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不僅僅是悲愴和悲愴,它還有壹種壓抑不平的感覺。“柳從芳菲長,無論桃飄還是李飛”,有對冷酷世界的憤懣,也有對人情冷暖的眷戀;“壹年360天,風、劍、霜互相用力壓著”,不就是對迫害她已久的無情現實的控訴嗎?“願奴隸有翅膀,帶著花飛到天盡頭。說到底,香山在哪裏?沒有絕招,壹杯凈土遮風。與其困在溝裏,不如幹幹凈凈。”是那種在自由幸福的幻想無法實現的時候,不甘受辱玷汙,不願低頭屈服的孤傲性格。這些是它的意識形態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