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詩歌朗誦
革命詩歌是時代的號角,具有激勵千百萬人民進行革命鬥爭和生產建設的光榮使命。開展詩歌朗誦活動,可以促進中國詩歌的民族化和大眾化,進壹步使詩歌與群眾相結合,發揮其更加強大的戰鬥力。的確,無論是毛主席的舊體詩,還是“五四”以來進步和革命詩人的新詩,還是解放後群眾創作的新民歌,壹經朗誦,詩歌語言的意境、形象、激情和音樂美就更加引人註目、感人肺腑。詩歌朗誦在20世紀30年代,在革命鬥爭的風暴中發展壯大,在歷史上有著輝煌的戰績:詩歌朗誦在抗日戰爭時期非常活躍,許多革命詩人和文藝工作者經常利用詩歌朗誦在前線、解放區和國民黨統治區的群眾中宣傳抗日戰爭,以喚起他們的抗日熱情。如果我們不去打仗,敵人會用刺刀殺了我們,指著我們的骨頭說:“妳看,這是個奴隸”!(田野詩選)這樣的詩在群眾中朗誦時,像壹團怒火壹樣燃燒著人們的心。與隆隆的鼓聲不同,它激勵著人們勇敢地奔向民族解放的戰場。像這樣的街頭朗誦,往往會讓觀眾憤怒的情緒壹下子沸騰起來,情緒是熱烈的。就連那些反動派秘密派來監視會場的間諜和警察也無可奈何。中國維吾爾族青年愛國詩人李·木特日夫,在阿克蘇伊犁,在青年中,在農民中,用他熾熱的革命詩篇到處朗誦,喚起人民反抗國民黨反動派,有力地配合和支援了全國抗日民族解放戰爭。解放戰爭時期國統區的詩歌朗誦在戰鬥中發揮了更重要的作用。在昆明的許多朗誦會上,人們經常可以看到著名的愛國詩人、民主鬥士聞壹多先生穿著灰色的長袍,拿著自己的手稿站在那裏,目光嚴厲而深邃,聲音洪亮,讓妳與他鬥智鬥勇,憤怒地控訴蔣介石反動統治的血腥罪行。在上海,無數年輕學生在街頭、教室和示威遊行中背誦馬凡陀的歌謠或諷刺詩。當時,許多革命同誌被敵人逮捕,但這些同誌還在敵人的法庭、監獄和刑場上,用詩歌朗誦的方式與敵人作最後的鬥爭,表現了壹個革命者的偉大勇氣。同誌們為他們驚天動地、超凡脫俗的朗誦所振奮,敵人為之膽寒。這裏再講壹個小故事:1947年3月,黨中央撤出延安,北上途中,壹支隊伍被敵人嚴密包圍,暫藏在壹個小山溝裏,經過五天五夜的艱苦奮戰,疲憊不堪,彈藥耗盡。這時,支隊長壹聲令下。就在這樣的時刻,支隊領導想再聽壹遍黨中央的聲音,告別黨,於是打開了壹臺即將被毀的三燈收音機。頓時,壹個女播音員的聲音出現了:各位,在這個播報時間裏,我們將播報毛澤東同誌的話,緊接著是壹個男聲,用他飽滿的情緒和鏗鏘的語調開始朗誦:天高雲淡,望著南方的雁陣。不到長城非好漢,壹搏兩萬。六盤山山頂,紅旗在西風中飄揚。今日手拿長纓,何時系黑龍?那首詩充滿了樂觀的戰鬥力量,給人壹種生活的信念,激勵人去生活,去戰鬥。為了克敵制勝,支隊長在聽第二個字前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大聲宣布:“同誌們!先前的命令被撤銷了。剛才毛主席說,槍在我們手裏,就能打敗敵人,回縱隊才算英雄。”戰士們頓時精神抖擻,相信了剛才從無線電波裏傳來的朗誦聲。隊伍終於設法穿過了敵人的封鎖線,互相扶持著,向目的地進發。