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太多主旋律之後,我的思維和視野逐漸局限在自己已經知道的和從環境中了解到的東西上,覺得和主旋律稍有出入的行為和看法都是不對的。
《奇葩說》讓我著迷的是兩個字,包容。
對壹些可能被社會邊緣化的人的包容,對不同於主旋律的觀點的包容,對普通人眼中無法接受的著裝的包容。
這個節目的定位是辯論節目。其實我壹點都不喜歡辯論,因為對於辯論的雙方來說,在某些情況下,他壹直維護的是他的支持者,而不是他的三觀,社會上的壹些熱點問題也不會通過這場辯論得到解決。
比起辯論,我更喜歡交談和表達。
我愛看《壹朵奇葩的故事》,但我覺得很遺憾,身邊沒有喜歡看的人。這是壹件很壓抑的事情,因為看這個節目會激起觀眾強烈的自我表達欲望。這種脫口秀會讓觀眾在觀看的過程中不自覺地感受到壹些情緒,他們的思想會被辯手的語言所感染,進而會想自己說點什麽。
所以我想,那就寫下來。我整理了前四季的辯題,只寫了幾期,因為我覺得那篇文章很難寫下我的觀點。
我覺得雙方說的都有道理,影響了我自己的判斷。當然,聽了辯手的話,我覺得我想表達的東西很蒼白,文字和語言無法表達我的想法,因為我在那個問題上還沒有形成自己的三觀。
我沒有選擇我自己的支持者。就像人生就是要選擇壹個中立的觀點,我總是要在壹些問題上不斷說服自己。
這個節目給我帶來了壹個新的世界,壹個新的角度,壹個新的語言表達,壹個新的職業,還有和我完全不同的人。傳統觀點中的壹些出格的東西,可以被認可,甚至可以慷慨辯論,甚至可以在《齊霸說》中勝出。
就像我從來沒遇到過Mix這樣的人,他承認自己整容了,他媽媽整容了,他承認網友評論過他的蛇精,他在節目裏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裙子。
Mix是壹個與我們的社會所期望的男人不同的形象。
徐說,如果沒有Mix這種人,那就很難叫七霸說了。反過來,如果沒有七霸說,像Mix這樣的人就沒有歸屬了。
壹個人和壹個地方是相互成功的。
也許所有的聊天都是期待壹次好的聊天。總有壹些人會在聊天中把語言的魅力發揮到極致,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為什麽對方會想到這壹點,為什麽我會聽他說的話,為什麽下次還要繼續和他聊天?原因很難找到,因為很多不會聊天的人都想問這個問題。
聊天不僅僅是消磨時間、交流感情的事情,更是獲取知識、增長見識、多元化看世界、開拓新視角的過程。
在《奇葩說》的舞臺上,同性戀可以大方的接受別人的祝福,整容也不是什麽大的違規。男生也可以穿裙子,愛買包。
其實《齊帕的故事》裏很多人都活得很精彩,屬於自己的精彩人生。他們很少被這個社會的傳統所束縛,很少在意別人對他們生活的看法。他們只是想釋放自己的天性,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過自己真正熱愛的生活。
《奇緣說》不能沒有奇花異草,《奇緣說》也給了壹些奇花異草壹個相識、取暖的機會。和周圍太格格不入的人,無論他多麽灑脫,都容易產生孤獨感。
不同的生活方式是思想的碰撞和解放,思想碰撞產生的火花是壹件很神奇的事情。不同的觀點,不同的角度,沿著這個火花引發了新壹輪的思考。
黃誌忠是我在這個節目裏的第壹個粉絲。聽了他的話,我覺得他什麽都不用做,也不需要肢體動作,更不需要誇張的情緒起伏。他只是慢慢的說,就像三月的風,很柔很慢,然後壹拳鈍器直戳心口,然後說服妳。
不同於煽動情緒,他說話的時候,場裏總是靜悄悄的,幾乎沒有笑聲,音樂抒情,卻壹點也不沈悶。大家壹臉若有所思,然後他說上面的時候,響起了和剛才的沈默完全相反的熱烈掌聲。
第二個粉絲圈是熊浩。當他站在臺上時,他不慌不忙,讓對手束手無策。我被迷住了。當時我發了壹條朋友圈:“這壹季的《七霸說》讓我覺得多讀書真的很重要。知識帶來的從容和自信,就是即使我跑得咬牙切齒,也不會感到意外。”
是的,他是談判專家。他的聲音和表情能讓驚慌失措的人平靜下來,卻讓情緒穩定的人聽後起雞皮疙瘩。
然而第三期,結果出乎我的意料。
哈佛大學、耶魯大學、清華大學的隊伍輸了。六個人選擇了四個,而耶魯大學的龐瑩和熊浩落選,熊浩得票最低。
在賽前的采訪中,很多人都說熊浩很棒,熊浩很難贏。但作為結案陳詞,他的話並沒有得到觀眾的回應,也沒有改變比分現狀。
他依舊不急不躁,依舊在努力優雅的提出壹個觀點,但這不是談判桌上,這是《奇緣說》,觀眾不是他的談判對手。大部分觀眾聽不懂,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雖然我被熊浩批評過,但現在我總覺得他不適合演《齊帕的故事》,這個舞臺不屬於他。
如果說社會階層是有劃分的,那麽熊浩自身的素質和學識決定了他屬於這個社會的精英階層,他所知道的壹些東西並不為大多數人所理解。
他還是用正常的方式講他的論點,但是在場的人都聽不懂,所以他拿不到* * *歌,他拿不到票。他熟悉的方式和用詞都不符合這個節目的調性,所以他讓壹些辯手害怕自己的辯論能力,沒有段子那麽火。
他更適合上談判桌,和與他勢均力敵的人表達自己的觀點,而不是七霸說。
七霸說的辯論風格有春雪和下裏巴人。熊浩屬於春雪,但大多數人只會欣賞,不會歌唱。
電影《立春》就是這麽個道理。芭蕾舞屬於舞臺,歌劇屬於劇院。當胡先生和王彩玲在街頭實踐他們的藝術夢想時,他們只能失望。他們面對的觀眾是只會笑秧歌的人。
資本主義成熟的時候,關於藝術性和商業性的爭論從來沒有停止過。接受美學決定了觀眾或讀者的中心地位,藝術作品也要相應地對不同層次的觀眾負責。
在期待視野中,讀者的期待視野與新作之間應該有壹個適度的審美距離,但作品不能太超前,觀眾的期待視野也不能處於絕對陌生的狀態。
《聊齋誌異》是壹個商業性遠遠超過藝術性的節目。相比主持人,馬東更像壹個商人。這個節目是為了迎合觀眾,但只有少數觀眾能屬於精英。
被稱為奇葩的人,很少能歸於精英。
以上是看了熊浩的辯論後的壹些想法。他確實很優秀,但是這壹次,他的表現不那麽適合《奇緣說》的舞臺。至於以後的節目,這個怎麽說比較準確?畢竟兇的人壹般走到哪裏都是兇的。
雖然《齊帕的故事》從第壹季的9.1逐漸上升到第五季的7.2,但我依然沒有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