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特別喜歡這首詩,把“思念”描寫到了極致。
我都這麽大了,還不知道什麽是相思。我才知道什麽是相思,我相思。這相思都是因為妳。
妳看,我想妳了,整個人都輕盈了,仿佛走在雲端。我像四月漫天飛舞的柳絮,無處歇息。我覺得好像只剩下壹口氣了。如果我今晚死了,妳會來看我嗎?
我什麽時候最想妳?當然,在燈光昏暗,有壹絲亮光的時候。當然,當月亮的胡明是黑暗的,只有半圓不是圓的時候,我認為我是壹個人,我感到不完整。如果妳在我身邊,就完整了,就像明亮的燭光,就像天邊的滿月。這才是世界應該有的樣子。
這首詩的作者是徐在思,曲牌是《歸歸嶺》。
我天天想妳,卻見不到妳,於是喝長江水。
我住在長江頭,妳住在長江尾,我在青藏高原,妳在沙灘上,我是韓紅,妳是許文強。嗯,畫風好像有問題,又習慣性的誤入歧途了。反正我們離得很遠。每天都想見到妳,可是根本見不到妳。我們每天都能看到同壹條河,我們喝的是同壹條河的自來水。這是我們目前唯壹的聯系。
當長江的水停止流動,我對妳的思念也就結束了。
這句話和“邪靈”很像。山無棱,河無竭,冬有雷震,夏有雨雪,天地合而為壹,我才敢與妳決裂。我說的是不可能的。只有當這些不可能的事情發生時,我才不會想妳。這面旗夠硬朗,海枯石爛。這種感覺永遠不會改變。
雖然我說得很好,但我的想法不能沒有回報。我希望妳的心能和我壹樣。不要背叛我對妳的愛。有點像道德綁架。
就因為我想讓妳把我變老,又壹年很快就到年底了。
我想妳又瘦又老。我太想妳了,以至於沒有註意到時間的流逝。
讀到這首歌,我會想起鄭愁予的那句“臉如當季荷花”,也會想起陳升在《京華壹夜》中的那句“太平老人還在等他從戰場歸來”。我想,最能體現思念厚度的方式,就是等待。因為妳,我願意等待。妳也值得等待。值得我美麗的臉像蓮花壹樣漸漸雕謝。我願意等妳壹輩子。這輩子等不了,來世再等。反正和妳比起來,時間的流逝真的不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