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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耕《紫荊關讀書詩》賞析

①紫荊關:在今天河北省易縣的紫荊嶺山,明朝時,居庸關、道馬關被稱為“內三關”。②宣賽:長城的別稱。3申斥:偵察的意思,詩中指偵察兵。4殿:指朝廷。柔遠:安撫邊疆少數民族。⑤戟門:原指達官貴人的官邸,詩中多指軍營。

長城上的關隘不僅是兵家矚目的地方,也是歷代文人雅士傳唱的對象,因為它是戰爭的象征,是國防的象征。圍繞邊塞,人們寫下了許多優秀的詩篇,其中最著名的是王昌齡的《出關》,“秦明月漢關,長征路上人未還。但使龍城飛,不教呼瑪去陰山。”表達了千百年來人們對抵抗侵略、向往和平的深切渴望。它被明代詩人李攀龍譽為唐朝的傑作。殷庚的《紫荊關》雖不及王昌齡的《出關》氣勢恢宏,涵蓋各個時代,但也不失為明代邊塞詩的代表作。其特點是文筆曲折,思想深刻新穎。

這首詩的前三部分講的是紫荊關地形之險,軍備之緊張,形勢之嚴峻。第壹聯開頭提到的漢家,不壹定是指朝廷,只是指漢政權。長城壹直是漢族統治者抵禦西北少數民族入侵的屏障。這裏稱之為“鎖匙”,既表示其重要地位,又暗合了關隘的含義。接下來寫的是城頭軍風旖旎,刀槍戟,整裝待發的氣氛也包含在紫荊關的話題裏。前兩句相互呼應,整齊嚴謹,自然壹目了然。第二部寫關外準備:斥候(申斥)在漠北刺探敵軍腹地,哨塔加高已沖天。這些當然是誇張的話,但卻生動地概括了關戍的緊張準備。第三部描繪了關山附近濃厚的戰爭氣氛,有山有山,壹草壹木都是兵。巔峰之交,處處暗藏殺機。這部三聯體的作者詳細敘述了紫荊關的軍事陣地、戰爭準備和戰爭氣氛,寫得有條不紊,成就了紫荊關的主題。

但作者書法的新意在於,以上三段都是虛構的。這裏寫的原戰天氣並不是真實情況,而是對歷代紫荊關圖片的總結,無非是說這是壹個戰事吃緊的前哨。怎麽知道上面的聯系是作者基於過往歷史的想象?關鍵在於最後壹副對聯,“誰知廟堂柔遠,門庭煙雨試春耕。”這就是作者目前的現實。詩人壹掃前朝關隘中的鬥誌,為我們描繪了壹幅陰雨春耕的畫卷。朝廷現在采取綏靖政策,紫荊關附近壹片太平景象。“誰知道”這兩個字是意料之外的語氣,顯示了對朝廷英明戰略的認可。從“拒沙堆外”到“薊門煙雨試春耕”,是歷史性的轉變。從此,人們可以把戰場變成良田,把戰爭變成友誼。最後壹句中的“試”字,表現了春耕時當地人的懷疑和新奇的心情,因為這畢竟是前所未有的創舉。

這首詩是從歷史寫到現實,從戰爭寫到和平。通過紫荊關的今昔對比,歌頌了朝廷的懷柔政策,表達了作者對和平的渴望。作者用了大量的筆墨來描繪紫荊關過去軍事地位的戰爭氣氛,正是為了突出今天新戰略的智慧和偉大。通過以往戰爭天氣的強烈對比,現實的和平環境更是來之不易,作者的反戰情緒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