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士族是天生的篡位者,他們得到了壹個錯誤的位置,很快就失去了它,這是動亂的根源。
作為魏晉的代表,壹個大家族在沒有外敵威脅的情況下篡位是很自然的行為。曹植掌控漢室大權,司馬氏統治曹魏,曹操和司馬懿作為前朝高官不方便直接篡位,但他們的子孫卻沒有這種意識,於是堯舜之風又起。其他門閥不夠強大,無法維持對新皇帝的忠誠,壹旦新皇帝家族的勢力衰弱,就會取而代之。如果曹操和司馬懿沒有讓這種行為發生,他們早就憑借自己的智慧想出了類似君主立憲的政治制度,所以他們雖然沒有篡位,但心裏都想當皇帝。
曹魏只存在了53年,金朝只存在了154年。秦始皇曹丕和司馬燕都是驚世駭俗的人物,他們的客觀說話能力遠不如楊光。他們是標準的官二代,在治理上沒有什麽有效的措施。司馬燕還愚蠢地恢復了分封制度,引起了八王之亂。再加上立場不當,反對派勢力得以不經血與火生存下來,所以在統治階級中的支持率不高,統治基礎也相對薄弱,與跟隨李世民數年的側田家老將軍們的忠誠度相去甚遠。九級鄭錚制度的繼續實施繼續壟斷了選官的渠道,而士紳階層已經腐朽到相當程度。所謂的魏晉風度,簡直就是笑話。中國五年之亂,南北朝大分裂,都源於此。
司馬燕
2.貴族是腐敗的統治者,只有奮鬥多年的平民才有機會出人頭地。
權家士紳之間的婚姻,就像歐洲皇室的婚姻,親戚圍著親戚,各種遺傳病完美循環。再加上二代吸食冰毒吸毒,連騎馬都不會,更別說帶兵打仗了。二代不頹廢,普通人如何脫穎而出?外敵入侵,內亂頻仍,讓出身貧寒小家庭的精英有了嶄露頭角的機會。因此,東晉前秦之戰後,雖然高級職位仍由門閥把持,但大量布衣子弟開始進入軍隊和政府奪取政權。
有了權力,就會有沖突。南北朝梁代的侯景之亂就是壹個典型的代表。掌握兵權的侯景,餓死了梁武帝的蕭炎,廢了梁朝的三個傀儡皇帝,在梁都南靖殺了幾十戶人家,為出身貧寒的陳霸先建立陳朝鋪平了道路。
舊社會,王謝堂飛入尋常百姓家。
3.從隋文帝到李世民,科舉制度廢除了鐘政的九品中正,抑制了土地兼並。
南北朝以後,士族楊、李先後建立隋朝和唐朝,隋文帝和都大力打擊士族。在政治制度上,廢除九品制,實行科舉,打破了士紳對選官的壟斷;大興教育,窮人家的孩子都有上學的機會,打破了門閥對知識的壟斷,“朝為田舍郎,帝在朝堂暮”;與此同時,隋文帝開治年間和李世民貞觀年間采取了許多鼓勵農業的措施。均田制和租佃調整制在抑制土地兼並、保護農民、削弱士紳經濟基礎方面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這是必然的,在隋文帝和李世民這樣的皇帝領導下,當他們成為皇帝的貴族時,每個人都開始約束自己的出身,這就是為什麽大樂比曹丕和司馬燕更好。從到武則天時期,建功立業的大臣被列入族譜和姓氏誌,原有世家大族的排名被降低,以至於楊帝試圖打破世家大族的百年特權。雖有反彈,但既有屠刀威懾,又有卑微布衣的支持,世家大族人人只能逐漸失去壟斷地位。隋朝楊迪皇帝楊光鎮壓過猛,士紳反彈嚴重,隋朝滅亡。但唐初采取了適當的措施,比較平淡地解決了這個問題,這是因為好的武者沒有和合之功。
4.以黃巢為代表的農民戰爭,從肉體上徹底消滅了士紳。
隋唐末年的農民戰爭是消滅士紳的最後力量。這個很好理解。農民戰爭的主要內容是搶劫大戶,裹挾難民。士紳、士紳都是大家族,有壹千萬公頃的土地。抓住他們既容易又有回報,所以他們自然是農民戰爭的首要目標。統治階級在鎮壓農民戰爭的時候,也需要精英的貢獻,給予人、錢、糧,而這種消耗也削弱了精英。
黃巢是士紳最後的終結者。黃巢走南闖北六年,從山東到廣州,從廣州到長安,最後到山東。在探險過程中,人肉被磨成軍用食品,殺人不算。路上的士紳都逃到哪裏去了?壹路走來,從肉體到精神,從房屋到書籍,無數士紳落幕。黃巢的所作所為可以與隋文帝廢除九品鐘政制度並列,是中國古代世家大族政治滅亡的兩個主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