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陸讀詩,擴墻。之後兩人感情糾纏,難以擺脫。安陸入寺修行;她結婚了,但仍然愛她的父親;她的外遇導致她丈夫自殺;她向寺廟詢問人生,卻無法理解。
安陸壹生,被很多人愛過,也愛過很多人。
等她老了,蔫了,就趕去上海見高淳。那時,她的父親已經去世,距離他們第壹次見面已經有20年了。
2009年,高淳父親去世,高淳接手廣德號,駛往宜賓運送白暨豚。
途中,他走過了父親停下來的大部分車站,讀著父親寫的詩。他經歷了安陸的每壹個階段,從老到少。最後去了宜賓,安陸第壹次見到父親的地方。這是我父親航海的起點。有長江,有船,有兩個碼頭,有年輕的女人。
高淳追溯到長江盡頭,有安陸給母親的墓碑。
在長江的發源地,女人生女人,河流孕育城鎮。
佛的起源,壹個女人的壹生。
電影的英文名是crosscurrent,逆流而上。
這是壹個關於時光倒流的故事。年輕人揚帆長江,見證了父母的故事。
評論區提到這裏沒有兩代人,但是中年高淳逆流而上,走過他曾經和安陸在壹起的每壹個渡口,也是壹個非常好的視角。
題外話:
全片最感人的場景有兩個:壹是人在穿越三峽大壩後長時間呆在封閉的空間裏,日光燈病態的白色,就這樣慢慢上升,被輸送到下壹個閥門裏。這時候人就有壹種完全被機械控制的失落感。大壩就像壹個鐵棺材。終於,在壹天結束的時候,門開了,天空平靜如河。仿佛松了口氣,海峽兩岸的猿猴止不住地哭泣,獨木舟已經過了萬重山。人還是要與自然和諧相處。秦昊的眼淚有點多,光是布景的更換就足以震撼人心
二、宜賓,高淳被刺後見水。安陸笑了。她張開雙手,壹條白色的絲綢浮上了水面,上面畫著航行的路線。莫名其妙的想起王小波的《綠毛怪》,水裏有個女孩在向妳招手,妳走到她身邊就可以解脫了。
《長江圖》中的長江沒有奔騰,沒有壯闊,只有寂靜。它被相機賦予了“時間感”,神秘、意味深長、無聲無息、不斷流逝。就像沒人看的時候,長江露出了本來面目。影片中有很多滾動鏡頭,慢慢掃過整條河。零星的船只似乎靜止不動,壹直在行走,很像人與時間的永恒拉扯。或者拍著船頭,像壹把生銹的斧頭,沈悶地劈開河水,於是有了兩面和煙火。
a高淳:妳從哪裏來的?
船上的人叫高淳。他是個文藝中年人,父親去世後,他成了廣德的隊長。
這個古老的“廣德”是當代中國的寫照。
父親和向叔代表的是老壹輩,要麽死了,要麽不再過問世事,成為沈默的壹代;船夫武勝代表年輕人。他們是物質支持的壹代。他們整天忙於談生意和泡妞,過著不安分的生活。而高淳則代表中年人,曾經的驕傲,現在的失落。寫詩的沖動早已被現實擊碎,但年齡卻讓他們成為社會的主心骨,苦苦支撐著這個破敗的“廣德”。
這讓我想起了周雲鵬在《空杯》裏的壹首歌:孩子們出去玩還沒回來,老人們還沒從睡夢中醒來。只有中年人坐在門前發呆。
這個迷迷糊糊的中年人在想:“我們是怎麽到這裏的?”
