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134-138)ⅳ(結合作品,分析郭小川與賀敬之在政治抒情詩創作上的異同。ⅳ)(舉壹個現當代的例子,簡述20世紀俄羅斯詩歌對中國現當代詩歌的影響。Ⅲ)
1.郭小川和賀敬之的政治抒情詩不僅是中國歷史的產物,也是中國文化的產物。在詩學上,我們稱政治抒情詩為“頌——新詩”。郭小川和何敬之的政治抒情詩以20世紀50年代的昂揚精神重溫了傅的審美體驗。而且,無論是何敬之由馬雅可夫斯基詩體轉化而來的“東方階梯體”,還是郭小川由中國古典詩法重鑄而成的“新辭賦體”,都以漢語特有的韻律和節奏,傳遞著壹個偉大時代的磅礴氣勢、力量和前景,這與天安門廣場每年的閱兵和閱兵壹樣,成為壹個時代不可復制的語言慶典。郭小川的《致青年市民》、《仰望星空》、《壹與八》、《團泊窪的秋天》和何敬之的《回到延安》、《歌唱》、《十年頌》、《雷鋒之歌》,簡直就是人民* * *和民族詩歌的編年史。
第二,他們在政治詩的表達上也有壹些相似之處。
1,何敬之將馬雅可夫斯基的“樓梯式”節奏與中國古典詩詞散文中對偶、排比的和諧節奏相結合,將馬雅可夫斯基中的多層樓梯改成了基本對應的兩個樓梯。這樣既有高低不平的節奏轉換,又有我們民族詩歌傳統中對稱的莊重。比如他的《歌唱》。
賀敬之還把陜北民歌《信天遊》發展成具有濃郁民族風格的兩行詩,如《回到延安》、《桂林山水歌》等。這種兩行壹節,對稱、並列的詩風,抒情節奏緩慢而有條理,詩思從行到行、從節到節的跳躍和情感的起伏,給讀者留下想象飛翔和情感回旋的空間。
何敬之還運用古典詩詞的三、五、七言,創造了新的半格律唱法,比如他的《三門峽之歌》。
2.郭小川還繼承了傳統的賦體、比興。他布局偶句、對句、排比,構建了壹種半格律的白話詩體,即模式相對嚴謹、篇章大致對稱的長句體和短句體,自然流淌,音韻鏗鏘。長句體是所謂的“新辭賦體”,如詩如廈門神韻;長短句體就是所謂的“半散文自由體”,如敬酒歌等詩。
第三,兩者的區別也很明顯。在處理個人與群體、個人與歷史、感性的個人與歷史本質的關系上,賀敬之從來沒有(或很少)表現出它們之間的裂痕和沖突。在他的詩歌中,“抒情主體”已經充分“本質化”,生命有限的個體因融入整體、把握“歷史本質”而轉化為充滿自信的無限存在。在郭小川值得關註的作品中,個體實現“本質化”過程中的矛盾引人關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