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買了壹本奧登詩選:1948-1973,是奧登詩選第二冊。開始後對它沒抱太大期望,只是想自己讀讀詩。有壹天晚上,我困了,就躺在床上,翻了翻床邊的書,簡單看了幾首詩,這本書就深深地吸引了我,感覺語言是那麽豐富,那麽迷人,詩人的想象力是那麽自由。以下只是從奧登詩歌的田園詩群中隨機摘抄的山,分享給大家,讓大家真正感受到奧登詩歌的魅力。
我認識壹個退休牙醫,他只畫山,大師們很少這麽關註這個題材。
他們只是在畫聖人或危險的大人物的頭像時才把它們加到視覺裏;
在普通人眼裏,他們就像是善惡之間的壹堵墻。
例如,法國的壹個孩子被責罵,
妳希望自己在阿爾卑斯山的意大利壹側哭泣:
當群山把地圖弄黑了,凱撒會不高興,女士們也會不高興。
為什麽會這樣呢?
壹個認真的人急需壹個缺口。
很奇怪,妳經常在陡峭的地形上遇到某種家夥,又矮又皺著眉頭。
會不停地用拐杖敲打雛菊的花冠;
大城市的混混會如魚得水,
但是懸崖上的城堡——請記住德拉庫拉——是馴服魔鬼的合適地方。
那些不茍言笑的人在黎明帶著神秘的設備出發,成群結夥攀登高處,
看著真的很嚇人;
他們是平衡的,勇敢的,有靈性的。
但是他們的秩序是為了什麽樣的上帝?
文明人是公民。
所以我會看到,比如鋼琴,另壹個資產階級的發明,在湖區?
哦,我不會的。我怎麽能?
當您在彭裏斯、蘇黎世或任何樞紐站從特快列車換乘普通列車時,
火車很快就要進入岔道了。此刻,我只希望平臺在月球上。
過了隧道不久,紅色農場撤退了,消失了,樹木被石墻代替。
奶牛變成了綿羊,妳聞到了泥炭或松木的味道,
妳第壹次聽到瀑布聲時,
看起來像壹堵巨大的墻的山,最終呈現出壹個自我測量的世界,壹種松散的風格。
為了控制,冰與石的天使憎恨任何形式的成長,並且不鼓勵秘密的嘗試。
他們日以繼夜的監視使得屍體如此平庸:
在這裏,路邊的十字架見證了發生在人身上的暴行。
而小夜曲只忠於基本事實:
“哦,我的女兒甲狀腺腫了,我的鞋底有個洞!”
陰郁。但它仍然是壹個極好的避難所。牧童有壹個祖傳的圓頭骨。
之前,他的家人因為害怕更強大的敵人而逃到這裏。
還有壹個安靜的老先生,在黑鷹有壹套便宜的公寓。
過去,他名下擁有三份報紙,但現在不被社會接受:
這些農場將看到氣喘籲籲的內閣官員來了;
我認為自己是北歐人,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更願意避開鄰居的糾纏。
隔幾座山頭,獨守空房。
終於可以壹個人坐在安靜的地方,像壹只貓壹樣趴在閣樓溫暖的屋頂上。
山裏壹個冰湖的支流,歡快地穿過壹片綠色的農田,沖了下來。
鮮花點綴著它,華麗得像壹首中國詩,
這時,壹個真正的愛人正在準備壹頓美味的午餐。
這些為什麽讓我這麽開心?只有五分鐘?我不是貓,
對於壹個迷路的生物來說,即使是在這座最美麗的山上,
五分鐘足夠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