全國解放後,詩歌朗誦運動繼承了其光榮的革命傳統,在黨的領導下,中國詩人、文藝工作者和廣大詩歌朗誦愛好者也極大地發揚了這壹傳統精神。在抗美援朝運動中,在土地改革、鎮壓叛亂、三反、五反、反右鬥爭中,在支援亞非拉人民爭取民族獨立、反對美帝的鬥爭中,在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各項經濟鬥爭中,詩歌朗誦都起到了密切、迅速、有力的協調和促進作用。1962年11月,在中國人民支援古巴兄弟英勇鬥爭、反對美帝國主義侵略的時候,詩歌朗誦的戰鬥作用達到了壹個新的高峰。在那個具有歷史意義的日子裏,讀詩的聲音傳遍了大街小巷、廣場、學校、工廠和各種群眾集會。北京剛剛在首都舉行了各界群眾聲援古巴、反對美帝國主義的大會。很快,廣播電視中響起了支持古巴的詩歌朗誦聲,詩歌朗誦成為文藝工作者在十字路口和天安門廣場表演的節目中的壹項主要內容。幾天後,首都的詩人舉行了支持古巴的詩歌朗誦會。會上的人群通過詩人和演員鏗鏘有力的朗誦,激起了強烈的* * *聲,特別是當詩人朗誦他連夜寫成的詩歌《鋼骨鐵血的勇氣》時,許多聽眾握緊了拳頭,仿佛隨著這場戰鬥的號角,他們跨過了山海,與英勇不屈的古巴人民* * *壹起,與邪惡的美國強盜進行了鬥爭。緊接著,上海、天津、武漢、南昌、合肥、福州、哈爾濱、銀川等地相繼開展了支持Cuba的詩歌朗誦活動。1963年8月,在全世界人民反對美帝國主義迫害黑人的怒吼聲中,首都舉行了支持黑人鬥爭的詩歌朗誦會。應邀出席朗誦會的中國多位著名詩人、演員和多位外國詩人,以火紅的詩篇表達了團結如壹的敵人,堅決支持黑人兄弟反美帝國主義鬥爭的決心和情懷。詩歌朗誦會的聲音,通過有力的廣播,不僅傳到了我國的每壹個城市、每壹個鄉村,也傳到了全世界還在受苦受難的人們的心裏。它代表了中國六億五千萬人民支持被壓迫人民鬥爭的願望,也使我國人民進壹步認識美帝國主義的侵略本質,喚起他們反對美帝國主義的決心,從而更加熱愛我們的祖國、我們的黨和世界無產階級革命。詩歌朗誦不僅是對敵鬥爭的有力武器,同時也是對廣大人民群眾特別是年輕壹代進行革命傳統和* * * *道德品質教育的有效工具。許多地方的文化宮、青少年宮、少年宮、大學、中學舉辦“讀毛主席詩詞”、“讀革命先烈詩詞”、“讀雷鋒詩詞”、“背沈痛教訓”等活動。“我們是紅色接班人詩歌朗誦會”“我愛我的紅領巾詩歌朗誦會”……壹時間無數的朗誦會深深吸引了廣大青少年。有壹次,在壹所大學舉行的革命詩歌朗誦會上,當壹名演員剛剛朗誦完李記同誌的詩《只因為我是壹名共青團員》時,臺下突然傳來壹張紙條,上面寫著:“親愛的演員同誌,最近我對自己和壹位女同學的友誼感到很苦惱,但今天聽了妳的朗誦後,我真的覺得自己和自己相比太渺小了。另壹位農村女青年委員,聽了壹首歌頌雷鋒的詩後,第二天早上急切地告訴我們:“同誌,我昨晚壹夜沒睡,翻來覆去地想詩裏的那句話,‘我活著是為了別人活得更好’。我以前想的都是縫紉機,收音機,還有壹個舒適的小家庭。這不是壹個新中國青年應有的想法。我壹定要學習雷鋒同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崇高精神。