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不要醒。春夢秋雲,聚散易。斜月半窗不多眠,畫屏閑。衣服上的酒漬,詩詞裏的詞,總是讓人傷感。紅燭沒有好的打算,自怨自艾,卻在寒夜為別人哭泣。
在顏後期,他寫得更多的是離愁別恨。他生而富貴,長於奢侈。因為他的“神通廣大”和清純真誠的性格,無法融入官場,甚至仕途跌跌撞撞,沈到較低的位置。經歷了壹段從養尊處優到窮困潦倒的人生,嘗過《妳將何去何從》的人生,作者的感情多少有些超脫,除了哀悼還有幾分安慰。這是人到中年才有的壹種情緒自制力。藝術也需要適度。含蓄是壹種高品位的藝術境界,因為恰到好處的表達往往比奔放的表達更能打動人,更深刻。這首《最近的愛》展現了含蓄的魅力。
這首詞寫的是離別後的思念,那種刻骨銘心的思念之情,經過藝術的過濾,化為詞中淡淡的憂傷和嘆息,汩汩而出。作者壹開頭就很驚訝:“喝醉了都不記得了。”那幾天在西樓醉得壹塌糊塗,不記得怎麽離開西樓,也不記得怎麽和當時在學習的人分手。壹切都顯得那麽隨意和隨意。但如果當時就預見到我們再也見不到面,就不會這麽草率了。所以,這句話看似平淡,卻蘊含著“不在時易見”的深沈感嘆。後面跟著兩句:“春夢秋雲,真好聚。”還是用通俗易懂的語言說吧。春夢秋雲,用來形容聚散的短暫變化。白居易的花不是花:“來如春夢,去如雲無覓處。”值得註意的是,全詩講散而不聚,春夢稍縱即逝,秋雲難追,所以作者覺得“易”,針對的是“散”,是對第壹句的補充和強調。“真”字突出了字的感嘆語氣,透露出作者刻骨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心情。那句“半月窗我依舊不睡,畫屏閑。”落到我眼前的是吳。月已斜,夜已深,但被思念之情困擾的詩人卻難以入眠,眼前屏幕上的綠色景觀顯得郁郁蔥蔥。這裏畫與境是深刻對立的,詩人卻用“閑”字溝通。“閑適”是作者對繪畫畫面的主觀理解,也是他借助優美寧靜的繪畫環境來消解煩亂心情的努力。
接近最後壹句,寫不眠之人查舊事,想從其中找到壹些痕跡,喚起沈睡的記憶。從“衣上有酒漬的詩中之言”來看,本應引出壹幕幕歡樂美好的場景,但回首往事的詩人們卻感到“總是悲傷的”。過去值得紀念的幸福生活是昨日夢的塵埃,無法挽回!此時,詞的感情已經發展到了* * *,“蒼涼”是詩人抑郁的感覺,也可以看作是整個詞的情感基調。本該再寫壹篇關於“蕭瑟”二字的文章,但詩人稍事休息,又改了主意:“紅燭自哀無良策,夜寒空。”不要討厭離別悲傷。詩人雖然很難過,但也只能呼救。然而紅燭善解人意,陪著詩人哭。“自憐”和“空換人”看似在調侃紅燭,實則是在自嘲。不要說看到事情就難過,只能避免擔心。妳只能以淚洗面,但把這壹切歸功於紅燭是壹種委婉的說法。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來,假裝痛苦很容易說出來,就更委婉了。壹波三折,不難看出詩人沈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