。這讓我想起很多近水的城市都有這樣壹句話,三座山不見。
犀牛的原型是牛,但它是神牛。設計它的人自然想讓它和生活中的牛不壹樣。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它只有壹個角。但它壹旦回到百姓生活中,大家都認同它牛的本質,鐵西也以它為榮,只是村名不是鐵西村,而是鐵牛村。對於鐵犀和鐵牛的區別,人們也用傳說和故事來解釋,以至於它還是屬於牛的壹群。《開封民間故事集成》中有壹個“鐵牛吃麥苗”的傳說,很有幽默感:
很久以前,鐵牛村有壹個鐵牛吃麥苗的故事。
壹天早上,鐵牛村壹個收糞的老頭去村外收糞,路過他家的麥田。他發現麥田裏的麥苗被什麽東西啃了。第二天,村裏別人家麥田的麥苗也是壹顆壹顆的啃。到第三天,全村的麥苗都被啃光了。當時全村人都很奇怪,大家都決定了。心去看是怎麽回事。
那天晚上,每塊麥田裏都有壹個人在暗中觀察。突然,有個黑乎乎的東西在壹片麥田裏啃麥苗。他慢慢走近去看。它似乎是壹頭鐵牛。第二天,他告訴村民他所看到的。壹開始大家都不相信。後來大家討論了壹下,晚上又多了幾個人看了壹眼。晚上,鐵牛又出來吃麥苗了。仔細看看。它真的是壹頭鐵牛。這種憤怒不是來自同壹個地方。他們拿著棍子、鏟子、扁擔打鐵牛,於是打掉了鐵牛的壹角,鏟掉了鐵牛的耳朵。從此鐵牛再也不出來吃麥苗了。但到目前為止,鐵牛只有壹只角,耳朵再也長不出來了。
這樣,犀牛還是牛,壹個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