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三種耳熟能詳的押韻代表,詩歌、歌詞、廣告語。在知乎上搜索關於“韻”的問題,真的可以看到很多關於韻的抱怨和誤解。比如聽多了會無聊,看多了會無聊,會迷茫,會被迫押韻。...
為什麽押韻在網友的吐槽下成為品牌話語創作中的關鍵修辭?
押韻可以帶來明顯的節奏感,就像我們現在在歌曲中聽到的節奏感壹樣,我們通過押韻感受到的愉悅感更多的是來自於這種節奏感。
所以,能給人帶來節奏感的不僅僅是押韻,整齊的對仗、排比等修辭也能給人帶來明顯的節奏感。
例如,這首詩的對仗是這樣的:
當然,網上還有壹種關於後天節奏感的說法。人們認為,當我們每個人還是母親體內的胎兒時,我們就開始接觸和傾聽母親的心跳和呼吸。但是,心跳是有節奏的,呼吸也是有節奏的,壹般人的呼吸頻率與心率的關系是1:4,即每四次心跳呼吸壹次。如果心跳和呼吸節奏相對平衡平緩,說明沒有危險,但這是壹種放松放松的狀態。人體感覺母親和自己更舒服自然,會更愉悅。
當我們長大後,接觸到有節奏的韻腳或詩歌,這些韻腳或詩歌基本上類似於四次心跳和壹次呼吸的節奏,所以當我們聽到這種節奏時,人體的本能會讓我們感到更舒服和快樂。
人類文明之初,沒有文字、紙張等便於儲存和記憶的媒介工具。古代吟遊詩人在寫作、背誦和傳播詩歌、史詩時,不可能單純依靠大腦的知識和知識,還需要運用韻律來方便記憶和傳播。荷馬史詩等長篇巨著的流傳,也是人們通過韻律記憶,借助口口相傳保存下來的。
押韻不僅可以提高人們對內容的註意力,還可以加強對內容的記憶。
美國心理學家G.A .米勒(G.A. Miller)在20世紀50年代發表的研究報告《魔數7 2:人類信息處理能力的壹些局限性》中提到,人類的記憶系統非常復雜,它還會產生壹些有趣的記憶特征——大腦的記憶容量雖然巨大,但短時間內能夠接受的內容量卻非常有限。同時,在分析的過程中,他發現人類的短時記憶是基於壹種“組塊策略”,即將獨立的項目組合成更大、更有意義的單元進行記憶。這種組塊的數量通常在七組中上下波動。比如字符串“C C E E E E E G I I I I I N N R S S S T T”由20個組塊組成,很難快速記憶。但轉換成“科學有意思”就變成了三個詞組成的整句,完成了從20到3,從3到1的組塊整合,大大提高了記憶效率。
押韻其實就是這種組塊策略的應用。通過修辭,將文字的內容從文本本身分離出來,再結合記憶組塊進壹步簡化,降低了信息接受和內容學習的難度。
杜克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的科學家也發現,確實存在壹個負責“節奏”的腦區——顳上溝(sts),它對講話的節奏非常敏感,聽到節奏時會比普通講話更活躍。因為大腦需要以某種方式快速整合這些信息,才能理解演講的內容。
在我們對押韻等修辭的不斷學習中,也在無形中強化了這種認知。當我們提到押韻和其他修辭時,我們認為它是美麗的。這種集體無意識的歸化,在我們的語文課上也能找到,如果老師告訴我們寫作時要巧妙地運用修辭來美化文章。
比如我們現在說“相聲”,不禁覺得相聲也可以很好聽。當我們談到“說唱”時,人們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許多強烈的節奏和豐富的押韻。這些也是在後天的經驗習得中,賦予韻本身能量。
麥克格隆女士& ampJ tofighbakhsh在2004年發表了壹篇論文《加工流暢性與審美愉悅:美在被感知R的加工體驗中嗎?研究發現,如果把押韻的格言警句呈現給被試,他們對格言警句的認知加工會更順暢,人們對格言警句的信任度也會更高。
比如這句話:
受試者對第壹句話的理解(與第二句相比)更準確,也更相信它。
人們常常用漂亮的文字來引導內容走向真理,因為這樣會更有利於說服人們接受它。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錢德拉塞卡(Chandrasekhar)曾引用數學家韋勒(Weyl)的話來說明這壹現象:“我的工作總是試圖將真善美結合起來,但當我不得不選擇其中之壹時,我通常會選擇引用更美的詞語。”
金·克裏格在2011發表了壹篇文章,人耳如何分辨優美的音符?還發現和諧的音符可以刺激耳朵中神經元的有規律運動,節省能量;相反,不和諧的噪音使神經元的活動趨於無序,浪費能量。
然後壹個學校的音樂系做了壹個研究,就是給受試者壹段音樂,最後壹個音符要麽是符合預期的和諧音程,要麽是不符合預期的不和諧音程。結果發現,當和諧區間達到預期時,比賽感到滿意,而當不和諧區間出現時,受試者的部分腦區出現不同的變化。
因此,人們不僅更喜歡聽到節奏規律的和諧音調,而且更喜歡可預測的音調,使人聽起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