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深思久,自古眼薄。“詩人站在月亮下沈思良久。他苦苦思索的是什麽?原來他是在感嘆世事多陰,知己難遇。”“心心相印”是指精神上和心靈上的相通。“難得”二字,道出了詩人壹生無能、憤世嫉俗的苦悶心情。”《古代》和《眼睛》是詩人無奈的自我安慰。意思是,不僅我的直系知己稀缺,自古以來有才華有抱負的人也稀缺。詩人在《入酒》中有壹句“古之清醒者,聖賢皆忘,唯有大酒徒千古名”的詩,借古人“孤獨”來表達自己的孤獨。既然知己的“眼光”是“難得”的,詩人自然也就錯過了自己所仰慕的歷史人物。這裏“眼睛”二字與最後壹副對聯聯系在壹起,在結構上起到“金色黑暗”的作用,暗示下面將要寫的內容。“‘澄江如練’之解,是謝玄暉的長記憶。”謝玄暉,謝舒(464-499),南齊著名詩人,被後人稱為“小謝”。他做過地方官,也做過北京官,後來被陷害入獄致死。李白壹生都很崇拜謝,因為謝的詩風清新飄逸,孤傲的性格和遭遇與李白相似。用李白的話來說,那叫“今人與古人的聯系”(見謝公廷)。李白在《宣州莊送別書記》中寫道:“大作家的骨頭是妳的畫筆,在天堂的學校裏,我是妳身邊長大的小謝。”表現了詩人向往“大作家的骨頭是妳的畫筆,在天院”,歌頌“而我是在妳身邊長大的小謝”。李白在《秋日謝朓北樓》中寫道:“在如畫的江面上,山看夜晴空;在兩條河流之間,壹湖壹湖的像壹面明亮的鏡子;河上的兩座橋看起來像從天而降的彩虹。人是寒橘柚,秋老梧桐;誰到北樓,誰感激風。”最後直接表達了對謝朓的懷念。謝朓被趕出北京,離開金陵時,寫下了著名的詩句“晚登三山去望京鎮”,描寫了金陵的壯麗景色,表達了對故鄉的憂思。“望長安,何陽望涇縣。太陽落山了屋頂高聳的屋脊,京城的房子沒有那麽高高低低。夕陽的殘雲像彩霞壹樣散開,澄明的江水平靜如練白。喧鬧的鳥鳴覆蓋了春天的春天,各種各樣的鮮花鋪滿了郊外的鄉村。我將遠離首都留在鄉下,我想念已經停止的快樂聚會。當歸期到了,我惆悵,淚水如雪珠般落下。當妳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的時候,誰能保持不變?”“澄江如練”是這首詩中的壹句臺詞。他把清澈的河水比作白色的絲綢。李白夜遊城西塔,謝朓夜遊三山。處境同樣不幸,心情同樣抑郁(李白在被強權奸淫、摧殘、離開長安後寫下此詩)。他自然會聯想到謝朓當年寫的江景,想到謝朓寫這首詩的心情,於是發出由衷的贊嘆:“謝玄暉明白道理,是壹段歷久彌新的記憶。”意思是謝朓能唱出“澄江如練般純凈”這樣的好詩,讓我深深懷念。這兩句話裏有壹句話,它的潛臺詞是我與謝朓精神“相通”,我能理解他的詩;今天寫這首詩,和謝朓的心情壹樣。誰能“解釋道”“長久銘記”?由此可見,李白對謝玄暉的“長記憶”,是壹種身處黑暗世界,知己難遇,孤獨苦悶的感覺。這就是這首詩的意義,在結尾含蓄地表達出來,與開頭的“獨立”遙相呼應,讓人感受到這位“月下沈思”的詩人是多麽的孤獨和悲涼。
這首詩,在詩人的筆觸所及之處,遼闊而遙遠,天上的,地下的,眼前的,過去的,飄在空中的,突然離開的,天馬行空。從表面上看,似乎信誓旦旦,沒有操作過;仔細琢磨,脈絡就清晰了,臺詞就貫穿了。這個“行”就是“悲”字。詩人有時寫自己的故事或直接表達自己的思想(如壹兩句、五六句),有時描寫客觀景物或贊美古人(如三四句、七八句),使這壹情感線索時隱時現,壹起壹伏,像波浪壹樣,節奏鮮明,並逐漸趨於深化,表現了詩人構思的本質。在這首詩中,用詞的選擇和節奏的變化,在色彩、語氣和神韻上都很和諧,給人壹種蒼茫、悲涼、壓抑的感覺。這就特別突出了詩中的抒情主線,使全詩渾然壹體,更加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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