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詩裏也看不出來。也許詩人有意忽略了季節特征,說明他壹年四季都在小溪上釣魚,季節不是他的重點。詩人的重點是表現他的生活狀態——隱逸與垂釣,壹個傳統的隱逸話題。詩人晚年無奈,只得回到家鄉九華山隱居。可能生活比較辛苦,捕魚就是謀生。魚可以作為飲食的補充。因為風雨,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無法實現。詩人心裏應該有點苦。
“當妳壹個人在瓦頂底”和上面那句話互為因果:“釣魚線”是“因”,“當妳壹個人的時候”是“果”。按常理,該劃回家了,詩人卻沒有。而是躲在船上,迎著風雨,把瓦罐裏的酒倒出來,自己喝。也許詩人想等雨小壹點再繼續釣魚。也可能是因為“山雨溪風”,詩人才有了喝酒的機會,只是因為他有了嗜酒的借口。但透過畫面的場景和氛圍,在這種閑適和自娛自樂的背後,似乎隱藏著人流中人們心中無奈的情緒。[1]
《唐代才子傳》也說:“荀鶴嗜酒,善彈琴,風雅,千百年仍可仰視。”李白的“金瓶千杯酒”表現了豪氣,王翰的“葡萄美酒夜杯”表現了悲壯,而“瓦甌屋檐下獨飲時”只讓人覺得淒苦。山幽水幽,大氣蕭瑟。漁翁寂寞無聊,有酒相伴。這酒恐怕就是蘇東坡所說的“掃愁掃帚”。[2]
“醉了才睡,沒人叫”,任小船在山澗裏自由徜徉,顯得瀟灑曠達,實在太寂寞了,又有點像看透世事和舞蹈學院。“不知流到黔西”和“我喝醉了,沒被叫就睡著了”構成了因果。因為喝醉了睡著了,不知不覺被船載到了黔西。這時候詩人醒了,有點懵。仔細壹看,發現自己在黔西。這裏似乎透露出詩人壹時的喜悅。人們隱居的日子很辛苦,難得有歡樂的時候,連像好好睡壹覺這樣瑣碎的樂趣大概也不多見了,所以印象深刻,為此寫了壹首詩。[3]
這首詩描寫了溪中人的閑適心境和隱居生活。他在人間,自由自在,釣魚,喝酒,喝醉,玩風造雨,壹切隨緣。他樂在其中,獨自享受。這似乎是這首詩要表達的對這條小溪的生活的特殊興趣。但這首詩節奏緩慢,說明詩人的意識流是緩慢的,甚至是停滯的,而這種意識流大概只有在他情緒低落的時候才最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