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t江城子>
茅毅記得正月十二日夜的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
從不思考,從不忘記。
千裏之外壹座孤墳,荒涼無處可談。
即使相見不相識,也是滿臉塵土,鬢角如霜。
夜晚來臨,夢突然回家。小軒窗,穿衣。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預計每年的斷腸處,月夜,短松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