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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城初秋賞析

君誠早秋嚴武

秋風昨夜入關。

新月旁月滿西山。

更渴望飛翔的人會追逐傲慢,

不要把馬送回戰場。

顏武詩賞析

安史之亂後,吐蕃的入侵成為幹擾唐帝國的重要外因。廣德元年(763年)十月,正當唐軍忙於收拾安史之亂的爛攤子時,吐蕃貴族武裝大舉東侵,連破景明二州,攻占唐都長安十三天。入侵被唐軍擊退後,從與四川接壤的南路進攻唐朝,並於同年12月連破嵩、維吾爾、寶州、雲山兩座新城。

廣德二年春,嚴武接替高適,再次擔任本報劍南記者。

他壹到就密切關註軍隊的訓練。當年秋,破吐蕃精銳部七萬余人,收復黨溝、延川兩城。這首詩是他破吐蕃入侵的紀實。

前兩句“昨夜秋風入漢關,月借新月滿西山”,開門見山,指明了詩人進城的時間地點。“昨夜秋風”意為秋天剛到,緊扣詩中“初秋”二字。詩人細致入微的觀察,從“風”的細微變化中準確把握秋天到來的信息,說明他對時局的密切關註,對敵人的動向觀察入微。對於中國古代邊疆的遊牧民族來說,秋高氣爽,馬肥壯,秋風正是他們入侵內地的有利季節。所以,昨夜秋風壹到軍城,詩人就夜不能寐。他在月光下登上城樓,極目遠眺,“新月”、“月亮”和岷山盡收眼底。邊境初秋的夜晚,冷月陰雲密布,山野壹片蒼白。整個夜景彌漫著沈重的寒意,給人壹種無形的壓迫感。第二句中的壹個“滿”字,凸顯了戰前的陰郁肅穆氣氛。總之,前兩句說的是風景,但風景中有人物,有情懷,詳細展現了主在戰鬥前夜的寧靜中,細致觀察敏捷思維的精神壹面。

詩的最後兩句“更欲飛而力驕,不送壹馬回戰場”,是統帥兼詩人大人下達的戰鬥命令——將士們必須再接再厲,追擊敵軍,徹底殲滅,不要讓敵軍獨自逃回敵營!“更催”“不送”四個字,果斷有力,顯示了主的果斷剛毅和必勝的信心,洋溢著邊防戰士保疆衛國的激昂愛國熱情。

這首詩大膽運用開合跳躍的筆法來寫風景,抒發感情,增加了詩的信息容量。前壹兩句描寫的是風景,但風景中包含了感情,指出主公已經快速準確地掌握了敵情,說明在軍事行動之前就已經認識了自己,掌握了軍事主動權。所以,打勝仗不是魯莽男人的謊言。

有了這樣紮實的思想作為基礎,三四兩句的躍動和抒情顯得既靈動又有內在的承襲於上,讓人感覺自然可信,英氣逼人。

zhl2017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