“這份樸實真摯的告白,代表了千千萬萬年輕聽眾的心聲。在北京、上海、合肥、太原等地,經常舉行“工人詩歌朗誦會”、“工人革命詩歌朗誦比賽”。廣播電臺、作家協會、圖書館等單位還為紀念某詩人,或介紹某當代詩人的優秀作品,舉辦過“杜甫詩歌朗誦會”、“魯迅作品朗誦會”、“馬雅可夫斯基詩歌朗誦會”、“賀敬之詩歌朗誦會”,以及花園鄉農民舉辦的詩歌比賽、少先隊員在烈士墓前舉辦的朗誦會、山區運輸工人舉辦的朗誦會等。好八連公司在營房南京路舉辦的讀書會,天津子牙河抗洪軍舉辦的詩歌比賽,大公報為金融、貿易、商業工作者舉辦的讀書會。在西藏、新疆、內蒙古、雲南等地,許多少數民族兄弟也在用自己的民族語言朗誦革命詩篇。另外值得壹提的是,去年4月,《詩歌》雜誌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組織了許多詩人和演員在京郊和紅星人民公社西紅門大隊舉辦了壹場詩歌朗誦音樂會。舞臺設置在壹個露天廣場,雖然清明節已經過了,天氣還是很冷。但為了聽詩朗誦,不管多冷,成員們幹完活後,換上幹凈的衣服和棉襖,拿著小板凳,騎著自行車從很遠的地方,從四面八方趕來。三千多名成員從八點壹直聽到十壹點多,氣氛始終熱烈而集中。朗誦結束後,壹些成員說:“這些詩都是關於我們農民的。他們對年輕人很有幫助。希望以後能多表演。”壹位70歲的老爺爺,出身貧農的陳德龍激動地說:“這首詩太好了,我們能看懂,能記好。”他最感興趣的是《捶胸頓足想》這首詩。他感慨地說:“嗯,這首詩就是告訴我們不要忘記自己的根,不要忘記階級鬥爭!””他壹邊說,壹邊逐字逐句地背誦這首詩。詩歌朗誦服務5億農民的道路已經打開,我們得出的結論是:只要它的內容是革命的,反映現實的,只要它的思想感情能和農民溝通,只要它的語言能被農民理解,詩歌朗誦不僅能被農民接受,而且隨著農村物質生活和文化水平的提高,詩歌朗誦會更受歡迎。為充分發揮詩歌朗誦的藝術效果,近年來,除了單人朗誦外,廣大詩歌朗誦家創造性地創造了多種表現形式,如雙人朗誦、小組朗誦、小組朗誦、化妝朗誦、表演朗誦、音樂朗誦、繪畫朗誦、雕塑朗誦、詩歌朗誦、火焰朗誦等。詩歌壹直豐富多彩,富有表現力,豐富了它的感染力。與此同時,朗誦者在準確傳達作品的思想內容、語言技巧和表演方法方面也有所提高。除了各種內容形式和風格的詩歌,還有各種體裁的文學作品,如散文、小說、寓言、劇本、報告文學和特寫。為了滿足群眾聽詩朗誦和研究討論朗誦中壹些問題的需要,許多地方紛紛成立了朗誦組織。比如北京成立了戲劇電影演員朗誦研究小組,廣州成立了詩歌朗誦演唱工作委員會。很多地方的工人文化宮、青少年宮、少年宮、俱樂部、文化館、學校都成立了朗誦小組、朗誦隊、朗誦組。北京、上海、廣州、武漢、南京等地的壹些專業演出單位也不定期地舉辦“每周朗誦”、“朗誦論壇”、“朗誦觀摩會”、“朗誦演出會”。為了培養更多的朗誦人才,壹些地方還舉辦了朗誦培訓班和朗誦報告會。這些群眾活動是廣泛傳播我們革命詩歌的好方法。隨著革命詩歌朗誦運動的大發展,廣大朗誦者需要更多更好的適合朗誦的詩歌。