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軒望秋雨,涼入夏裝。眼高鳥不頻,雲淡時輕。沼澤地更開闊了,山的葉子還在響。楚科所去秋江,蕭蕭國情。
65438年6月+10月65438+2020年3月的晚上,下著冷雨。濕冷的空氣透過辦公室窗戶的縫隙滲入室內,穿在身上的夾克抵擋不住秋天的寒冷。窗外,秋葉在雨中紛紛落下,讓我不僅覺得時光飛逝,人生易老,更體會到了落葉歸根的意義。如果說樹葉的歸宿是根,是滋養它生長的土壤,那麽當壹個人從壹個地方搬到另壹個地方,老去的時候,他的精神被引領,靈魂被捆綁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的故鄉——他出生和成長的故鄉。
此刻,當我的思緒飄向故鄉的時候,《天地故鄉》的主編、我的文學朋友杜向東先生通過微信請我為這本書寫點東西,我欣然同意。本書是杜向東先生於2065438+2008年底與樊占標、高曉文經理、樊家門景區文學朋友張國昌先生共同發起的《夢想家園》散文集。雖然這個活動已經過去壹年多了,但是關於這個活動的壹些溫暖的情節還是讓我感動。
範家門婆婆橋壹直在我夢裏搖曳。為響應此次征文活動,2019年元旦,向東、郭昶、顏芳、夏樹、喬紅等20多位文學朋友來到山村故裏範家門體驗采風。那天,初晴雪後,天很藍,雲很白。那是新年的開始,每個人都很興奮。來龍洞內曲徑通幽,外婆橋上長風呼嘯,核桃樹挺拔,天心如天堂,石屋石洞似原始部落。現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這些美麗古樸的鄉村景象,勾起了家鄉文學朋友的回憶;尤其是搖搖欲墜的外婆橋,更是勾起了人們對故土的懷念。哪裏有愛,哪裏就有詩。參觀結束後,大家創作了許多作品,發表在當時向東先生主編的《登封時報》上,成為登封文壇壹道亮麗的風景。以此為引子,更多的文學朋友也參與到了“夢想回老家”的征文活動中。大家紛紛拿起筆,或歌頌美麗鄉村建設,或抒發對故人的思念,或傾訴對返鄉難的失意,創作出許多有分量的作品。
傾訴,只因家鄉撥動了我的心弦。王老師在《夢回故鄉》壹詩中寫道:“石窯、石磨、石桌/記著古老的鄉愁/古村落、老井、土墻/傾訴著樸素的情話。”宋代詞人李清照也以壹首纏綿悱惻的詩感嘆:“故鄉在哪裏?忘了就醉了。”熱愛故土,思念故鄉,是中國文學創作中壹個永恒的主題。從《詩經》委婉感傷的詩句“曾經的我已不在,柳暗花明又壹村”到現代的“為什麽我常常熱淚盈眶?因為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沈,詩中“這種直抒胸臆的淚,往往涉及故鄉,總有很多”讓人念念不忘。我個人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壹片土地、壹棟房子比我的家鄉更令人難忘。當家鄉的這些場景和人物消失或者死亡,在現實中再也找不到的時候,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就會洶湧而出。
王繼強在《扁豆花開在故鄉心》壹文中以極其抒情的文筆寫道:“故鄉的扁豆花開滿了故鄉的菜園,那些瘋狂的枝蔓爬滿了故鄉的籬笆,就像我幼稚的思想,爬上了院子的圍墻。壹季又壹季的花,我的心滿滿的。扁豆的香味激發了快樂的童年。”這種開滿鮮花的回憶怎麽能不讓人留戀呢?“灰菜、蚯蚓、鬼針、老鼠煩惱等。,這些都能讓人立刻想象出他們的樣子。《狗尾巴》也是如此,生動傳神,但我覺得《汪汪狗》更精彩。如果“狗尾巴”是壹個隱喻,那麽“汪汪狗”就是通感。它讓我們從狗尾巴聯想到壹只可愛的小狗,然後從視角轉向聽覺,讓人仿佛聽到了壹只狂吠的狗。”(趙癡)細細品味這精美的文字,仿佛每壹棵野草都是精靈,每壹棵野菜都會輕聲細語。
讀這本書的每壹首詩,都像回到了我夢想中的故鄉,壹幅世俗的鄉村畫卷在我們的讀者面前慢慢展開。就像沿著“故鄉之路”尋找藏在心裏的故鄉。妳還記得,明月照千裏望河,白雲抱幽石夢裏的地方嗎?我們跨過童年的狂河,穿過河邊的柿子樹林,來到家鄉的打谷場。打谷場上,我還記得盛夏在這裏乘涼,拿著芭蕉扇吃著壹根舊冰棍,我還記得《範家門冬遊》,搬著板凳在這裏看《故鄉的老虎會》。只是“現在,靠近我的村莊,遇見人們,我不敢問壹個問題”。妳看,“汪汪狗”依然在懸崖下搖曳,扁豆花依然在田間怒放,“老房子裏的樹”依然在風雨中挺拔,但隨著老房子的變化,事情發生了變化。那些圍著煤火烤紅薯的老人,已經和家鄉的土壤融為壹體。故鄉是壹根刺。看著家鄉變得面目全非的“妝容”,我們輕唱著《流浪的兒子》,輕唱著《綠葉思念根》,心中有喜悅,也有莫名的惆悵。故鄉是壹根刺。它深深地印在我們的骨子裏。時間越長,傷害越深!
這本書是壹部散文集,包括詩歌、散文和小說,體裁和風格多樣。有的淳樸如黃土,有的柔情如山川溪流,有的像星月下的閑聊,有的像蘆芽瀑布上的潑水。但無論哪種寫法,都是作者用深情奏出的精神樂章。聽著這些發自內心的天籟之音,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田野,回到了蟬鳴的楊樹林,回到了蛙鳴陣陣的小河。
這本書在付梓出版時,也恰逢疫情趨緊。我冒昧地為這本書發表了壹篇“網上討論”,明知文字笨拙,無法表達向先生的殷切期望。我只想以此為磚,喚起大家對美玉的欣賞。
(作者是登封市作家協會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