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gercao1998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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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旁邊有壹塊地,傳說叫高地。現在早就沒了,最後壹次去已經是六七月份了。這裏似乎只有壹些植被和壹條小溪,但那是我當時的天堂。
淡藍色的墻不用多說,滿是碎石的小溪,筆直的柿子樹,淺黃的秋海棠;春天的蟬不用說,在窗臺上鳴唱,小貓小狗在石板路上走,宣告春天的喜鵲突然從地下沖到樹上。只是欄桿旁的那塊鵝卵石,讓人無限感興趣。竹筍在這裏生長,石頭在這裏聚集。從下壹個洞往下看,有時能看到有人在附近徘徊;有小孩子,如果他們大叫著從上面沖下來,他們會哇的壹聲跑開。竹根和折斷的竹枝交織在壹起,不知名的樹結著鮮紅的果實,地下有數不清的石頭。有人說,高地的石頭,如果壹直扔下去,總有壹天會被扔掉。所以我經常扔石頭,扔了壹個又壹個,也因為這個砸過車,但是地上的石頭從來沒有減少過。如果不怕死,有壹條回家的捷徑,只要翻過旁邊兩米高的鐵柵欄就可以了,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妳不能去高處,因為據說這裏有壹只鷹會攻擊人。
艾姐曾經給我講過壹個故事:從前,壹個小孩在家附近的小溪裏玩耍。壹天,壹條垂死的水蛇被發現在壹座橋下。孩子救了蛇,蛇自然感謝孩子,於是兩人經常在壹起。孩子交了個朋友,覺得很開心;但是壹個旅行到這裏的騎士看到了。他說這條蛇有妖靈,怕它先和孩子交朋友,然後殺了他。孩子當然不信,但俠客給了孩子壹塊玉璧,叫他隨時帶在身邊。孩子雖然不懂,但還是做了。-成年人應該聽。有壹天在水裏玩的時候,蛇突然撲向小孩,小孩慌了。這時,玉玉突然飛出了身體,殺死了蛇,然後消失了。後來怎麽樣了?後來,孩子又看到了俠客。俠客說,這是壹堵破邪墻,可以殺死想傷害妳的東西。就是殺死水蛇的那個。
最後壹個教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永遠不要相信壞人。
這個故事只是讓我想了很多。我很想得到壹塊那樣的玉,免得遇到什麽水蛇或者老鷹。但是有了也沒用。家裏的小溪已經不流了,哪裏還有水蛇?我沒見過老鷹什麽的。
冬天的高地很無聊;下雪的時候就不壹樣了。堆雪人和打雪仗需要松軟的雪。北京的雪和粉壹樣,不適合,所以我有了新的娛樂方式。從地上捧壹把雪,呼吸幾下,就變成了雪和水。扣壹個朋友的頭,叫“雨夾雪”。天氣很冷,不受控制。而我的朋友去了安迪家,從冰箱裏拿出壹盆冰水沖向我。而我早已匆匆逃離,消失無蹤。
我總是想不出什麽辦法來處理那盆冰水,或者被淋濕凍住的房子。我曾經問過艾姐為什麽,她總是笑著說:“妳對事情毫無準備,妳以為妳不怕。最後,妳總是逃避。
不知道為什麽家裏送我上中學,而且還是人大附中,離家很遠。也許是因為我向車扔石頭,也許是因為我向人扔石頭,也許是因為我向柿子扔石頭...我不知道。總結壹下:我不會經常去高地了。再見,我的石頭!再見,我的小貓小狗們......
出門往西北,不到百裏,就是人大附中。從山墻大門走進去,右邊是我的班級。它叫做邵氏屋。這棟樓有四層,但是頂樓是關著的。如果有老師來,我會向他敬禮。大部分老師也會跟我打招呼。
很久以前就知道逸夫樓四樓不對人開放。現在我在人大附中,周圍都是老師,是正式問的好時機。
“老師,為什麽這棟樓的四樓總是鎖著?我找到壹個老師,我問他。
我不知道!他臉上似乎很不高興,很生氣。
我只是知道學生不應該問這些,只要學習就好,因為老師自然知道這個學校,他們絕不會不知情。所謂無知者不願意說。年紀大的人壹般都是這樣。我見過他們很多次。
我只是學習。中午看書,晚上做作業。老師壹開始很嚴格,習慣了就沒感覺了。但是要學的東西越來越多,從兩章到四章再到六章。
人大附中沒有樹和小溪,大家都在中央花園玩。雖然沒有水和石頭,但總比沒有好。有的人會找柿子,有的人會找核桃,找到了就互相扔。時間不多了,我們親愛的班長就會來到中央花園,催促我們大家都回去工作。這麽多人壹起回班,班裏自然是壹片嘈雜。我們的紀律委員會成員出現了。他們有可以用來報警的鎖,也有找上級的規則,但是不常用。普通人只是在座位上大喊:
“安靜!”
於是班裏就更吵了,可以說坐滿了人。有跟前後桌聊天的人,有坐下來到處提問的人,有大聲朗讀英語的人,有互相扔沙袋的人...還有各種活動。後來老師來了,我們的聲音就像在播放器上按下stop壹樣安靜。只有壹兩個人還有聲音:
“餵?餵?餵?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懷疑這是壹個心理素質很強的人,因為老師當時站在前面,他卻沒有冷靜下來,而是在後面說。
老師開始講他,我們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這很適合我們。他們中的壹些人開始畫畫或寫小說。我看課外書,比如《閃閃的紅星》《明朝的事》。沒怎麽聽老師的要求,但是看了很多課外書。後來因為偶然的好心,給了坐在旁邊的同學。這個同學邋遢,這個東西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