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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北京的三月也許還沒有春的氣息,偶爾還會下壹場小雪。下面壹起去欣賞壹下北京三月的雪散文吧,希望大家喜歡!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1

 三月的北京,依然感受不到春的氣息,前兩天偶爾壹點小雨,砸在車上,匆匆過去後,在車身上留下滿身灰色的被汙損的花朵。想想這北京的天空,竟然如此的汙濁,這樣的生活的確讓人窒息。

 然而周末的清晨,推開窗戶,竟然滿眼是耀眼的雪,幹涸的草地上,枯樹上,房頂上,櫛次鱗比,無處不在。清冽的風吹進我的心裏,迅速將沈悶的心吹起,飄飄的,清爽地仿佛成仙了壹般。我忙呼喚妻女,大家都難掩驚喜。

 雖然不能在和女兒在雪地上打雪仗,這雪下得不多,而且路上的已經開始溶化,露出灰黑的、斷斷續續的,仿佛是怪獸的背。雪早已經停了,真遺憾不能看到雪在風中飄搖的優雅,不能體會雪花飄到手上的溫柔,不能欣賞雪花漫天飄舞的絢麗。然而空氣已經被洗滌得清澈,陽光絲絲縷縷已經穿透了料峭的寒意,逐漸地匯成光芒,給人溫暖的力量。

 北京這些年已經少雪,尤其已到三月,竟然有這麽壹場雪,竟然是能漫天遍野的雪。難得這清純的、明亮的天空,還有這溫暖的光芒。女兒本計劃著壹天的作業,記事本上長長的壹串,還沒有畫上壹個鉤,這樣的沒有盡頭的戰鬥,抹殺了童年的甜美和溫暖。

 無論如何,要出去走走,給塵霾中窒息的生活壹點喘息。我的提議得到的妻子和女兒的強烈的贊同。

 開上車到不遠處的公園,拾階而上,女兒早已經沖到前面,我們緊趕著,怕孩子摔了,就緊握著女兒的手,女兒的手被溫暖著、也被緊箍著,只好擁著我們前行。

 太陽漸漸地褪去,天空又陰沈下來。小徑旁的枯樹靜靜的,仔細看去,在樹上有些許的小疙瘩,卻沒有露出綠芽,他們也等待著春天嗎?

 女兒最喜愛的遊樂場終於到了,海盜船,瘋狂老鼠,空中飛椅等統統玩了壹遍。看著女兒瘋狂的跑來跑去,我的心也舒展開來,是呀,我們要把孩子的童年還給孩子,有了這場雪,有了這短暫的清新,這光芒,春天應該不遠了。到時候,陰霾是短暫的,而清新和光芒則充滿我們的生活。

 女兒最愛玩的遊戲是碰碰車,然而車場裏卻沒有小朋友玩,服務員勸我們等等,小孩子壹個人玩沒意思。等了許久,只等到壹個小朋友。我就和愛人商量,我們壹家三口去玩,孩子和媽媽壹個車,我壹個車,那個小朋友壹輛車,我們三輛車瘋狂的碰撞,孩子的叫聲讓我異常開心和感動。我想這碰撞、這叫聲就是孩子童年昂揚的旋律。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2

 早晨,推開窗戶,發現窗外已儼然成為壹個銀裝素裹的世界了,不論是遠方高低不壹的山巒或樓臺,還是近處星羅棋布的枯木和建築,整個世界都仿佛換上了壹層潔白素凈的狀容,雖然沒有了平時五彩斑斕的艷麗,卻多了幾分整潔和清凈,不失為壹種別樣的美麗。靜靜凝望著窗外,漫天的飛雪正在迎著呼嘯的寒風,踏著輕快的旋律,如夢似幻般邁著瀟灑的舞姿,隨風飄搖,但旋即又輕輕飄落在了蒼茫的大地之上,動作輕柔而飄逸,是那樣的悄無聲息,那樣的安靜從容。

