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跌跌撞撞的背影,是張永元定格在我記憶裏的明信片。
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的父親是壹個很難見到的女孩。為了壹家人的生計,我不得不背上厚厚的行囊,踏上了遙遠的故鄉。每次離開,我總是舍不得放棄,而父親只是用他粗糙而有力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輕聲說:“爸爸只是肩負起了他應盡的責任。在家要乖,聽媽媽的話。我很快就會回來。”於是,從那天起,我每天傍晚總是在路口奔跑,望著遠處無限延伸的小路,期待著漸漸靠近的身影,即使星星伴著月亮,我依然期待...
現在我長大了,父親也老了。當我踏上去外地的旅程,坐上漸行漸遠的火車,我還是忍不住看著路邊那壹排排漸漸消失在視線之外的榕樹。我終於明白了父親當時的舍不得,人在每個階段都有自己的責任。我無數次的告訴自己,離別是暫時的,但是當我面對角色互換再次見到妳的時候,我還是沒有學會說再見,我甚至還沒有說再見,於是我對父母的思念就成了張永元定格在記憶裏的壹張老照片。
離別詞“珍惜”是我們彼此最後的告別。
有壹天路過師大門口,看到校園裏三五成群的學生,時間把我帶回了大學時代。煉獄高考過後,我們終於迎來了新的重生,帶著新鮮感和向往從四面八方相聚在壹個地方。
我和阿東是大學裏的好朋友。他是安徽人,他是個好人。我們和別人壹樣,有相同的興趣愛好。就連我們喜歡的女生都壹樣。不上課的時候,我們要麽壹起打球,體驗烈日下的激情,要麽在圖書館遊泳,偶爾參加社團活動。我喜歡他跳舞時出汗的樣子。
大學四年的感覺,剛剛開始又結束。畢業季來臨的那個月,我們夜夜不醉。臨走時,我依依不舍地收拾了阿東的行李。我第壹次覺得校園裏的吳彤路太短了,越靠近車站,手裏的行李箱越重。
“那天我就知道妳要走了,可是當擁擠的站臺上擠滿了送我走的人,我擠不出內心深處的悲傷。我知道妳有千言萬語,但妳拒絕說。”
那年的六月是我第壹個悲傷的六月。阿東走的時候,我們約定永遠不說再見只會保重。阿東走了,只剩下我們壹起養的蘭花還在盛開,六月的雨還在不停地下。
沒過多久,阿東就和父親去泰國做生意了。剛到泰國的時候,阿東拍了很多泰國好玩的照片,比如曼谷大皇宮,珍珠普吉島,有“東方夏威夷”之稱的芭提雅...看到這些美景,我的心飛到了泰國。我們約好等泰國穩定了再去。
命運總是喜歡和我們開玩笑。兩年前,阿東因為癌癥晚期,永遠離開了。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這壹次,我連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原來我還是不擅長離別。
結束語
所有時間裏的壹切都不會回來。昨天過去了,變成了昨天。妳不能回到昨天。雖然明天會有新的太陽,但永遠不會有今天的太陽。無論我說多少次再見,我還是學不會。
壹個花花草草的院子,是半個書房,它與書房有著轉瞬即逝的時光。時光有妳,記憶成花。感謝閱讀,喜歡閱讀。請註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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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雨的時候,好的會留下來。
妳並不完美,只要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