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
劉勰在《文心雕龍》壹書中說:比喻是“或聲喻、或形喻、或心喻、或喻。”在我們之前列舉的詩歌中有很多例子。還有壹種比較常用的手法,就是“擬人”:用物擬人或者用人擬人。前者就像徐誌摩的《告別劍橋》:我輕輕地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揮手,/向西邊天空的雲告別。/河邊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浪中美麗的影子,/在我心中蕩漾。把“雲”和“金柳”當人看。人們模仿事物,例如,愛情的《因為風》:...我的心靈/像妳窗前的燭光壹樣明亮/略帶曖昧/不可避免/因為風/...用我壹生的愛/點亮壹盞燈/我是壹團火/隨時可能熄滅/因為風。把“我的心”比作燭光,把我比作壹盞燈。當然,歸根結底,本質還是“擬人化”。
誇張
就是把要描述的東西放大,就像電影裏的“大寫”和“特寫”鏡頭壹樣,來引起讀者的註意和聯想。李白的《桃花潭深過千尺,不如王倫》(《贈王倫》)“飛流直下三千尺,疑銀河落九天》(《望廬山瀑布》),其中提到“深千尺”和“三千尺”,雖非實情,但他塑造的形象生動地表現了事物的特點,表達了詩人的激情,讀者不僅可以接受。但是,這種誇張壹定要有藝術性和美感,不能太荒誕,不能太真實,也不能太庸俗。打油詩是街頭文學的壹種特殊形式。比如有壹首描寫棉花豐收的順口溜:“壹個棉花包在袋子裏/卡車頭卡住/卡住,三尺高/像高射炮。”看完讓人覺得不真實,無法產生美好的感覺。
借代等修辭手法
就是拿這個東西代替那個東西。類似於類比,但又不同。區別在於:類比壹般比較,比較的是具體可見的;而轉喻壹方面是具體的,壹方面是抽象的,它彌合了具體與抽象之間的鴻溝,使詩歌的形象更加生動突出,引起讀者的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