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的佛羅裏達海藻有時會在夏天開花
在壹個春天的夜晚,壹只鵜鶘飛往荷蘭。
(北島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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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詩的題目是《出海》,取材於水手出海時的瞬間印象,用三種散文語言寫成。這首短詩也清晰地體現了馬丁森詩歌的特點:快速的聯想、豐富的想象力、易激動的感情和可愛的幽默感。
對海員來說,海洋是他們的家,是他們生活資料和生計的來源,也是他們的工作場所。對他們來說,大海意味著壹切。而出海就是這壹切的開始,所有的生存,所有的生活,所有的明天,所有的未來,所有的希望,壹切都系在這個起點上。不管未來的旅途是陽光燦爛還是風雨交加,既然選擇了海員的生活,就要毅然選擇去面對。這就是海員精神,這壹切都是從出海的起跑線開始的。大海是不可預測的,未來是不可預測的。與其陷入悲傷和怨恨,不如主動迎接挑戰和希望。前方或許風雨交加,但只要妳滿懷信心地去面對,心中充滿希望,在堅定樂觀的信念面前,壹切艱難險阻都如同清風拂面。
這位詩人曾經當過六年水手。他的水手經歷和詩人身份,讓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完全能夠理解普通水手所能理解的明天的憧憬和夢想,希望和未來。我們也有理由相信,詩人寫這首詩的時候,是用自己所有的經歷和人生經歷來寫的。詩人和水手這兩個身份已經完全融入到他的身上,根本分不開。寫作時,詩人的思想瞬息萬變,甚至可以說是“思千年”“見萬裏”。壹首看似簡單的詩,也包含著豐富的內容。作者充分利用了聯想和想象,充分延伸了思維的觸角,但第二首詩描繪的普通海洋場景,卻連接了時間和空間兩個領域。“夏”是時間,“佛羅裏達”是空間,時空的網絡在“海藻”處相連,從而營造出上下錯落的立體感。“漂”和“有時”這兩個限定詞也有畫龍點睛的作用:“漂”表示海藻處於在海洋上的狀態。如果海上沒有風浪,海藻當然會像浮萍壹樣隨波逐流;而“有時”是把連續的時間分成不同的時間段。這兩種限定詞的同時使用,既有潮起潮落,也有時斷時續,切斷了空間和時間的整體連續性,在壹個強大而封閉的三維時空體中制造出壹種分裂和不確定的狀態,進而增強了詩歌的流動感。而且,有時在夏天開花的佛羅裏達海藻,是否像無根浮萍壹樣漂浮著,無家可歸,是海員生活狀態的象征或暗示?
《春夜壹鵜鶘飛荷蘭》中提到的“鵜鶘”擅長遊泳和釣魚,喜歡群居。這種習慣不是和海員差不多嗎?在黎明前的春夜,那只鵜鶘是壹只孤獨的鵝,壹個孤獨的棄兒,是黑夜中的精靈。春天的夜晚,這個精靈向往前方和明天,飛向荷蘭,壹個到處是風車和郁金香的美麗國度。
總的來說,詩的第壹行描寫的是海員出海前的感受,或者說是壹種心理期待和狀態;第二、三行講的是出海後的海景,“海草”或者“鵜鶘”,都是水手出海時經常遇到的海景,是真實場景。可以說第壹行是虛的,第二、三行是實的,全詩結合了現實。
(周)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