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幾個對黃堯知之甚少的攝影師,問了幾個對黃堯壹無所知的作家。黃瑤在哪裏?
互聯網是萬能的。做了黃姚的功課,才知道黃姚是廣西的壹個地方,沒有火車只有客運大巴可以到達。網上對黃姚的介紹是這樣的:黃姚是壹個有著千年歷史的古鎮,起源於宋代,所以取名“黃姚”,因為鎮上大多是黃姓和姚姓。黃姚不是壹個知名的地方。直到兩部熱播劇《茶是故鄉》《酒是故鄉醇》和電影《面紗》在這裏拍攝,黃姚才出現在聚光燈下。黃姚和很多江南小鎮壹樣,有小橋流水,有雕梁畫棟的壁畫,有墻上繪有詩詞的古宅,有幾百年前留下的石板街。古鎮裏有古戲臺。相比國內其他古鎮,黃姚少了些喧囂與浮華,多了些靜謐與深遠。
正是這種寧靜和深遠,讓我萌發了探索的念頭。
飛機降落在桂林兩江機場,提前在攜程上訂了第二天去陽朔的船票,因為離黃姚最近的機場是桂林,安全到了就看壹眼漓江的風景。
我還沒去過桂林。這是我第壹次乘船遊覽漓江。多年來,我因公去過許多地方。這裏沒有工作聯系,看桂林美景是壹大遺憾。也許這是天意,我這次是被黃堯誘惑了。
心血來潮,搜了壹首描寫桂林漓江的詩。清代詩人袁枚說:“小河至興安,水最清,青山簇水。可以清楚地看到青山的山頂,船在青山的山頂上航行。唐代詩人韓愈說:“蒼蒼歸,我們的土地在湘南,水是壹條綠絲帶,山像壹座翠園。”回到何敬之的現代詩:“心是醉了還是醒了?“水遇山接畫屏,畫中畫,漓江照我千影,宋之歌,山與我呼應。”雖然古代詩人名揚天下,但我還是喜歡這首現代詩。
隨著壹聲長嘯,遊輪駛出了江面。在遊船和木筏的緊密接觸下,壹條碧綠的秋水河被層層長長的白浪覆蓋。河的兩岸,有高有低的青山,在它的前面,是壹片又窄又寬的水面。不時有漁民劃來劃去,不時有牛馬親吻綠草。沿途的風景美如水墨畫,無愧於“百裏畫廊”的美譽。
我被漓江的美景陶醉了,但這不是我此行的目的。第二天壹早起來,坐高鐵去了賀州。
對賀州沒什麽印象。這次出門前做了功課才知道這個地方,因為是去黃姚的必經之地。高鐵還是快的,壹個小時就到了賀州北站。
當我走出車站時,我看見遠處有壹輛公共汽車停在那裏。我走過去看到司機坐在駕駛室裏。我問:“師傅妳好,去黃姚的車在哪裏?”大師用手壹指:“看到地上那個黃色的標誌了嗎?”“我擡眼看了看不遠處路邊立著的壹個方形小牌子,就謝了師傅,去等車了。
中午時分,我到達了黃姚古鎮的山門。公共汽車不允許進入,所以我不得不步行去那裏。走進去不遠,十分鐘就到了預定的酒店。
酒店叫九虎山酒店。看了看酒店樓後面,確實有壹座山,不高但郁郁蔥蔥,很精致。可能是因為這座山而得名。黃姚古鎮門口離酒店不遠,感覺有點餓了。我把行李放在房間裏,下樓去餐廳吃飯。餐廳不小但食客很少。我坐下來拿起菜單問:“這魚是活的嗎?”服務員回答:“妳們吃幾個人?”我說,“壹個人。”服務員說:“妳最好不要點魚。”我問:“為什麽?”服務員回答:“妳吃不完。魚很大。”我問:“妳要我點什麽?”服務員回答:“點壹份炒粉,再來壹份湯怎麽樣?”我說:“好吧。”吃完結賬這麽便宜。看來黃姚的人很地道啊!
古鎮的門面不大,看起來也沒有壹點魄力。沒有其他古鎮的城門那麽雄偉,但壹進門就讓我著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巍峨的榕樹和流水的小橋流水的人,踩著幾百年前留下的青石路,穿過千年古鎮的大街小巷,看到的是年代久遠的黃墻灰瓦,高低錯落的石階。
下午陽光不錯,適合拍照。晚飯後去看夜景,紅燈籠微微照亮小區小路,籠罩著小鎮的神秘。
第二天,我又起了個大早,趁著人少的時候,在三四個小時的路程裏逛了逛古鎮,舉起相機,把古鎮的文化之美盡收眼底。中午餓的時候,突然看到路邊壹個小店門口有人在吃飯。定睛壹看,是壹個女人津津有味地嚼著壹塊紅薯。不知道是突發靈感還是領帶。出山前我問:“妳好,這紅薯是妳自己烤的嗎?”女人回答:“是的。”我問:“妳能賣給我壹個嗎?”女人猶豫了三秒鐘,回答道:“這個不賣,但是我會給妳壹個,因為妳很誠實。”讓我進了商店,她去廚房拿出壹個紅薯遞給我。她的手有點熱。我把雙手翻了個底朝天,聊起了黃姚古鎮的近代史。我問:“這個古鎮是古代遺留下來的嗎?”她回答說:“是真的,在古代,這裏曾經是縣衙所在地,縣令就在這裏辦公。”我問:“為什麽不像其他古鎮那樣商業化?”她回答:“這裏交通不便。原住民是近幾年才開始做生意開店的。傳統文化相對完整。這裏文人和攝影師比較多,遊客不多。”我走的時候很有禮貌的給她留了五塊錢。
沒等吃午飯就離開了酒店,坐中午的車到了賀州,又換了高鐵回桂林。兩點左右到了賀州北站,餓了,想找個安靜的餐廳好好吃壹頓。於是我在車站跑了壹圈,也沒找到吃飯的餐館。我別無選擇,只能在路邊的牛棚裏坐下來。“老板,來壹碗青菜豆腐湯,雞蛋炒面。”答:“沒有豆腐。”我說:“那就青菜湯吧。”只見攤主從壹個大紙箱子裏拿出壹個類似泡面的面條,放在開水鍋裏煮,撈出來放在冷水盆裏待用,煎壹個雞蛋,和泡面壹起放在鍋裏,翻炒幾下,然後盛在盤子裏。還看到壹種不知名的青菜放鍋裏加水燒開,加鹽,味噌,端上碗。我嘗了嘗,沒什麽奇怪的味道。我壹直在心裏嘀咕,匆匆咽下去,喝了幾口蔬菜湯,結了13塊錢的賬。價格很合理。
坐在賀州到桂林的火車上,看著窗外飛馳的山川,想著黃姚古鎮不可復制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