 獨自凝望著這個潔白安靜而又充滿生機活力的雪國世界,沈思良久,忽然間小妹的壹句“哇,好漂亮的鵝毛大雪呀!”提醒了我,啊對,鵝毛大雪,再合適不過的形容了,恰如其分,壹分不多,壹分不少。正沈浸在這如畫的美景中時,不禁打了壹個寒顫,壹怔,猛然感覺到正有陣陣滲骨的寒意迎面撲來,頓時,壹股刺骨的冷流竄上脊骨,迅速流遍全身,身子不由得也哆嗦了壹下。幾乎也是在同壹時刻,下意識的擡起手來去關窗戶,正當手撫上窗欞的時候,這才發覺已在窗前佇立很久了,腳下冰冷的地板上早已星星點點的散落了好些雪片,就連發梢都已沾滿了,顯得濕漉漉的。此時,心頭卻湧上了些許莫名的激動和興奮,不由自主的,已經抓住窗沿的雙手也慢慢放了下來。連忙屏住呼吸,伸開手心,任那潔白到幾乎完美的雪花壹瓣壹瓣的落入掌心,瞬時感到壹絲的冰涼沁入心脾,直入心靈的最深處。然後靜靜凝視著,慢慢看著它化成壹粒粒透明閃亮的水珠,不壹會兒,又被隨後飄來的雪花碾壓,但這次卻是壹觸即化,頓時融為了壹滴更大而又圓潤的水珠,在室內微弱的燈光映射之下,晶瑩剔透,顯得更加溫潤,更加明亮了,煞是好看,令人癡迷。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凜冽的寒風也越來越急,心情也隨之起伏不定了,壹種想出去踏雪遊春的沖動卻是越來越強烈了。這是今冬北京的第壹場大雪,瑞雪迎春兆豐年,為喜慶的羊年新春平添了不少色彩。雖說年前的時候,也降了幾場零零散散的小雪,但都甚為敷衍,全然覺得淡然無味,幾無興致。如今,面對如此美好的雪景,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深情,匆匆吃完午飯,便獨自頂風冒雪的踏上了出遊的行程。

 走在幾無行人的路上,依然還能感受到新年的喜慶,遠處,幾戶人家門前火紅的燈籠在寒風中搖曳,雖然頂上落滿了積雪,但仍然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彰顯著新春的氣息。路上,腳下的積雪已經很深了,每當腳踩上去的時候,不時發出吱吱咯咯的聲響,諾大的雪地裏,這細微的聲音顯得分外清晰,伴隨著腳步的起伏極有規律的變化著,好像整個世界都是悄無聲息似的。身後也隨之留下了壹大串長長的腳印,回首望去,在雪白的大地上,分外顯眼,倘若此時突然停下腳步,則會清楚的聽到雪片在空中飛舞著落向地面的唰唰聲,像極了暮春時在寂靜的花圃中鮮花紛紛飄落的聲音。忽然間,壹輛小車從路正中呼嘯而過,帶起的疾風瞬間卷起地上厚厚的積雪,用力拋向空中盤旋飛舞,又在寒風的助力下,四散開來。遠方,汽車早已走遠,旋即就不見了蹤影,但帶起來的這壹陣回雪卻久久不肯下落,形成了壹道由飛雪鑄就而成的'壹條長長的印跡,就如同飛機飛過時的尾痕,漸行漸遠,漸行漸淡。過了好大壹會兒之後,才慢慢的重新落回到地面之上,只留下還在簌簌降下雪花的蒼天和路邊艱難跋涉的我,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壹樣。

 走過長長的路途,跋涉壹小段山坡土路後,就來到壹個很小的山丘之上,雖然不高,但視野已然開闊了不少,佇立在這裏,放眼望去,可以俯瞰到壹片不小的風景。北京的城郊,風景雖不至秀麗嫵媚,但尚可算得上落款大方,遠處,壹條已然結了冰的小河橫在前面,壹座水泥質地的拱橋,橫臥在其上,在陰沈的天色和飄落的雪花的背景之中,已經顯得有點模糊不清了,映襯著的,則是被無數雪粒遮掩得幾乎看不見的高樓建築,再遠處,就只見白茫茫的壹片,淹沒在厚重的白雪之下了。近處,依稀可見好幾條橫平豎直的道路相互交叉成井字形狀,井然有序又落落大方,但在積雪的覆蓋之下,已經和路旁的土地分不出明顯的界限了,只有壹排排的枯木或壹棵棵的青松,昭示著它們不同於眾的身份,當然,偶爾飛馳而過的車輛也會提醒著它們的特別之處。枯木因身形嬌小,而且被裁剪的光禿禿的,枝頭上積雪甚少,不時的還在寒風中微微顫抖,像是冷的發抖似的,就連所剩無幾的壹點雪也給抖落下來了。青松就完全不壹樣了,圓錐似的身軀上落滿了積雪,似乎是有點壓得喘不過氣來,活像壹個倒扣過來的白色不倒翁,還很不服氣的微微晃動,大有掙脫束縛的態勢。井字路畫成的壹塊塊格子中間,點綴著的,則是壹棟棟高低不壹的居民樓,間或著壹些其他的建築物,顯示著壹絲大城市的味道和氣派。但這些或微黃或粉紅或灰白的建築,都在白雪的映襯之下黯然失色,純白的雪國世界,有了這些色調,多了許多生機與活力,而五彩的大地,也因為添了潔白的雪花,全都有了完全不壹樣的風采和迷人的魅力,成就了壹個永恒的美!

