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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批評的選題

《金稻束及其誕生》(鄭敏)這首詩寫於20世紀40年代,當時正值戰時,我在西南聯大哲學系學習。1939考入國立西南聯大。當時的制度是大壹新生註冊的時候就可以決定自己想學哪個系的專業。經過壹番思考,我決定把我最喜歡的英國文學換成哲學。當時我的想法是,文學可以自學,但哲學這種文科的基礎,還得師傅領著學。於是,我毅然在登記表上填上了哲學系的字樣,為我這輩子走上壹條寫作和科研的跨學科之路奠定了基礎,那就是為了更好地理解文學和寫詩而去學習哲學。幸運的是,作為壹個學哲學的學生,當他學習壹門外語時,他必須學習德語。就這樣,我成了馮至老師德語課的學生。馮先生也是德國文學和哲學專業的學者和詩人。他在大會上開設了兩門課程,歌德研究和德語。這時,他的代表作《十四行詩》和《關於裏爾克的書信翻譯》也問世了。他的詩,歌德的《浮士德》,裏爾克的《書信》,都是深深浸透著哲學的文學,深刻地刻畫了我在創作和科研中人生必走的道路。同時,我在我主修的哲學課上發現了詩歌的美學和哲學。其中先生的《康德》緊緊圍繞著事物本身的討論,馮先生的《西方哲學史》為我勾勒出了柏拉圖的形而上學唯心主義。馮友蘭先生的人生哲學讓我明白了中國古典詩詞中的境界,唐用彤先生的魏晉玄學讓我深深感受到了壹種中國知識分子特有的超脫精神,而這些中西合璧的哲學正是我讀過的所有文學的基礎、品質和精神。從此以後,我不可能不在文學作品中尋找它們,體驗它們。所以,半個世紀後,當我在海德格爾的書裏讀到“詩是哲學的近鄰”時,深深震撼了我的靈魂,擊中了我修行多年卻不自覺的要害。以上是我40年代寫詩時的心態。昆明壹個金色的傍晚,我從郊區走到小西門裏街旁邊的女生宿舍。當我沿著壹條流水和樹木行走時,我的右手突然閃進了我的視野。壹捆捆收割後的稻穗散落立在收割後的稻田裏,夕陽下金黃如金,但都微微掛著稻穗,似乎有點。擡頭遠望,只見淡淡的藍色遠山,似遠又似近,流水潺潺無聲。與金色稻穗的冥想相比,它的消失感並不那麽強烈,但是稻穗的冥想是我們永久的想法。回想40年代大學裏的哲學課和文學課,在我心裏留下的不是具體的知識,而是哲學和文學,尤其是詩歌。每當壹個場景觸動我的靈魂,我就陶醉在這酒裏,情不自禁地寫詩。也許這是詩人的召喚。以後經歷多了,思維也變得復雜了。我的詩人也從青春女神變成了有思想的智者。他遞給我的不再是葡萄酒,而是更加濃郁醇厚的白酒。我的詩有時是無能的,但生活不會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