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派的代表人物有郭沫若、聞壹多、徐誌摩、朱湘等。他們的作品都為現代新詩做出了貢獻。郭沫若的《女神》突破了'法'、'絕對'、'四句'、'八句'的刻板印象,於是為洪水決堤,情緒如脫韁野馬,壹個個熱切地表達著自己的愛國之心和內心。它在形式和內容上都為現代新詩開了壹個好頭。聞壹多對郭沫若的《女神》評價很高,但同時又批評它“太歐化”(女神的本土色彩)。聞壹多針對當前盛行的“不懂國學,盲從歐洲”的思潮和無拘無束、絕對自由的詩歌大潮,指出新詩應該是“中西藝術聯姻後的和平之子”(女神的鄉土色彩)。這類“心心二”的特點是,他在1926年出版的《詩的格律》中提出了音樂(音節)、繪畫(文字)和建築(小節對稱、句子整齊劃壹)之美,重視詩歌的形式、格式、音級、平仄和音韻。聞壹多在中國新詩史上第壹次提出了比較完整的格律新詩理論,徐誌摩不遺余力地與新月派同仁進行了有益的探索。與聞壹多相比,徐誌摩特別註重詩歌的音節美,特別註重節奏的響亮與和諧。他不太註重“句子的整齊劃壹”,而重視“小節的對稱”,即他把小節的句子弄得參差不齊,卻追求小節之間的對稱。這壹點在他的《別了劍橋》、《偶然》等著名作品中都有所體現——眾所周知的“我輕輕地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壹揮衣袖,沒有帶走壹片雲彩”就是這種不拘小節、有節奏的美的體現。“這種格律詩形式是對聞壹多提出的新格律詩形式律的補充。徐誌摩認為音節是詩歌美的因素中最重要的部分,是新格律詩在藝術上獲得了新的生命,除了聞壹多和徐誌摩,朱湘對新詩形式的探索也做出了貢獻。他的想法與聞壹多所謂的“三美”基本壹致。他認為“沒有音樂的詩,就像沒有芳香的花,沒有眼睛的美”(評徐誌摩的詩)。音樂的美取決於音節,音節是指詩歌內在的、整體的意境的節奏。音樂美還依賴於音韻,音韻是活躍節奏的藝術元素。他認為寫詩不能“謝絕音韻學的幫助”(評徐誌摩的詩)。所以要註意詩歌的層次和韻律。他的新格律詩是他詩歌理論的結晶。比如為現實生活唱壹首悲歌——《草莽集》,不再局限於謳歌自然,而是以悲愴的曲調更加關註現實生活,同情人民疾苦,揭露社會醜惡,體現愛國主義和人道主義,在痛苦的幻滅中有了生命意識——《石門集》,大革命失敗後,詩人感到迷茫和失落。關註現實的熱情趨於淡薄,他在痛苦的幻滅中散發出深沈的生命意識。朱湘詩歌的基調是浪漫主義,但又包含象征主義。形式上是古典主義和唯美主義。他善於融合中外詩藝而不失民族精神的精髓,為新詩的民族化做出了積極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