很多人都說過,“我們愛詩,但更愛讀詩。正是因為我們如此熱衷於聽詩朗誦,才覺得生活和奮鬥中更需要詩歌。”這也對詩人提出了新的要求:希望從內容、思想感情到語言形式,寫出更多適合閱讀的優秀作品,以滿足廣大群眾的需要。它們不僅朗朗上口,而且富有節奏感、節奏感、生動性、流利性、好聽性、易懂易記性,富有宣傳性和藝術感染力,使人聽了,久久不忘,百聽不厭。比如近幾年的壹些好詩,如《祭祖頌》、《三門峽-梳妝臺》、《黃山松》、《雷鋒之歌》、《鋼鐵論進攻武器》、《戰鬥的最強音》、《敬酒歌》、《逼近》、《回到劉陽村》等。,深受觀眾歡迎,在群眾中廣泛閱讀,但盡管如此,我們仍然應該感謝詩人在過去的有效努力。比如,有的詩人在寫詩之前就考慮到了朗誦的效果,特別註明了“朗誦詩”、“集體朗誦詩”、“少先隊員朗誦詩”等字樣。有些詩人即使沒有這樣的音符,也能背得很好。上海、廣東、四川的壹些詩人根據當地語音的特點,創作了“上海話詩”、“粵語詩”、“四川話詩”等上海、廣東、四川的詩歌,以使詩歌為更多的人服務,使不會說普通話或聽不懂普通話的人能背誦或聽懂。這些新創作為詩歌開辟了壹個新的園地。詩人說得好:“詩歌,只有通過朗誦,才能使自己的詩歌更好地服務於群眾,與群眾相結合,及時聽取群眾的意見,接受群眾的檢驗,知道自己作品的思想內容、語言、感情是否符合時代精神,是否符合群眾的需要,哪些是好的,哪些是不好的,需要及時修改...尤其對於新詩,我們還可以解決它的語言形式問題,以至於袁水排同誌的《論進攻武器》最早發表在《光明日報》上。後來聽了壹個演員的朗誦,修改了壹些句子,以適應朗誦的需要,以至於《人民日報》再次刊登這首詩的時候,第二次用了詩人修改過的稿子,朗誦起來確實更好。可以肯定地說,詩歌朗誦的大發展也促進了詩歌創作的民族化、大眾化以及數量和質量的提高。詩歌需要背誦,就像歌曲需要演唱,劇本需要表演壹樣。詩歌和朗誦是孿生兄弟。如果把詩歌比作上膛的子彈,那麽背誦就是射手。只有通過朗誦,詩歌才能充分發揮它的戰鬥力。雖然近年來詩歌閱讀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但它仍然是壹門新興的年輕的藝術,還有許多問題需要研究和解決,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如:如何更好地配合黨在各個時期的宣傳任務?如何盡可能滿足群眾欣賞朗誦的需求?如何進壹步擴大朗誦演員隊伍?如何培養更多新的合格的朗誦人才?專業人士如何對大眾業余閱讀組織進行指導?如何進壹步擴大其服務對象?如何更好的服務農民?詩歌朗誦如何在表演形式上進壹步民族化、大眾化、多元化?如何提高朗誦的語言技巧和表演?如何背誦不同內容、體裁、風格的詩歌?如何吸收說唱藝術的經驗和背舊詩的方法?.....雖然有很多問題,在以後的工作中會遇到壹些困難,但是前途是光明的。只要我們堅持為工農兵和政治服務的方向,在黨的領導下,在詩人、演員和讀者的共同努力下,在群眾的支持和關心下,我們堅信詩歌朗誦這壹銳利的文學武器壹定會在中國革命事業中發揮更大的作用。