 作為在北方長大的孩子,對雪有著壹種特殊的情感,因為雪承載了太多的記憶和留念。久久凝望著故都這如畫的雪景,卻不禁想起了家鄉的冬天,家鄉雖少水缺雨,但冬來卻不缺雪,從小到大,冬天都是和厚厚的雪聯系在壹起的。記憶的畫面裏,有壹群熊孩子在雪地裏追逐嬉鬧的兒時歡樂,也有沒尺的積雪中艱難跋涉求學的困苦,還有風雪天和壹大家子人圍坐在火爐旁吃烤土豆的幸福。時至如今,思來感傷又甜蜜,懷念思戀,唏噓不已,然時光的卷軸終究會記下我的壹切,最後在歲月的長河之中成為永恒。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3

 我還是放棄了考南方的學校,壹路北上,離開了我久居的江南,向我不曾到過的北方前進;我心裏百感交集,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期待,只是不明白自己選擇北京的理由是什麽,是為了夢想,還是為了心中的那個人。

 兩年前,我心愛的人北上京城,在北京生根發芽。她走的那天我們約好,她會在北京城等我,我也會來北京城找她;這樣的約定似乎很簡單,不過是兩個人拉拉手指,喊個千年萬年不變的誓言就好,好像不管是誰,都能做到壹樣。

 在外人看來,我來北京,不過是為了趕考北電,而對我來說,來北京,除了考試,更重要的是為了見她壹面,為了實現自己當初的諾言;我想知道,當初那個埋藏在我心裏的那個人,是否還似當年。

 偌大的壹個北京城,不像江南的福州那樣溫文爾雅,它給人喧嘩卻又寂寥的感覺,好像這燈火魚龍中的城市,有著無盡的故事,而這故事,也盡是悲涼牽扯,讓我找不到方向,只是想想我心上的人,她就在這城市的壹角,我就仿佛有了壹種溫暖,仿佛這城市,這北京城,與我好生熟悉。

 我就近在北電附近住了下來,北京的空氣實在是不比南方,寒冷,幹燥,沒有壹絲的溫暖,燈光裏,只有西北風呼呼地叫喚,叫喚著冬日的北京。

 我有些後悔壹個人來北京,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支撐下某些不可預料的,沈重的打擊;我不能預見,自己來到這裏的選擇,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夜裏,我壹個人行走在京城,沒有月色,天色陰沈;我已經撥打了十次她的電話了,可是,就是沒人接;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來,她越來越少的訊息意味著什麽,但我心裏還算是明白,知道迎接自己的可能會是最壞的結果。

 只是這樣的,壹個人,在北京走走停停,心萬分地平靜,仿佛自己與這座城市隔離,互不幹涉,街頭的叫囔聲,於我,都不過是壹場嘈雜罷了。

 走著走著,手腳已經沒了知覺,北上的時候,我不曾料到,北京,是這樣的寒冷,也許,是因為心冷,所以,知覺更冷。

 我拐過了壹個個街角,探照著壹個個路人,我很傻地,試圖在北京建築大學的邊上,能夠與她重逢,我甚至在那風中幻想,可以有壹縷的月光,照耀著我前進的方向,引著我的腳步,走到她的世界,讓這原本遠離的兩顆心,再壹次靠近;只是很可惜,這壹切都是我在北風中的幻想。

