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是歷代民歌的源頭。從漢魏樂府到現代歌謠,其現實主義精神得到了深刻的體現。它們壹直是人們手中最鋒利的戰鬥武器。歷代進步文人在創作中提倡“比興”和“雅”,實質上是提倡《詩經》的求實精神。在新樂府運動中,白居易還批判了齊梁以來的形式主義文風,總結了魏晉以來現實主義詩歌創作的成就,提出了“文章與時代相結合,歌詩與物相結合”的要求,是對《詩經》現實主義的進壹步發展。
2.賦、比、興的藝術表現。賦是《詩經》最基本、最常用的表現手法,是壹種直白的敘述、敘事的描寫和抒情的議論。比如《馮偉夢》也描寫和描述了被拋棄的妻子的經歷和復雜的心理感受。比興是壹種比喻,也是《詩經》中常用的表達方式。比如《泰豐新泰》是用整體形象來比喻的,但大部分章節都是具體的比喻。《詩經》中的隱喻應用廣泛,形式多樣。興就是把東西提起來,這是壹種在壹首詩的開頭引出下面的手法。有的只起到開頭的作用,但大部分在壹定意義上是有聯系的,起到象征、對比、聯想、比喻等作用。《秦簡》以秋景營造的氛圍烘托意境。賦、比、興等技法往往表現為綜合運用。《馮偉夢》是壹首關於棄婦的古詩。它在形式上是壹首賦體敘事詩,但也帶有濃厚的抒情色彩。詩歌通過女主人公從戀愛、結婚到婚變、拋棄的自我報告,反映了女主人公在戀愛、婚姻中的悲劇經歷,以及她心理感受的變化。全詩共六章:第壹章講的是男人向女主角求婚;第二章描述了女主人公的愛情和婚姻;第三章總結了婚戀的教訓;第四章申辯自己無罪,被發配;第五章寫他努力做家務,卻被粗暴對待;第六章,回首往事,感慨萬千。這首詩在敘事上采用了壹般敘事和細節描寫相結合的方式;在抒情上,運用了敘述、議論、表達的方法。詩歌綜合運用了賦、比、興的藝術表現手法,以賦為主,但比、興也運用得很好。興衰有喻。而且這兩個比喻不是簡單的明喻,而是用比喻和暗喻。詩歌的結構有兩條線索:壹是按時間順序排列的敘事線索;壹種是根據心理和情緒變化的抒情線索,情節的變化與情緒的起伏交織在壹起。《秦劍》是壹首為情人而作的情歌。深秋的早晨,詩人望著蘆葦和霜花的景象,反復追求著難以捉摸的真命天子,表達著依戀和失望的心情。詩是用賦寫的。每章的前兩句都是景物描寫,既是對眼前景物的客觀再現,也是深秋蕭瑟、空寂、寒冷的景象,還與環境氛圍烘托了人物的悲涼情緒。接下來的兩段,表現了詩人所懷念的,但他的愛人似乎在空中,只是遙不可及。在最後四句中,詩人展開了反復追求和苦苦追求的描寫,流露出詩人留戀和向往的心情以及得不到的失望和惆悵。全詩抒情,但無“情”字。而是采用以場景烘托感情,以敘述感受的方式,達到了感人的抒情效果,營造出壹種悲涼朦朧的意境。3.由人民集體口頭演唱的歌曲產生重復的構圖和靈活的句式,自然形成疊章的形式,既便於記憶和背誦,又形成曲折多變的藝術效果。句子固定在四個字裏,隨機變化,表現出靈活性和自由度,如“汪鋒·李樹”。全詩《汪鋒·李樹》三章采用疊章唱和的結構形式。每壹章都從風景開始。第壹章中的“谷子離開時,是谷子的苗”這幾個字,在第二、三章中,改為“穗”和“實”。這既是對眼前風景的寫實,也是對風景的描述。而且“苗”、“耳”、“實”的轉換隱含著時間的流逝,對悲憤的情緒起著協調作用。然後是行為和心理的描述:“線條很甜,中心在抖。”最後直截了當:“了解我的叫我擔心,不了解我的叫我想要的。這是誰?”如果說前兩句還是低沈的自言自語,那麽後兩句用壹句修辭將悲憤之情推向高潮,詩歌也就戛然而止了。這是極其自然和獨特的。這首詩深刻的藝術感染力來自作者內心的巨大痛苦,也來自高超的藝術手段。反復吟唱、反復吟誦、層層深入的藝術結構,與寫場景、寫臺詞、寫心理、抒發情感的藝術手法巧妙融合,營造出委婉動人、令人心碎的情境。方雨潤說:“三章只改六個字,但情深,低回無限。”(原始詩經)
4.豐富、生動、形象的語言和和諧的節奏。《詩經》的語言豐富多彩,生動形象,具有很強的藝術表現力。《詩經》詞匯豐富,大量的名詞、動詞、形容詞能準確、形象地表達人、事、物的各種特征。各種修辭手法的運用也增強了語言的表現力。總的來說,《詩經》的語言風格是質樸自然,典雅莊重。動詞、形容詞的恰當運用,詞語的重復模仿聲貌,形式的貧乏,聲情並茂,雙音押韻,使聲調更加和諧。《服役中的汪鋒紳士》是壹首關於思考女性的詩。詩中表達了對離家已久的丈夫深深的思念,從側面反映了戰爭和徭役帶來的痛苦。這首詩最突出的藝術技巧在於內心獨白和細節描寫的成功運用,使典型的環境和意境融為壹體。黃昏的意象和日常生活的畫面,烘托了斯夫孤獨、焦慮、悲傷的心情和心境。另外,詩歌的語言自然簡單,幾乎是口語,但卻很有表現力,很生動。這首詩開了後世《永遠在我心中》詩的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