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
江水平的柳樹綠了,岸上的歌聲也聽得見了。
東邊的雨,東邊的日出,說天沒有晴,但依然晴朗。
壹場太陽雨過後,兩岸楊柳搖曳,青翠欲滴,河面上的水位初漲,平靜如鏡。這個女孩心情沮喪地沿著海岸走著。突然,壹陣悠揚的歌聲隨風從河邊傳來。仔細壹聽,原來是久無音訊的戀人想念他的情歌。東邊晴西邊雨,她卻覺得沒心沒肺。
詞語解釋
清:諧音用情字,雙關巧用。
詩歌和散文欣賞
這首詩采用了民間情歌常用的雙關手法,含蓄地表達了微妙的愛情,新穎、生動、有趣。
關於支竹詞的特點,我曾在壹篇文章中概括為“四變”,即易學、易懂、易寫、易傳。這是從學習和讀書方面來說的。如果從內容、形式、藝術表現等方面進行研究分析,可以概括為:
(1)語言流暢,易於理解。支竹詞是由民歌退化而來的。詩歌中可以使用民間口語和俚語,典故很少。讀起來朗朗上口,高雅通俗。清代記載的王世貞《師友詩傳》中有壹段話:“竹簽略受俗語影響,但若過於華麗,則非其本色。”沒錯。這是支竹詞的壹大特色。正是由於支竹詞中大量口語、俚語和地方口音的運用,才使其具有濃郁的鄉土氣息和生活氣息。
比如在老北京,有壹類貨郎,專門賣胡子、梳子,背著包裹或者小木箱,經常在飯店外面大聲叫賣,聲調特別高,帶著腔板。有壹首竹枝詞,把小販叫賣的話放進了詩裏。
叫賣聲大得驚人,街邊客棧免費。“胡梳落帶回家,十個銅錢挑挑。”
最後兩句,老北京話中的“帶回家”“挑挑揀揀”等小販叫賣詞,被生動地寫進了詩中,讓人感到親切生動,小販的形象躍然紙上。
在長安生活不容易,但是節儉壹點就寬壹點。最怕人情,紅白,壹件事難知。
詩中的長安指的是北京。知道名單指的是邀請之類的。在清代的北京,婚喪嫁娶非常盛行,壹般市民對此非常擔憂。當他們看到“知識清單”時,他們變得很尷尬。支竹的這首詩以“困難”的通俗語言進入詩中,生動地描繪了人們的無助心態。
杭州有首歌是關於壹個賣水果的小販說的:
街上的小碎步,桂花栗子,白楊梅。在屋檐下,信使喊道:“六個銅子是很多的。”
壹個叫賣聲入詩,街頭小販的形象栩栩如生。
南昌有壹首關於壹個菜販的詩:
半夜吐啞撥槳,菜丫鬟郭聽雞鳴。綠色的酒醅,綠色的大蒜和胡蘿蔔已經在黎明前進城了。
詩如文字般清晰,黑暗中賣菜小販,很現實。
她被燒得草鞋草帽,壹半蹲著,壹半是瓜。郎自費伺候老農,有閑采苦丁茶。
這是江西山區的壹首支竹詞。蹲著,也就是芋頭。苦丁茶是壹種野生山茶花。這首詩以壹個年輕勞動婦女的口吻,講述了這對年輕夫婦在山裏過著艱苦但舒適的勞動生活。
在中國詩歌史上,有些學者不贊成詩歌中出現諺語。嚴羽在《蒼話》中說:“學詩首先要革除五俗:壹是俗體,二是俗意,三是俗句,四是俗字,五是俗韻。”朱也說:“要確保方寸之間沒有壹個字是表示世俗的語言。”這個說法是片面的。支竹詞的特點是寬容風俗。歷代許多優秀的支竹詞,正是在淺語中有韻味,在淺語中有情意,在俗語中有雅量。
(二)不拘小節,少受束縛。民歌作者對韻書上的規範了解不多,民間竹簡詞大多依賴於日常生活中的語言韻。劉禹錫的前九首支竹詞沒有壹首是合格的。從第壹首歌開始:
春草長在白帝城頭,四川清江在白鹽山下。南方人上來唱首歌,北方人不上來懷舊。
第三句,第四個字平,第七個字平,第四句第二個字平,第七個字平。
第二雲:
春天,山上的野桃花鮮紅,沭河拍打著懸崖邊的山崖。壹個姑娘看見了,以為丈夫的愛情就像這桃花壹樣轉瞬即逝,無限的悲傷就像這無盡的水河。
這首詩的第壹句、第二句、第三句、第四句都是從平聲律開始的。據此,以下七個大寫並不完全合法。
白居易的四首支竹詞中有壹首也是非法的。
這種非正式現象始於劉、白,後世沿襲,代代相傳。鄰居們在研究支竹詞的規律時,認為支竹詞“以民歌為常體”,絕句為“異體”(任半堂《支竹考》)。抹殺體是指壹種扁平的、標準的詩體,不遵循規律,獨樹壹幟。清代董《音四譜圖》雲:“直詞,不落俗套,不規則,半雜謠。練級的方法,三者之中,不能全部用古風。自然來了,就不抓了。”清代宋長白《柳話》也說:“竹簽,多人拙。”可見,支竹詞的尷尬風格已成為其與七絕詩風的重要區別之壹。支竹詞的這壹特點為其廣泛傳播和發展提供了便利條件。因為格律更自由,束縛更少,所以作者很容易掌握,寫作團隊也很大。
這裏特別要提到的是,支竹詞的聲韻寬廣,並沒有破壞詩歌的韻律美。反倒是從劉、白開始,歷代大家都喜歡,出現了很多為大眾所熟知的精彩詩篇。
關於支竹詞的用韻,大量作品遵循平仄韻。但是,它也用於押韻,甚至押韻。比如蘇軾在中州竹枝上寫了九首詩,既平淡又脫俗。比如吟誦屈原:“為何水岸鼓聲大,相必扣水為屈原。屈原死了幾千年了,船上全是那樣的喪歌。”譚、袁、年並列韻。它唱出了項羽的壹句雲,“天下何爭?棄馬於烏江而泣。王祥已經無緣無故地死了,他先進了寒亭委員會。”事、淚、地都是韻。在詩歌上,支竹詞以七言四句為格律,但也有五言四句為其他格律。比如清代的袁枚,有五首詩,都是五言。壹雲:“妾住湖上,郎留城裏,夜半思未見柳下惠門。”
(3)詩風活潑幽默。幾乎所有的支竹詞,無論是南方的還是北方的,或者是漢族的還是少數民族的,都有這個特點。應該說這種詩風也是從民謠中帶入的。阿明詩人顏繼祖說,支竹詞“能以諷代諷,作富幽默,前代人善戲謔而不濫戲”(《秣陵支竹之歌》序)。阿清朝人楊敬亭在《杜門雜詠》序中也說:“思竹枝為義,必以笑之言,隱之諫與規,遊戲之談,無聲之諷。”確實如此。好的支竹詞常常在幽默中發現魅力,在幽默中發現美,在幽默中發現真理。人們在閱讀的時候,覺得筆端妙不可言,往往在幽默的解說中,引人深思,發人深省。支竹詞強大的藝術感染力贏得了歷代讀者的喜愛和高度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