 現實是這樣的殘酷,北京的街頭,不但沒有月色,更沒有壹個熟識的路人,路邊的樹,也都是裸著枝丫,無聲無息。

 偶然有壹個路人走過,和我壹樣,戴著深壹色的口罩,顏色壹樣,款式也壹樣;我突然很驚詫,想來,這口罩是我在福州的壹家手工作坊裏買的,當時我買了兩個,壹個是給她的,壹個是給我自己的;只是,給她的那只,我壹直沒機會送到她手裏。

 我拽住那路人,本想問問這路人,她是否也去過那個江南古巷的作坊,但我還是忍住了話語,只是尷尬地看著他,說:“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路人看了我好久,聲色有些不知所措,略帶著驚恐,很無辜地,流露出悲傷的色彩,我本不希望是這樣,只是不知道是怎麽了,就這樣驚嚇到了壹個夜色中的女子。

 路人,轉身走了,那轉身,像極了我心上的那個人,但只是像,卻又不像;我只遠遠望著,第十壹次按下了那個好久沒通過的號碼,還是無人接聽。

 遠遠地我看見,那路人走得倉促了,她的身旁不知何時多出了壹個男人,壹個看過去,比我高,比我帥的男人;看那打扮,也比我來得有錢。

 我沒有再往建築大學裏走去,就在那個路口,打了車,回到北電附近的旅館。

 那壹夜,我睡得很熟很熟,不再思慮繁雜,只是夢裏,又出現了她。

 次日,北京的天更加陰沈,天氣預報說這壹天將會降下北京入冬以來的第壹場雪,但雪能有多大,我並沒有聽太清楚。

 壹大早地,我就關了手機,本想就這麽棄考北電,到處走走,然後隔天就回福州。可不知是哪來的壹股沖勁,我沖到了北京建築大學,在學校裏瘋狂地跑,瘋狂地張望,那時,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麽,只是下意識地在找,那個我記憶中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那麽地堅定,昨晚的路人就是她;也許,這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勇氣,只是愛得深了,化成灰,我也認得;因為,她,永遠只能是她,不會是任何壹個人。

 待我疲憊了,瘋夠了,北京的天,開始下雪了;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落在北京建築大學的小道上,雪很大,很大。

 很快,我的視野裏,白了壹片的天地。

 在雪裏,我仿佛感覺到了她的氣息;因為我依稀地記得,她跟我說過,她喜歡雪,她不僅喜歡福州那淡淡的雪,還喜歡北方這濃烈的雪。

 我在雪裏徘徊,周轉,雪花沾惹上了學校裏的樹枝,掩蓋了色彩的世界,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冷。

 突然地,幾片雪花落進了我的嘴裏,好像是在壹瞬間的融化,冰涼了我的心,我知道,雪花化了,我的心涼了,那些純粹的愛,都該結束了。

 於是,我勇敢地打開了手機,屏幕上除了壹大溜北電的考試通知外,還有壹條來自那個號碼的消息,那消息只有短短幾個字,簡簡單單,平平常常。

 “安,謝謝妳來過,我們不再相見。”

 我很從容,不緊不慢地收起了手機,離開了北京建築大學,我知道,她就在那裏,只是,她在,卻也早已離開;存在的是昨晚照面的路人,離開的,是我心中的她。

 我離開的時候,雪越下越大,風也越刮越大,北京,像瘋了壹樣,瘋了我的世界。

 直到考前的幾分鐘,我才趕到北電的考試現場,帶隊的老師急得不知所措,也不盤問我緣由,只是聽著我靜靜地眼淚。

 當時,我只是想,不是為了誰,是為了我自己,走到考場外,只是為了我自己。

 很快,我結束了考試,很順利通過了面試,進了三試;朋友們問我和面試的老師說了什麽,我只淡淡回答,如果真的愛過,妳就什麽都不怕。

 最後,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否通過了北電的所有考核,沒等消息,就回了旅館,拿著行李,坐上了南下的列車。

 我想,我再也不需要那個號碼,還有那臺手機,所以,我把它丟在了北電的考試現場,但在車上,我是多麽地希望,可以借來壹部手機,給她發壹條消息,就說:北京,真的下雪了;我想,在我回到福州的時候,寒流抵達,福州,也將飄下屬於我的那場雪。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4

 雪,終歸要成為壹種回憶了嗎?