32天從上海航行到宜賓。這是壹次尋根之旅。在航行中,高淳在不同的碼頭不斷遇到壹個叫“安陸”的女人。他們交談,做愛,尋找,想念...乍壹看妳會覺得很迷茫,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麽關系,為什麽總是見面。導演楊超在劇情中留下了很多空白,只留下了壹些微妙的線索,需要仔細理解才能發現其中的秘密。原來“高淳在江上航行的時間”和“安陸在岸上行走的時間”是不壹樣的。事實上,高淳逆水行舟30天,倒序重溫了安陸20多年的人生。他們在兩條“不同的、截然相反的”時間線上相互追逐。
在碼頭,高淳尋找安陸,沿著自己的人生坐標壹步步靠近長江源頭。漸漸的,妳會明白,這個叫安陸的神秘女子,和長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回顧她的人生歷程,就像回顧整個中華文明的坎坷歷程。於是,高淳的尋根夙願就抽象地在這個女人身上實現了。
張愛玲曾說:“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通過陰道。”《長江圖》裏有壹張海報,畫的是壹個女人的身體。圖中,廣德號正從女子的腳下駛向她的頭部。這種“女性-母親-長江-繁衍文明”的隱喻鏈條非常明顯。然而,這條尋根之路註定是要被堵死的。斷點是三峽大壩。當不遺余力的“建造”成了文明道路上的“裂縫”時,那種失落的興奮,包裹著巨大的荒誕感,迎面撲來。我們看到在藍色的夜色下,廣德來到了三峽大壩,這是影片最震撼的壹幕。
我看到高聳的大門緩緩打開,像壹個機械巨獸張開冰冷的嘴。我甚至覺得,鏡頭在這個龐然大物面前變得溫順了。在鏡頭溫柔的註視下,這個“神器”瞬間有了壹些自然屬性。雖然來自無知的人,但更像是壹種自然的精神,比如樹和山。這可能是在訴說某種歷史的必然性,也壹定會被創造出來。這裏,也恰好是安陸失蹤的地方。高淳找不到她,說明文明在這裏斷了。
而廣德號這艘現實之船,也迎來了註定的結局。香叔,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會永遠沈默;滑倒跌入水中的武勝被發動機吊死,象征著壹個被世俗世界扼殺的年輕人。高淳因為弄丟了他負責運輸的貨物,被漁民打死了。兇手問他:“妳說什麽是好的責任?”這個沒有責任的中年男人,這個被現實困住找不到自己根的男人,終將付出代價。這時,他離長江源頭還有壹段路。而這最後壹段路,只讓“靈魂”走。
二安陸:去哪?走在岸邊的那個女人叫安陸。與高淳關心自己從哪裏來不同,安陸更關心自己將何去何從。正如“安陸”壹詞所表達的,“前進的方向在哪裏?”楊超說:“男人寫詩,女人像詩壹樣生活。”母親去世後,安陸走上了自己的修行之路。她從長江的源頭楚瑪爾河出發,走到了長江的終點上海。這壹走就是20多年。梳理安陸的修行之路並不容易。
因為本片是以高淳的視角拍攝的,意味著安陸的時間線在觀影順序上是顛倒的。她好像經歷了壹次逆生長,越來越年輕,越來越迷茫。
所以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時空的錯位感很讓人著迷。
看到現實和幻覺模糊地交織在壹起,仿佛是上輩子的事,壹瞥壹萬年。
兩岸城市已奸詐,我不上岸加入他們的燈火。這是安陸決定修行後寫的壹首詩。這句“背信棄義”道出了她的真心。如果說高淳代表的是被現實湮滅的壹代,那麽安陸代表的是壹種仍不願向現實妥協的理想。她拒絕加入末世的狂歡,選擇了獨立的生活。她是文明遺留下來的火種,等著有壹天重新點燃骯臟的世界。
