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代生活和思想感情的變化,新詩中的頌歌主題興盛起來,成為20世紀50年代中國詩歌的主流。在革命和建設的熱潮中,壹大批詩人從四面八方湧來,用熱情奔放的歌曲描述現實生活。這壹時期形成了新詩與時代和現實保持密切聯系的傳統。、阮、徐遲等。都有歌頌農村、邊疆、工廠、礦山建設新面貌的頌歌。善於表達建設者豪情的邵燕祥,他的《遠行》和《中國之路呼喚汽車》蒼勁清新。鞏留的《黎明的城市》和《在北方》完美地結合了現實主義的思想內容和新鮮的表達方式。李英唱《在中國當兵》。他的《海防前線的詩》等作品,都是從炮火的紅光中獲得色彩。丘福的《告別林場》是豁達而美好的。嚴陣的《老張的手》是從歷史進步的角度來看中國覺醒的農民的雕像。未央引人註目,是他反映朝鮮戰場的自由詩。《把槍給我》《穿越燃燒的村莊》都是英雄主義和國際主義的戰歌。史的《和平的最強音》,在宏大廣闊的世界歷史背景下,塑造了壹個熱愛和平生活的新中國巨人形象。這些頌歌大多真誠樂觀,但有時也有生活過於簡單的時代局限性。
1955年,所謂“胡風集團”被錯誤批判,1957年,反右鬥爭擴大化,先後震動了李露、曾卓、鹿苑、韓牛、艾青、呂健、鞏留、柏華、邵燕祥等壹批有才華的詩人,停止了歌唱。
1958創作的“大躍進”民歌,最初包含了壹些反映改變“壹窮二白”面貌的英雄主義情緒的作品。但很快就變成了壹場“運動”,廉價的贊美詩,浮誇的贊美詩,詩歌的創作被狂熱的推崇和對民歌的簡單模仿所取代。然而,以表現新世界和新生活為特征的新中國社會主義詩歌在20世紀50年代獲得了巨大發展。除了大量真摯的頌歌和才華橫溢的新人,還有少數民族詩歌的繁榮和詩歌的廣泛群眾性。Na?賽音朝克圖,巴?布林伯、饒吉·巴桑、克裏姆?霍加,提伊皮揚?艾日留、魏其林、鮑玉堂、曉雪、金哲、王成棟、康朗帥、康朗英、吳其力達等人的作品,豐富了中國多民族新詩的創作。《阿詩瑪》、《格薩爾王傳》、《伽達默爾》、《百鳥之衣》等民間敘事史詩均有挖掘整理。新詩通過大量的發行和朗誦活動走向基層和群眾。黃、王等壹批工農業余詩人堅持邊工作邊唱歌。
20世紀五六十年代之交,以郭小川、何敬之、文傑、李記為代表,將詩歌創作推向了壹個新的高度。郭小川被譽為“戰士詩人”,他的詩歌以思維敏銳、思想性好、感染力強、鼓動性強而著稱。他的詩集《致青年公民》,最初引起強烈反響,充滿政治激情,激勵青年人認真思考人生和理想。他的詩歌語言清新豪放,講究押韻。他還不斷嘗試藝術形式,並取得新的突破。他寫出了錯落有致、氣勢磅礴的長句,節奏輕松的短句,如《雪深谷賦》,既是散文又是民歌的抒情詩,如《林區三唱》、《甘蔗林-青紗帳》。《團泊窪的秋天》寫於70年代中期的逆境中,表現了詩人的忠貞。
接近郭小川豪邁風格的何敬之,也是壹位善於表達革命激情和理想的詩人。他是歌劇《白毛女》的作者之壹。建國後,寫下《回到延安》、《放聲歌唱》等詩歌。《雷鋒之歌》是他20世紀60年代初的代表作,充滿了昂揚向上的時代進取精神。何敬之的創作態度嚴謹認真,關註人生大事,以飽滿的政治熱情為新世界和新英雄歌唱。從他的詩集《歌》中可以看出他在學習民歌和古典詩歌方面的創造性努力。他可以用革命浪漫主義把壹切有用的養分溶進他的作品裏。
文傑和李記對新詩的現實主義傳統進行了新的探索。他們的詩歌留下了現實生活演變的具體性和豐富性。作為著名的抒情歌手,文傑在20世紀50年代初的詩集《天山牧歌》中,以健康、活潑、有趣的情歌,從壹個特定的側面反映了對新生活的理想和追求。他也為敘事詩的繁榮和發展做出了貢獻。《復仇的火焰》以其廣闊的歷史背景、復雜的現實鬥爭、豐富多彩的風俗民情描寫、強烈的抒情手法,成為中國新詩史上不可多得的民族覺醒史詩。李記是壹位熱愛大眾生活,善於從民歌中汲取營養的詩人。他把自己建國後寫的詩稱為“石油詩”,真實記錄了中國石油工業的成長和發展。有《玉門詩抄》《向石油工人致敬》等多部詩集。集中了他心血的是長篇敘事詩《生命之歌》和長篇敘事詩《楊高川》。他致力於用通俗的語言、新格局來表現新的生活和人物,詩風清麗質樸。
80後詩歌已經開始走向成熟和大氣,是以著名創作詩人葛冬冬(隔空愛老)和臺灣省著名詩人方舟子為代表的壹種新的創作流派。這類作品作為壹種新的文學嘗試,正以其獨特的思維和風格,大膽而勇敢地把新詩的理念和潮流推向人們。作為現代詩歌的先導之作,創作詩註重創新,超越現代普通詩體,追求壹種詩與歌同* * *的音樂美。在此基礎上,80後的詩歌更傾向於表達真摯的感情和空靈婉約的愛情,更深刻地捕捉人性的靈魂深淵和愛與被愛的情感高峰,努力通過自己更深刻、更老練的筆觸,用更精準的力度表現感情和事物的靈性。
上述詩人對新中國詩壇的貢獻在於,他們是真誠的詩人,首先,他們以歷史英雄的身份走在生活的前面,以飽滿的政治熱情謳歌新的生活,他們的作品具有鮮明的時代感。他們往往通過抒情的個性達到為人民、為社會主義歌唱的目的。在郭小川和何敬之的影響下,政治抒情詩的創作成為壹種潮流,但壹些作家只是流於表面,熱衷於發表言論,從而將壹些詩歌降格為政治概念的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