 小時候的雪,從入冬能下到立春,甚至九九都完了,它還會下,而且經常是壹夜起來後,雪掩住了房門,有壹尺多厚,推都推不開,家人們趕緊打開暖瓶,把熱水潑灑在門口,化雪。雪像個魔術師,把院子裏的路、雜物都變沒了,全是白的了。這時候早起的父母會叫孩子們起床,掃雪。壹聽下大雪了,平時喜歡賴床的孩子們就會壹咕嚕爬起來,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齊,第壹時間出現在院子裏。要麽在院子裏跑壹圈,在潔白的雪地上留下腳印;要麽識字的寫些自己學過的字,不會寫字的就胡亂畫畫,更小的就站在炕上,隔著掛滿霜的玻璃向外張望或用指頭劃來劃去。鬧騰夠了,才會聽從父母的指揮,把雪掃到門口的麥草垛旁或者溝渠邊。

 清掃完生活區,大人們就張羅著做飯了。這下子就成了孩子們的天堂。不約而同的就都跑出自家院子,呼朋喚友,準備打雪仗或者堆雪人了。女孩子壹般是喜歡堆雪人的。三五壹堆,設計好雪人的造型,推出壹個手巧的姐姐,就開始施工了:團雪球的、找紅綢子的、找帽子的、找松樹枝、柏樹枝的、找玉米纓的,各司其職,片刻間壹個活脫脫的雪人就立在了那裏!雛形出來後,還仔細地修飾,直到眾姐妹滿意。雪人的表情多樣,以笑臉居多,因為孩子們的塑造技術是有限的,笑臉是相對簡單的壹個表情,也是她們最拿手的技術了。堆完雪人,她們就轉移地點了,去做打雪仗陣營的觀戰者了。男孩子都成了戰士,武器就是隨手可以拈來的雪球了。躲在墻的拐角處,或者把草垛掏個洞藏進去、或者躲入立在墻根的玉米桿後面、或者貓在誰家的門背後,還有更勇敢的,直接英武的站在戰場中間,毫不畏懼敵方的雪球滿天橫飛。滿頭滿身滿鞋子的雪沫也無所謂了,手臉耳朵凍得通紅也不管了,鼻涕亂流擡起袖子順手壹抹,躲閃、匍匐前進、滾爬、沖鋒,全身心地投入了戰鬥,大冷的天頭上熱氣直冒,簡直就是玩瘋了!要不是母親幾次三番的喊回家吃早飯,這個早晨發動的戰爭就很難結束了。匆匆扒拉完早飯,急不可耐的挎上書包出門了。因為路上還有好玩的,可以滑冰。膽子大的自己滑,膽子小的被人拉著滑,哧溜哧溜的,壹路滑著笑著喊著去學校了。

 大雪不僅給孩子們帶來了快樂,也給大地帶來了收成。經厚厚的雪壹捂,麥苗可以蓋暖喝飽安生睡,養精蓄銳,等著來年給農人壹份大大的豐收。

 天冷好大雪!美麗純潔的雪姑娘啊,我們想妳啦!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5

 日子,宛若眼前重巒疊嶂的山峰,壹望無際的空曠無垠。總覺得枯燥乏味的日子裏,少了些許的情調。多希望來壹場冬雪的洗禮,讓厚厚的飄雪覆蓋住蒙塵的心,讓心靈在壹場素白裏淡然生香。

 時光如翼,拂塵無痕,轉眼,冬的眉睫已落入眼眸。漸漸地,等待著壹場大雪飄零,仿佛不用等待時光的腳步,壹年已到了末尾,有太多的感慨,來不及傾訴,新年的鐘聲已在落雪飄零的空谷幽靈裏靜靜地響起。壹些悲,壹些喜,壹些笑,壹些淚,壹些不想忘卻的記憶,都在落雪的日子裏冰封,沈淪。想要記著,卻偏偏忘了回憶的樣子,是喜是悲?