在這個信仰崩潰的時代,我們需要重建新的信仰。這種新的信仰不是憑空捏造的,它應該來自於我們自身文明的源頭。而安陸就是這種信仰的體現。她正從長江源頭壹步步向我們走來。那麽,她是什麽?在與高淳的交談中,我們了解到安陸的父親也是壹位修行人。但為了修行,他拋棄了妻女,獨自離開。這讓安陸不解:“壹個修行的人,壹個有慈悲心的人,為什麽要先棄愛?”她不想成為像她父親那樣的修行者。
她走到地崗,來到萬佛塔前,和塔裏的和尚爭論。她問:“什麽是罪?”她問:“壹個有罪的人能有純潔的信仰嗎?”和尚應付不了。那壹刻,我似乎明白了安陸的心思。“罪”是基督教的概念,但她卻用它來打探佛法,讓和尚們無言以對。這背後其實是在傳遞壹個信息,就是不同宗教之間是不可能對話的。無論妳相信哪壹個,都只是片面的相信。這是安陸的宗教觀。她相信信仰,但懷疑群眾。
所以她不會依賴任何宗教,而是選擇靠自己的行走去踐行壹種純粹的信仰。
所謂終極真理,應該是個人直接理解,繞過宗教。
在修行的過程中,安陸壹度迷失了自我。世俗的愛情要求她“只愛壹個人”;信仰的愛,要求她“愛很多人”。她和另壹個男人發生了性關系,她丈夫發現她自殺了。之後安陸懷著贖罪之心,做了肉身菩薩,自己去量別人。她不是妓女,她只是想給這個世界平等的愛和公正。所以她不選男人,也不縱欲。她用壹種世俗人能感受到的喜悅來實踐她的慈悲。
這是高淳無法理解的。他愛這個女人,壹路走來,她見證了安陸這20年的苦難。於是在宜賓,在時間的開端,他對年輕時的安陸說:“妳不必經歷我所經歷的壹切。”之後,他撕毀了《長江圖》和記錄安陸人生軌跡的圖紙。可是,他忘了20年後安陸在江陰時對他說的話。高淳問安陸:“妳這麽漂亮,壹定有很多人愛妳。”而安陸回答:“我也愛很多人。”畢竟這個男人對安陸的愛和安陸對男人的愛已經不是壹種愛了。所以,當高淳在上海碼頭第壹次看到安陸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安陸回眸的眼神,那是壹種清澈的眼神。沒有男人,只有眾生。
醜陋或軟弱或虛偽。
沒有神是令人信服的。
所以期待壹個女人
三長江:我是誰?
最後,高淳的靈魂來到了長江源頭楚瑪爾河。
然而,這裏沒有河流,成了旱地。
高淳在這裏認識了安陸的父親。男人站在妻子的墳前,滿臉滄桑,望著遠方。
只見墓碑上寫著:“安茂之墓”。
旁邊還有壹行小字:“安陸永遠在妳身邊。”
如果死去的母親是原生的長江;那麽安陸就是從滿目瘡痍的土地上重生的長江。文明破碎後如何生存,是安陸和高淳都在思考的問題。雖然他們的方向不同,但他們的目的地是壹樣的。父親去世後,高淳繼續上路。母親去世後,安陸也走上了自己的路。最後,他們的靈魂在長江源頭再次相遇。這是中華文明的根。雖然很亂,但也不能輕易丟棄。
佛教有個概念叫“因果”。它說壹切都是因果的產物,有因必有因,有因必有果。從這個角度看,長江就像壹條跨越千裏、千年的因果鏈條。此外,它不是完全線性的。上遊的熱鬧,會催生下遊的燦爛文明;下遊的衰敗也可能導致上遊的雕零。這是文明的真理,它是壹種“自我毀滅、自我榮耀、自我痛苦”。我們都在其中,我們都在日復壹日地塑造著它,每個人都在享受著它的好果子,承受著它的壞後果。
佛教還有壹個概念叫“不知因果”。有人問:“壹個成佛的人能否跳出因果,脫離因果律的束縛?”回答:“錯了,他們還是要受因果報應的,不同的是他們不是不知道因果。”什麽是“對因果的無知”就是要有“明白因果的智慧”,清楚地知道今天種下的“因”會收獲什麽樣的“果”,才不會再犯愚蠢的錯誤。
