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雲天看收成。
青山九月秋染。
波紋反射是藍色和綠色。
難以理解的鄉愁。
寒露和初霜是二十四節氣中中秋節的結束。
放眼江南,原野依舊綠意盎然,枝葉繁茂。夏日的炎熱依舊緩慢,搖晃著我慵懶的身體,不肯離去。而當妳踏入塞北北部,再隨時間北上,跳入妳視野的景色不再是綠色,而是綠、黃、橙、紅、紅、紫變成褐色,最後變成破舊的棕白色。
大自然不僅詮釋了天空中彩雲彩虹的壯麗,也詮釋了大地和萬物的生長和植被中千變萬化的色彩。
而如果穿越重重疊疊的山坳彎道,向北行駛,穿越千松壩或者哈達門大壩,那將是別樣的風景!
如果在盛夏,妳也爬上壩上那片壹望無際的綠野、壹望無際的藍天、白雲的高原,妳會感到登高遠眺的愜意,放松心情,敞開胸襟。深吸壹口氣,拂去溫柔純凈無霾的微風,妳會立刻生出壹種獨特的異域風情!
深秋,大壩早就不熱了。取而代之的是瑟瑟的秋風掠過我,從壹扇扇窗戶侵入我體內的夜露冰涼。常常給人壹種比江南秋天更稀疏的秋傷之感。在這個季節,每天都醞釀著巨大的溫差。所以住在這裏的人流行“二八月1,衣服爛”這句諺語。
從小生活在高原壩上的筆者,對壩上的深秋有著更深的體會。
壩上的秋和春,性格完全不同。壹個似乎老氣橫秋,跌跌撞撞,擺脫不了冬天的羈絆;壹個像小孩子的臉,又熱又不耐煩,壹說就變。仿佛就在昨天,晚上壹個人出門的時候,還是夏天,再過壹天,就是秋天了。涼爽的晨露和寒冷的夜涼時刻讓妳來不及告別夏天,妳得趕緊禦寒!!
壩上的秋天,有時候更像是壹個美麗的戀人穿著我永遠無法靠近的絲紗。她時而熱情,時而溫柔,時而冷漠。有時連續下雨,有時壹夜霜降後,她帶著溫暖燦爛的陽光情懷回到我身邊!她總是和我保持著不太遠也不太近的距離,讓我既熟悉又陌生。
我記得那年和今年壹樣,千禧年剛過,天氣突然變冷了。我和當地的菜農壹樣,急著把大賽正在吃的豆子全部摘下來,有的還把豆子連根拔起。誰知第二天氣溫突然升高,下了很久,兩三個節氣溫暖無霜。那些被傷害的努力的人怨聲載道,而那些快樂的人卻懶惰自滿。
臨近中秋,更容易讓人懷舊和懷念。每年中秋節臨近,最讓我懷念的還是童年。
壩上五十年前的老家是集體所有制的人民公社。盡管那時人們又窮又忙,但是不管他們多窮多忙,中秋節還是會被慶祝。當地人家家戶戶都有自己打月餅的習俗。我記得當時每個大生產隊可以有兩個月餅烤箱,而我家所在的小生產隊只有壹個月餅烤箱。家家戶戶排著隊等著冒煙的燒柴月餅爐。我忙碌的父親每天都等不起月餅爐子。我用兩個深淺不壹的生鐵鍋疊在壹起,第壹次給家人做了十幾個月餅,但是吃的特別甜,我壹輩子都忘不了。
中秋節,史家喝桂花酒慶滿月,吃圓月餅送圓月。伴著明月,預示著人與人的團聚,寄托著對遠方親人的思念。於是,就有了“有明月時,向天問酒。”有了壹杯壹曲的千古絕句,就有了中國節日文化的博大精深。
隨著節氣的交替,壩上的景色也在不斷變化。
紅巖天空尚
兩人壹組排隊
河水在秋天生長,草變黃。
琴聲在草原上哀怨。
壹首《鴻雁》生動地描繪了八月的秋色。
在河北豐寧,壩上高原的秋色比壩上高原來得早。
八月草黃雁南飛,
九月霜,白葉紅葉詩。
壹條小溪開始是冷的,
成千上萬的樹在早晨掛著銀色的樹枝。
臨近壩上高原的深秋,讓狂野的天空湛藍,讓狂野的思緒飛揚。讓晨霜掃除我心中的塵埃,讓夜露浸透我已經風幹的遐想...
深秋是壹串豐富的紅色飾物,
深秋是成熟的季節。
深秋,是厚厚的壹層風霜。
晚秋是壹首醉人的詩。
走近高原的深秋,有壹種說不盡的人文美和別樣的風情!
註1這裏所說的二月、八月是指農歷的二月、八月。
註2:大沛兒:當地人的壹種方言,特指豆類等蔬菜作物正在大面積收割,剛剛食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