 多情的塵世裏,早已看淡了情恨癡纏,只想攜壹人之手,***同走過每個日暮晨曦。最美的愛情,應該似雪,潔白無暇,揉不得半點沙。最浪漫的事,不是海誓山盟的誓言,而是若幹年後,我依著妳的肩,細談過往雲煙,那時,妳在,我亦在。當我白了發,妳掉了牙,還依然攜手在每個冬雪飄零的日子裏,看落雪翩翩起舞,月影婆娑。

 壹生壹代壹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容若,大清第壹詞人,壹位風流倜儻的英俊少年,短暫的壹生,留給後人多少膾炙人口的詞句。人的壹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眼前的路更是成千上萬,而不論選擇怎樣的壹條路,都有壹個人默默陪伴,這難道不是世間最美的事情嗎?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更是讓多少人為之動容。世間最美,莫過於愛情,當那些曠世奇緣在今傳唱時,多少人渴望那樣的愛情,多希望自己的愛情也是如此。更多的期盼,是人生若只如初見。

 多少遇見,是在轉身之間。不經意的壹瞥,不經意的回眸壹笑。從此,花兒只為妳壹人綻放,鳥兒只為妳壹人啼鳴。我曾渴望,能在落雪的日子裏,轉身,遇見最美的妳,妳站在飄雪紛紛的樹下,笑容甜甜。此後的這個季節,也因為有了妳,而不再寒冷,指尖的溫度,從妳的手掌傳來,溫暖滄海桑田。

 提筆,落墨。在壹闕詞裏尋找冬雪的可人,與那些韻腳平仄唱和,與那些文人騷客筆墨相輕。壹路歡歌,壹路談笑風雅,壹路墨點重重,鋪壹張素紙,伴著雪花的晶瑩,筆墨與落雪相親相依。銀裝素裹的世界,不染塵埃,壹顆蒙塵的心,也在那壹片雪白裏潔白透明。

 潔白的雪,終會將這個蒙塵的俗世厚厚覆蓋,望去,是大片大片的白,仿佛內心深處的那片空白,壹整片的空白。想拿些絢爛的顏色來塗,卻發現少了壹支筆,不知該從何塗起。往事如煙,此刻,就像窗外幹枯的樹木,枝繁葉茂的過往早已忘卻,壹顆素心,在冰冷裏瑟瑟發抖,孤寂冷清。

 冬日裏,渴望那壹抹暖陽,守著僅有的壹絲暖,擡頭看天,看樹,看壹樹清冷,壹樹安暖,看雲卷雲舒。滿眼都是落落的冷清,雖然冷清,卻不失壹份恬淡。捧壹本喜愛的書,與愛人坐在院子裏,靜靜的細品,眼前是壹杯淡淡的茶,裊裊的熱氣騰騰而起,安逸,舒適。我擡眸,妳在我眼裏,妳擡眸,我在妳心裏。

 拾撿初冬的薄涼,壹季的荒涼在眼底落成霜,輕撫窗花冰涼,壹路冰涼劃過心頭。往事密密麻麻,情箋小字難書壹份落墨的惆悵。想起了容若的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大千世界,我也只是壹個內心惆悵的人,不敢與容若相比。自古多情原多病,體弱多病的體質,註定了壹個人的多情,多愁,與善感。

 總以為,歲月染了雪的白,那份清清淡淡,冷冷寂寂,也變得白如積雪,出歲月而不染塵埃。壹季壹季的變遷,壹世壹世的輪回,在輪回裏,誰又是誰的誰?前世的因,今生的果,當這些因果輪回,最終落成心底的惆悵,而這份惆悵也只能提筆,唯有提筆,將這因因果果寫成婉約的詞,寫成氣勢磅礴的詩,若幹年後,聽後人輕聲唱來。

 雪,染著壹季的白,夜,灑落壹地的黑。我曾想,是否所有的文人都喜歡黑夜呢?看壹地墨色,黯然傷懷,於是深夜提筆,落字滾燙,壹語流成千古絕唱。

 喜歡在安靜的日子裏,守著只屬於自己的時光,將歲月如梭溫婉成壹幅秀麗的畫,將時光如水恬淡成壹首細膩的詩歌。在詩行裏,品歲月悠悠,感傷懷舊。幾粒鴛鴦小字,提筆惆悵,落筆大方,思念的辛苦,邂逅的羞澀,不知不覺,都已隨著黑色的墨滴,渲染到了白色的紙張上。