影片最後壹幕,安陸站在諸佛之中,俯視眾生。她眼前,是蜿蜒的長江,人在湍急的江水中沈浮,壹望無際,代代相傳。在河裏掙紮的,全是“因果”。這壹刻,安陸,經過壹生的實踐和輪回,再次站在了長江的源頭。她終於明白:已經發生的壹切都是必然的;所有將要發生的事情都是不可避免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知道自己是誰,我們必須害怕此刻的選擇,我們必須活出自己。
1989年冬天
我第壹次看到妳的微笑
?——宜賓
壹天
我們相遇的那座橋跨過了渡口。
會是新的。
?-涪陵
醜陋或軟弱或虛偽。
沒有神是令人信服的。
所以期待壹個女人。
-豐都
海峽兩岸的城市都很奸詐。
我不會上岸的
加入他們的燈光。
-鄂州
我討厭堅定和高聳的信念。
美麗的長江
以及所有確定的愛。
?-狄剛
新船在水上七千公裏。
發動機不停地咳嗽。
我壓低聲音穿過溫暖的縣城。
害怕聽到自己心中的怨恨
-江陰
故事從壹個死亡開始,高淳的父親莫名其妙的死了。
但人死如燈,死了就死了。
剩下的是關於生活。
江邊的習俗是,孝子必須在河裏抓壹條黑魚,可以自然提供,但不能餵食。當黑魚自然死亡時,死者的靈魂將得到安息。
於是鏡頭跟著香爐裏的黑魚尾巴。它壹甩尾,畫面就從小水面重疊到了廣闊的長江面。
畫面由小變大,時間由後向前。
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
1.上海吳淞口
高淳沒有寫作靈感。
白無聊奈透過窗戶看見遠處的船在搖晃。(艦震?)
然後我看到了安陸。
準備出發去尋找,被武勝攔住了。
年輕的作家和藝術家癡迷於壹次失敗的戀情。
準備第二天壹早出發。
剛檢修過,船出了點問題。
高淳在修船時發現了壹本詩集。
2.江陰黃田港
高淳又遇到了安陸。
他們在壹個廢棄輪胎隨意堆放的倒塌的房子裏做愛。
他說:我在上海見過妳。
她問,我像什麽?
他回答說,很美。壹定有很多人愛妳。
安陸莫名其妙的回答:我也愛過很多人。
(安陸的臺詞可以引申為另壹種解讀,但不壹定是有備而來。這個我以後再說。)
3.南京周曉
安陸:告訴我未來是什麽樣的?這樣我就不用再經歷壹次了。
晚上,高淳洗完澡後,翻看著詩詞,通過地名發現了詩詞的奧妙。
4.地崗萬壽塔
安陸和師傅爭論。三個問題。
A.什麽是犯罪
活著是壹種罪惡。
活著就是和別人爭奪生存空間。
佛說恒河有沙。
空間是無限的。
B.壹個罪人有可能有高尚的信仰嗎?
妳能創造奇跡嗎?
妳讓塔裏下雪了。
我信佛。
但是奇跡不能改變因果,也不能改變...
罪就是冷漠。
罪就是沒有信仰。
5.銅陵和玥洲
註意壹個細節
香叔嘟囔:為什麽停在銅陵...
原航次沒打算停靠銅陵。
但因為詩集裏出現了銅陵這個名字,高淳就把船停了。
在銅陵分為三小段。
第壹段和第三段在同壹個時空。
第二段是獨立的時空。
第壹段和第三段講了什麽故事?
說明安陸的父親為了修行拋棄了安陸母子。
雲雨過後,安陸在河邊送走了高淳。
晚上,安陸的丈夫因為安陸出軌自殺了。
第二段講的是高淳停船回岸的故事。
這次他沒有看到安陸。
相反,他講了壹個離奇的故事。
民國初年,河嶽洲商貿繁榮。客船很多,被稱為小上海。
壹個四川商人在這裏過夜,在頭街的壹個閣樓裏,和壹個當地的女人在壹起。
早上起來,商人發現自己是個女人。
而女人已經占據了他的男性身體。
這個女人離開了,乘商船去了上海。
商人想盡辦法留下來,只能在閣樓裏等下壹個顧客。
6.彭澤小孤山
高淳,我放棄修行等妳。
妳甚至不能見我。
妳壹文不值。
我們走吧
妳能去哪裏?
