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用擬人的手法賦予柳條藤和黃鸝以人情味。明明舍不得離開,卻把這種情感轉移到柳條藤和黃鸝身上,所以這是典型的主客體轉換,微妙而含蓄地表達了詩人對湖亭的眷戀。
也可以簡單地認為是借景抒情,通過柳條、藤條、黃鸝的描寫來表達離別之情。
比如白居易的《邯鄲冬至日夜思》“邯鄲每個冬天的至日,都有我陪在燈前的影子。深夜想在家坐坐,也要說“遠行的人”,三四句,正面寫上“鄉愁”。讓人感動的是,他想家時想象的場景,是家人對自己的思念。
這個冬天的至日節,我的家人壹定過得很不開心,因為我離家很遠。當我在燈前抱膝思念家人直到深夜的時候,家人還醒著,坐在燈前,“聊著旅人”!您說什麽?這給讀者留下了廣闊的想象空間。
再如王維的《山假日思山東兄弟》:“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如果妳從遠處知道有兄弟爬山,山茱萸裏就會少壹個人。”古往今來,異地的遊子,異地的旅人,讀這首詩都能有壹種強烈的* * *聲。
這種藝術力量來源於其簡單、深刻、高度的藝術概括,同時也來源於其非凡的“主客移位”表現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