 等待成了這個季節的主題,思念成了這個季節的篇章,素白的雪成了這個季節裏的期待。等素白的雪從遙遠的天際悠悠而來,落墨,馨香,抒壹闕情,壹抹意。當雪染了詩香,壹顆孤獨的心在塵世裏漂泊,回眸,緊握,丟在塵世裏的孤寂。

 這壹季,雪染著詩的香,壹顆素白的心也在歲月裏孤單流浪,我多希望,壹顆心與壹顆心的碰撞。從此,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6

 瀟瑟的冬天。透明的空氣裏加了些陰霾,如霧般的渺渺輕雲,在空氣裏蕩來蕩去。行人穿著的衣服厚重,腳步匆匆,偶爾有孩童燃放鞭炮,那清脆的聲響就是春節的前奏。當然,放眼這時的冬天,春花繁景,柳綠水柔已不復存在,只有冬天在鋪著寒冷的大地上沈睡。有河水的冰淩,有大地的冰凍,還有房檐上的冬霜。

 壹點壹點地看,壹點壹點地感覺。如果天氣沈悶,隱了陽光、霧靄濃重,那麽,冬雪就要來了。

 在我的印象裏,雪像極了壹位再溫柔、純潔不過的少女了。“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壹段香”白與香的對襯,正是對雪的註解。她的腳步永遠是那麽輕盈,遙遙自天外來,不帶壹丁點的聲響降落在人間;當她飄灑著降在地面上的時候,無論多麽頑固的黑暗,都要被她的潔白所掩蓋。她的沈穩與厚重,給了人們無以倫比的美感:她隨遇而安,可以擇壹片樹葉棲身,可以選壹片空地立足,可以入溪同流,可將寒梅素裹,可以與松為伴……

 雪永遠是那麽沈默。她不像夏雨張狂,電閃雷鳴,帶著驚天動地的聲響;她不像霧霾那樣迷人視線。在她的錯落有致中,有著距離,透著規律。紛揚的雪花,沒有爭先恐後,壹切就如少女輕舞。這是壹種姿態,壹種令人折服的姿態。

 若於村野蘆葦蕩裏,冬日蘆花飄飄、野兔四散飛跑時,擡起頭看到雪花飄落。不壹會便將天與地融為壹體。蘆花墜雪,河面鋪白,天地壹色。這時的雪景是無聲的,沈靜的就如千萬年都沒有醒的壹個夢。古人名句:“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人立在此刻的雪景,忘記了壹切,只覺得此境只應天上有,若仙境,若禪境。只有偶飛鷺鳥驚鳴,和漁家船尾炊煙緩升,才又將人帶到這冰天雪地裏來。

 雪舞時節,最是令人靜心。夜裏不知有雪落,醒來推窗雪滿階。在飄雪的夜晚,如知雪落則心靜如雪,如不知雪落,清晨推窗,看窗外滿是潔白則會帶給人意外的驚喜。而我,最喜歡的就是靜夜觀雪,點上紅燭,將紅光映窗,窗下閃爍著燭光,讓白雪在這淡紅燭光飄、落。而我此時的心境,仿若遊離到南海竹林、在壹片聖雲飄渺的仙境裏參禪深悟。當然,古人便有動靜結合的雪景描寫,更是令人迷醉了那時那刻了:“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在這雪舞時節,突然間從遠處飄來壹首歌。林子祥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歌詞的意境是那麽貼切。“我壹定會愛妳到地老到天長、我壹定會陪妳到海枯到石爛、就算回到從前這仍我唯壹決定、我選擇了妳、妳選擇了我這就是我們的選擇……”在這雪落紛紛的時節,這首歌忽然攪動我的心靈,忽然令我湧起無比的相思,或許,凡人總會觸景聞聲動情?舉首眺望,同壹個天下,遠方誰也在聆聽同壹首《選擇》?

 雪景惹人靜心沈思。孩童的鞭炮聲,燃著喜慶。或許,這雪就是春的使者,為了更新這個世界,為了未來的純潔,是春天派了雪提前來掃盡這世間汙垢?雪融為水,潤澤大地,雪掩汙垢,聖潔自然。當雪與冬逝去,便會是壹個全新的春天。

 在春天會在愛情樹上結著美麗的果實。因為,在這個冬天裏,有雪的滋潤,有情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