這是我的長江(啊啊)
7.河邊求神的人很多,安陸站在閑置的船身上,期待著,等待著什麽。
8.安陸在練。
安陸跪在佛像前,專心修行。
那個叫紅衛兵的死人又出現了。
她心地善良,給老師送去了壹件冬衣。
也許是老師的很多事情,讓兩個本不該有交集的人走到了壹起。
9.武勝和高淳發生了沖突。
武勝被壹臺突然啟動的機器絞死了。
下面是這部電影魔幻文本的另壹個細節——機器被擬人化了。在江陰修船時,項大爺管機器叫大姐、小妹。在這裏,高淳和武勝發生了沖突。武勝掉進了水裏,沒有死,但是他被壹臺突然啟動的機器吊死了。或者更神奇地說,肖梅吃掉了武勝。這個味道,自己吸吧。)
香叔夜裏聽到了白暨豚的叫聲,發現了偷偷運的是什麽貨。
10.鄂州?觀音閣
安陸高淳沒有交集。
11.荊州。
影片中,高淳在標註詩集的時候,給了詩集壹個特寫。比如安陸被標註在荊州,但在故事層面,並沒有出現在影片中。導演給出的信息不足,我把這部分缺陷歸結於拍攝難度。
12.大壩後面有很多碼頭,高淳沒見過安陸。
秭歸
巴東
巫山。
雲陽。
項大爺在雲陽放生,理由是“有了這條魚,姜就活了”
13.豐都鬼城。
兩人再次相遇。
此時的安陸有著明顯的學生特征。
14.涪陵壹東。
安陸出現在懸崖之間,高淳喊著她的名字。
她停下來回頭看了壹眼,走得更果斷了。
船快速航行。安陸又出現了,靠著壹個不知名的工具。
壹言不發,壹動不動。
15.高淳有生以來第壹次在碼頭停下了腳步。
回頭壹看,安陸又不見了。
然後掙紮了很久,主播好像被卡住了。
那天晚上,安陸正在爬山,隱現在山野之間,背著包,再也沒有回來。
背景聲音:
讀詩。河裏巨大的魚形生物。
大魚撞上了船身,能夠航行了。
16.不在同壹時空的兩艘船相遇。
鏡頭很清晰:距離大概三四米。
高淳接過安陸手裏的詩。
把它撕成碎片。
他告訴安陸:
妳不需要詩,妳不需要經歷我所經歷的。
那麽,安陸經歷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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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冬天,高淳和安陸相遇。
高淳喜歡寫詩,幾十年過去了,他從壹個意氣風發的文藝青年變成了壹個中年文藝青年。過著非常糟糕的生活。
父親去世了。只能回來繼承家業。年輕藝人真的不擅長商業。他們在江陰臨時漲價,為合作埋下了禍根,導致後來貨都沒了,他自己也在宜賓被刺死了。
年輕的高淳打不過父親,和父親壹起走在河上。在航海的時候,我夢想成為壹名文藝青年。
後來,安陸在練習的時候遇到了她的丈夫洪煒。但此時,安陸還在想著高淳。
苦澀的等待。
放棄練習、忍受痛苦等。
嫁給洪煒。
高淳出現,安陸出軌,送走高淳時被丈夫發現,自殺身亡。
受困於道德約束和深深的自責,她在塔裏問了三個問題,最後得出結論:
“冷漠是壹種罪惡。”
於是她成了妓女,擁抱溫暖了所有人。
結尾,高淳在楚瑪爾河上回望長江,延伸到長江源頭。
安陸站在壹堆佛像中間,妓女的身份可以用另壹種方式解釋——“身菩薩”。
安陸守著她的長江,愛著很多人。
從這個角度來看,文字確實是完整的。
高淳撕碎了他的詩,安陸的人生走向了另壹條軌道。
高淳完成了自我救贖,但也願意面對自己坎坷的人生,面對長江上的人和事的變遷。
長江圖在文中明顯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但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
無論是兩條河流在時間上相反發展的故事,還是對長江沿岸風光的完美還原,都值得稱贊和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